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套。整个华京的人都知道我外公曾经说过一段话。厨师做饭是用来吃的不是用来炫。他从来不会跟人比试,就算是切磋厨艺,也只会跟他同样水平的人切磋。你现在骗我和苏正国这样的货色比赛,是在让我自降身价啊。”
苏正国被苏怀夏损成了垃圾,羞得满脸通红。但他不敢喝苏怀夏对刚。只能打碎了,满口牙往肚里吞,憋着。
“那你是不打算比了?”厉任远也是挑着眉冷笑。
“我当然不比,我为什么要和你比呀。你让我和你比我就得和你比啊!”苏怀夏就是不比,气死厉任远。
“你不比的话,就别怪我对这位老师傅不讲道理了。聚芳斋这个招牌,总之我们是不会让你们再用下去。”
“如果我们继续用下去,你们又有什么办法呢?”苏怀夏权当这男人正在吓她。现在又没什么维权法,她如果想用这个招牌,这男人又想怎么样?
“我自然有办法,就怕这位老师傅到时候要吃点苦头。”厉任远说。
苏怀夏轻蔑更甚,说到底不就是那些下三流的法子吗?她可一点儿都不怕,她也不是没有门路和背景的人,真要招惹她,有本事就硬刚啊!
她本想不理睬厉任远,可赵伯荣却不了解苏怀夏的想法,眼看着苏怀夏似乎要放任不管,心里就着急。毕竟他还是有点古板,他是认可收了房契摘了招牌就是一个老字号倒下的标志。
他心里很感激苏怀夏的外公。一直把他当恩人,看不得‘聚芳斋’的牌子和老字号就这样没了。
“苏老板,如果您不愿意去,那我去!我来和这男人比!”赵伯荣说。
“赵伯,不用搭理他们。这比试就算我们不比,他们也不会把我们怎么着。”苏怀夏安抚。
“苏老板,不是这样的!如果他们把这事情在华京,以后咱们再想要把聚芳斋的牌子类型,就困难了!所以我们这次千万不能退缩!他们要比,我们和
他们比不就成了。”赵伯荣说。
“就算是你出战,水平也不知道比苏正国高了多少。两个不在一个段位的,有什么好比的?”苏怀夏皱眉,她觉得根本就是厉任远诚信在羞辱她。
赵伯荣不赞同苏怀夏的看法,固执的还是想和苏正国比试。
苏怀夏知道越是老实的人脾气就越倔。她看赵伯荣这样,叹了口气让步道:“要比也可以。按照祖法和传统,那么为了公平,场地由你们选,笔试的方式和方法是不是就应该由我们来决定。”苏怀夏眼珠子转了圈,就想到了个坏主意。
厉任远自大又自傲,完全相信自己能够控制任何场面,也不在意这点小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