“我在说的是瑶里和啊,而你只是她的一个替身,一个傀儡,你只是顶着她的脸活在世上。”
说完尉迟泽再没管她,转身离开了。
留下小和一人在黑暗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我是谁,我到底是谁?”
……
“这丫头染了寒症,没有上次严重,但她身子本就娇弱,根本受不了一丁点的风吹雨打。
你们到底是怎么搞的,是不是想要了她的小命啊!”
面对瑶老的埋怨,没人敢吱声,瑶老将她的手放进被子里,替她掖好被角。
紧抿着嘴角,站起来朝外走去,回来时手里端着个汤锅。
“这副药喝下去,过两个时辰,烧就能退了。不过你要千万注意,别叫她再受凉了。”
他满眼不悦的盯着夜墨寒。
夜墨寒也不介怀这些,回来的当晚,他半夜搂着她,就觉得像是搂着个火炉,吓得不行,连夜叫人开飞机去接瑶老,眼下只剩焦急。
“瑶老,那她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现在知道心疼了?着急了?
哼!风寒在我手里死不了,不过她应该是受了什么打击了,不然不会一直睡的这么沉。
就当她是在养精神,先前她也忒不听我的话了,这么劳累,好人也受不了,让她趁这个机会,好好睡一觉!”
瑶老在走出卧室时,一个劲的摇头。
打从那天回去,林乐瑶就大病了一场,她烧得迷迷糊糊,什么都不知道,睡得昏昏沉沉。
每天是夜墨寒帮她喂药,瑶老帮她针灸,一堆人围着她团团转,可是她就是不醒。
直到有第五天。
“小白兔,我明天就过生日了,你不是说要给我一个特别的生日礼物么?你是打算食言么,我可是很小气的,今年的礼物不给我就真的生气不理你了呦。”
说完,夜墨寒忍不住在她的嘴唇上啄了一下,用毛巾帮她擦手,明明是夏天,她的手却冰凉冰凉的,每次碰触到她的手,他都心惊肉跳,拼了命的用双手把它捂暖。
就在他用双手将她的手握在掌心时,突然冰凉的指尖一动,紧接着她撅了噘嘴唇,眼睛还没睁,就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
夜墨寒连忙端来参汤,嘴对嘴的喂她喝下了一点。
“嗯……”
她哼了一声,然后不满的张开眼睛,臭着脸,起床气十足的说:“人家好困,你干嘛一直在我耳边说话啊!好烦哦……”
夜墨寒看她终于醒了,没顾虑到她的反常,惊喜的在她的眼睑、鼻尖、和嘴唇上落下细细碎碎的吻。
他好几天没有刮胡子,胡茬扎在她的细嫩皮肤上,让她紧皱起眉毛。
“好痛,你怎么都不刮胡子?”
她捧着他的脸,推开他。
“小白兔,你嫌弃我!知不知道我为了等你睡醒,我在床边守了你五天。”
林乐瑶眸子撇向一边闪了闪,惊讶道:“五天?我怎么了?”
他把她扶起来,搂入怀中,下巴摩挲着她的头顶:“傻丫头,你发烧烧了,从那天回来就病了,不过,你师傅说,你只是太累,醒了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