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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之千里嫁夫[穿书] 第63节(1 / 1)

要命的是,这话居然得到了不少人的赞同。

田宓跟姐姐走在最后面听着众人的议论,一直没有发表意见。

直到听到这段话,她才有些不愉的问大姐:“...都闹成这样了, 还...不离婚吗?”

田雨摇头,也小声回:“不好说, 刚才那大姐说话虽然不好听, 但是事实, 这年头,有几个会离婚的?婚姻中吵架动手的确是常态,别看我跟你姐夫特别好,那是因为刚结婚头几年,我们都不在一起,一年最多见上一回,每次还匆匆忙忙的,根本顾不上吵架...等过来随军的时候,那才是真正的夫妻过日子,就算你姐夫那么好的脾气,我刚来那会儿咱俩也吵架,一直磨合了大半年,才慢慢和谐起来。”

田宓好奇:“你们还动手了?”

田雨面上有些窘,从前不觉得怎么样,但今天看到钱胜被捶,莫名觉得自己的脖子也凉飕飕的,于是她吭吭哧哧:“动...动手了。”

田宓皱眉生气:“没想到姐夫也是这种人!”真真是人不可貌相。

见状,田雨赶忙打断妹妹不断攀升的愤怒,在她不解看过来时,硬着头皮老实交代:“是我,我动的手,你姐夫不敢的。”

自家姐姐才是动手的那一个,这一瞬间,她...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姐妹俩尴尬的面面相觑几秒后,田宓生硬转移话题:“姐,你觉得,葛云会离婚吗?”

“这就说不准了,如果钱胜认错态度良好,保证今后不犯,那就很可能继续过下去,但我看葛云几个哥哥的态度很强硬,这婚,说不定真会离了。”

“家暴只有零次与无数次的差别,遇到钱胜这种人就得赶紧跑,还留恋个啥?”田宓一脸晦气,当然,她不会跑到人家跟前去自以为是的给意见,只是在自家大姐面前吐吐槽。

“在哪学的这怪模怪样的话?”

田宓双手揣袖,哼哼两声:“别管在哪学的,姐你就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吧?反正我是绝对接受不了打老婆的男人,这要是在我身上,没有第二个结果,离婚带娃自己过。”

说着,她还靠近姐姐耳边神神秘秘道:“夫去子留,多好。”

“好个屁!我看你就是欠收拾!”田雨狠狠的瞪了眼越说越不着调的妹妹。内心却也忍不住将发生在小云身上的事情带入到自己身上...

算了...还是揍一顿人渣再离婚吧!

什么糟心玩意儿!

这年头,实在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所以一点事情,都会被无限放大。

这不,一整个下午,整个部队与家属区里,到处都是议论钱家兄妹跟葛云的话题。

田家姐妹为了不过于不合群,也象征性的坐在了人群中听着大家会儿的讨论。

军属们时不时的,还会因为一个不同的观点争的脸红脖子粗,看的田宓也是一愣一愣的,一句话也插不上。

好在梅婶子回来的很快,她的面色瞧着不大好,先是约束了大家肆无忌惮的讨论,再下了三天后全体在食堂上思想政治课的通知。

听说一个月一次的思想政治课,变成了一个星期一次,所有人脸上的八卦表情都没有了,一个个如丧考妣。

再后面,听说罪魁祸首是刘秀菊后,更是恨不得生吞了她才好。

谁喜欢被以教育的名义,上什么所谓的思想政治课啊?她们这里的人大多数连字都不认识,一上还得小半天,且还是持续性的。

这么一想,更叫人窒息了,军属们瞬间没了继续讨论葛云跟钱胜事件的兴趣,一脸晦气的拎上小凳子,各种回家去了,路上还不忘问候了刘秀菊的十八代祖宗。

“甜甜,你准备一份会议的稿子。”等人走完,阮梅面色依旧疲惫,但看着田宓的神情到底缓和了几分。

这是田宓正式上岗后的第一篇稿子。

其实这两天她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但临时有了葛云的事情,她便又多问了一句:“梅婶子,要不要将家暴作为一个点,到时候一起跟家属们普及一下?”

闻言,阮梅沉默了几秒,便点了头:“你先写,写好了给我过一过。”

“好的,我会尽快。”

“不着急,我们慢慢来。”

“...”

这一天,无疑是忙碌的。

回到家后,田雨拒绝了妹妹帮忙做中饭的提议,让她专心工作。

其实这些天,田宓不止看完了梅婶子给的几期以往的资料,还让娄路回帮她在部队宣传部那边借了一些类似的。

连续研究了大几十份资料,如今的她,对于自己的工作已经有了比较清晰的了解。

说的难听点,所谓的宣传干事,只要研究透了语录,并且灵活运用,那么基本就不会出问题。

为此,田宓还把原身本就熟读的小红书又全面复习了一遍,如今虽说不上倒背如流,却也能做到张口就来。

所以她还真算不得紧张。

反倒是大姐,对于自己的第一份工作,比她这个当事人还要紧张。

不仅给安排了一张干净的桌子,还给备上了纸笔、水杯,顺便抱走了闹腾的果果小胖丫。

田宓想,大约小外甥陈寻跟陈兆也不一定有这个待遇吧。

中午,陈刚回来吃饭的时候,进门就对上妻子跟小姨子好奇的眼神。

他心念一转,立马就猜到了两人心中好奇的是什么,毕竟事情的确闹的比较大。

他也不卖关子,洗了手,拿起碗筷时好笑问妻子:“想问什么?问吧!”

“钱胜这事柳政委跟汪旅怎么说?”

陈刚夹了一筷子菜,感慨道:“不好说啊...”

田雨拍了丈夫一记,笑骂:“赶紧的,该怎么说就怎么说,拿什么乔呢?”

田宓心中点头...就是!就是!

陈刚叹了口气:“小雨同志,我真没卖关子,之前也跟你讲过,这种事不好处理,直白了说,就是夫妻之间吵闹,你们且等着吧,最晚明天,钱胜定然会主动写检讨信,等他那态度一端出来,起码人家明面上知错就改了,他钱胜依旧是革命的好同志,到时候葛家再一直揪着不放,反而会遭人诟病。”

这就恶心人了:“姐夫你是说,钱胜自己先站在了道德的至高点,提前杜绝了葛家提出离婚的可能性?”

陈刚点头:“不错,不过这些都是小道,葛家应该已经算到钱胜后面的动作了,甚至是放任他自作聪明的,我猜葛家是担心葛云心软,想要借机彻底绝了她回头的心思。”

田宓却觉得是多此一举了,葛云那样子,一看就是对渣男失望透顶的模样。

女人嘛,等失望累积达到顶点的时候,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的。

“那...到底是谁给葛家去的电话啊?我送小云离开的时候,才知道,她并没有给家里去过电话,她家里怎么就知道了呢...难道咱们这里还有葛家人安排的眼线不成?就是为了盯着钱胜?不至于吧?”话虽这么说,但是对于这个通风报信的人,田雨可真是太好奇了。

陈刚咽下嘴里的饭:“你只说对了一半,这事吧,应该也不是刻意盯着钱胜的,估计就是凑巧了。”

“那到底是谁啊?”田雨再次追问,这一次,别说田宓了,就是陈寻还有陈兆也好奇的看着父亲。

陈刚对上几双求知欲满满的眼睛,笑着给闺女喂了一口蛋羹,才道:“我猜是朱敬兵。”

“你是说朱营长?怎么会是他?”姐妹俩面面相觑,实在想不明白,这事怎么会扯上朱营长的。

“朱敬兵跟葛云的二哥,也就是葛军,新兵入伍的时候在一个班里待过一年,两人关系不错,不过因为只待了一年,所以知道的人不多。”陈刚之所以知道,也是巧合。

他这人记性好,前些年见过朱敬兵收到过一个叫葛军的人的包裹。

再后来,钱胜调了过来,没多久葛云也嫁到了这边,也在那时候的婚礼上,无意见到了两人站在一块儿抽烟,他才从两人口中知道,他们是不错的朋友。

这么些年来,依旧会给彼此寄东西的那种铁哥们儿。

听完这其中的弯弯绕绕,田雨咂摸了下嘴:“嘿...太可惜了,朱营长是个好人,要是当年,葛云嫁给他多好。”

陈刚笑:“谁知道呢,或许缘分不够吧!”

与父亲约定的时间到了。

午休结束,陈刚再次去上班的时候,顺便带上了姐妹俩。

不出意外的,四妹田雪最终没有选择过来,她放心不下弟弟向阳。

电话中,小姑娘的声音比往日明显轻快很多:“...二姐,我知道你跟大姐不放心我,但爸已经同意二姐夫的建议了,等三姐出发去你们那边,就会跟爷奶他们谈,到时候咱们离他们远远的...再过几年吧,等小弟大几岁我再去找你们...哎呀,反正我不会吃亏的,我现在已经知道怎么对付王红艳了,大姐夫跟二姐夫都教过我了,大姐夫还给我介绍了几个可以寻求帮助的人...不是我吹牛,就王红艳那脑子,现在都不够我玩儿的。”

这话田宓相信,四妹那脑子是真灵活,小人精似的。

但同时,她心里又有些无语,不管是自己丈夫,还是大姐夫,这么教小朋友,四妹将来得长成什么模样?

再一个,小丫头的年纪是明显的弊端,再是聪明,在绝对的武力值面前,有时候也是一文不值。

左思右想,田宓决定回去就给四妹写一封信,在上面详细写上后世小说中,各种狗血恶毒的故事,好让她有更多的防范心...

父亲的电话,是大姐接的,田宓也没有走开,紧挨着话筒,听两人的对话。

三妹要过来,以她那胆子,独自上路肯定不行。

所以,田红星决定亲自送人去沪市,等将人送上火车,再请潘跃跟列车长还有乘务员打了招呼,他再回去。

田宓对着话筒建议:“爸,去沪市的时候,带着四妹还有小弟一起,这是个好机会,刚好可以让他们去大城市开开眼界。”

田红星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同意:“那得费多少钱?”

垫脚努力听着的田雪立马道:“我有钱。”

“你哪来的钱?”

田雪嘿嘿笑:“二姐离开的时候,给了我一百块钱应急,哦...我跟三姐一人五十。”

说到这里,又觉得不对,她立马回头,拍了拍弟弟的脑袋:“二姐说了,等你长到我这么大,也给你五十块。”

最大的面额,只在过年时拥有过一毛钱的向阳小朋友眼睛瞬间晶亮。

完了,完了...突然有些算不过来,五十块钱啊,那能买多少颗弹珠啊?

田芯则是眼睛瞪的溜圆,磕磕绊绊问:“我...我也有?我怎么不知道?”

田雪撇了撇嘴:“告诉你,你能憋住不告诉咱妈吗?”

她不能,田芯蔫哒了。

田红星心情却很是复杂,他给了宓丫头一百块钱置办嫁妆,不想她到了那边就给寄了回来,还多寄了一百。

更叫他没想到的是,宓丫头居然还给了三丫四丫一人五十块,这钱用来做什么的,他不用问也清楚的很。

思及此,田红星眼底渐渐浮现起坚毅。

他的确...不能再叫孩子们失望了。

一个人可以无耻到什么程度呢?

田宓二十来年的人生中,今天才算是开了眼界。

就如姐夫预料的那般,第二天一大早,借着战士们出操的机会,钱胜恬不知耻的,使用了部队的播音室大喇叭,声情并茂的朗读了一份,处处是他的错,却又处处无辜受害者嘴脸的检讨书。

从他那篇拢长的,茶艺十足的道歉信中,田宓总结出了两个大意。

一是他对葛云这两年来一直呵护有加,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而且他们更是夫妻恩爱,从未红过脸,更别提动手了。

再一个就是,这一次的事情,他也是被妹妹蒙骗了,才会冲动之下,给了妻子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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