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我抢名字:“这或许就是历史造成的固有印象。”
这边,战场上刚被拖进治疗舱没多久的权霏,想起自己被偷袭的一幕越想越气,气得她直接抹了把嘴边的血自己爬出了治疗舱。
从治疗舱出来的瞬间,立马向外疾奔而去,锋利的骨翅随着她的奔跑展开,恍恍日光下她那双浅绿色的竖瞳里满是熊熊燃烧的战意和怒火。
像是高傲的不可战胜的战神在被渺小的蝼蚁伤到时的愤怒,和终于正式起对手的战意。
那些四只眼的帕尔冥族尽会在战场上玩些奇怪的东西和稀奇古怪的武器。
正是被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成功伤到的权霏残忍的咧开嘴角,她得让那些小玩意见识见识,谁才是战场上的主宰。
“权霏!你又跑,你下次再来我腿给你打断。”石破天惊的一声怒吼传来,权霏的身子略微顿了顿,下一秒以更快的速度飞向远方。
愤怒的虫医身上的战意一点都不比权霏少。
这些不遵医嘱的军雌,他要通通都拉进黑名单!!!
…………
“维安你也长得太快了吧!”商酉看着面前刚过三岁生日的小伙伴,一张小脸上满是惆怅。
“星星说了,我在不长大的话你们就错过入学的时间了。”维安一张小脸上满是拿你们没办法的表情,“就是因为你们,所以我才要快快长大和你们一起入学啊。”
他用小手捧着自己的脸,胖胖的婴儿肥使得他的嘴都噘起了来,看上去更加可爱。
“这些肉都是我爱你们的证明。”
“噗嗤。”一旁已经十一岁的帕帕尔星笑出声,伸手捏了把维安肉肉的脸,煞有其事的道,“嗯,看来你真的是很爱你的小伙伴。”
“嗯嗯。”维安点了点头从地上爬起来,“走呀,走呀,入学快要迟到了。”
商酉,奈曼,科尔,克利洛川一脸恹恹的跟着他身后,拖了一两年他们还是得入学,还有什么比这更可悲的吗?
在他们几个的衬托下扑闪着一双大眼睛,待在雄父怀里好奇得四处张望的维安就比较突出了。
达到幼虫园挥别特意来送他的雄父,雌父,权宴,权辞,权烦三个哥哥和权鱼这个弟弟后,维安乐滋滋的开始了他的幼虫园生活。
艾尔罕德拉不舍的看着他小小的背影,明明平时维安也没少出去玩,有些时候一出去就去大半天,按理说他应该早就习惯了,怎么临了还是舍不得。
昨夜从战场上匆匆赶回来的权褚心里也有点惆怅,他第一次觉得小虫崽长得这么快,初见的时候明明还是小小一团话都说不清的小崽,怎么转眼就能跑能跳还要入学了呢?
权宴,权辞,权烦等虫心里也不好受,不是担心他冷了,就是担心他渴了,还害怕他受委屈或者一不注意又和别的雄崽打起来了。
按理说有推后两年上学的克利洛川等虫看顾着他们不应该如此才是,但是就是忍不住啊。
一旁的商赢,克利夫伊几虫看着他们的表情非常疑惑不解,“有必要吗?不就上个学吗?”
心情不好的艾尔罕德拉瞥了他一眼,“你不懂。”
商赢立马不服气了,“我这么就不懂了?我家商酉也今天入学。”
“你家商酉能和我家维安比吗?”
“我承认你家维安很好,但我家商酉也没差到哪里去。”
“呵。”
两个雄虫因为自家崽子的问题第一次在雌虫面前吵起来。
看着这样幼稚的两个虫,权褚突然有点恍惚,他家雄主平时是这样的性格吗?
幼虫园里维安对凑上来的沙罗库尔哼了一声后转过头,全身心的表示不想理他。
被他冷脸相待的沙罗库尔还是热情的往上凑,“那次打架都是多久的事了,你怎么记仇到现在。”
他这一年半来一直想和维安做朋友,奈何维安不理他,连他找上门了都不出来和他玩。
“你别过来。”维安皱着鼻子凶巴巴的,“我不和你玩。”
“好吧。”沙罗库尔失落的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又转回头叮嘱,“那等你要和我玩的时候,记得要和我说一声。”
维安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没问题后点了点头,“好的。”
在幼虫园里学了一上午的字时维安还觉得非常的好玩新奇。
等午睡醒来后,下意识的寻找雄父身影的他反应过来自己在幼虫园时,情绪明显低落下来。
终于,在吃完午饭后他有点绷不住了,眼睛泛红的拉着克利洛川,软乎乎的声音里带着些微的哽咽,“维安想雄父了。”
五岁的克利洛川心里咯噔一下,求救的看向商酉。
被他看着的商酉摆了摆手表示他也没办法,而且他是真的害怕维安的眼泪。第一次见面的那次哭,给他留下了较深的心里阴影。
“维安怎么了?”注意力随时在维安身上的沙罗库尔悄悄靠近科尔问。
科尔嫌弃的瞥了他一眼,“想雄父了。”
“想雄父了就回家呗。”
“门都关着的怎么回?”奈曼一脸你傻的表情。
“翻墙呀!”沙罗库尔这句话说得理所当然。
“怎么翻呀?”奶声奶气的身后从两虫身后响起。
沙罗库尔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维安是在问自己后喜滋滋的拍了拍胸脯,“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