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出一个音节,听见阳台上有喋喋不休的男声绵绵传来。啊,这不是顾鹤之的声音,这是那些教授的声音。
苏怀夏立马往台跑。看见了让大妈嘴里说的两老一少。
顾鹤之坐在阳台边上的沙发躺椅里,眼神放空的看着外面的的碧蓝色天空。
在他旁边围三个人,此起彼伏像是接力般不断向顾鹤之输出火力。
可顾鹤之压拒绝接收,更加拒绝交流。眼神涣散的他就像在脑袋上套了个隔音器,对他身边所有人抛过来的请求和劝导都一律屏蔽。
三人说的口干舌燥,两位老教授的嘴唇都干裂了。年轻人也是蹙紧眉头,满脸焦虑。
两位老教授的确是首都大学的经济学系教授杨文勒和严成。
至于那位年轻人……
“陈杰?!”看清楚年轻人的脸,苏怀夏惊讶的叫出声,她没想到陈杰会和两位首都大学经济学的教授在一起。他不是在政法大学学法律吗。
三人的注意力暂时被苏怀夏的唤声转移。
陈杰瞧见苏怀夏也来了,无奈的苦笑一声。
“你怎么在这里?”苏怀夏又问,可扫视了两位教授眼后,她立马明白了什么,“两位教授是你带过来的?”
这时,把全世界都屏蔽在外的顾鹤之唯独接收到了苏怀夏的信息,忽然扭过头,用手撑着太阳穴眯眼冷笑一声:“他是叛徒。”
三人听见顾鹤之终于搭理别人,立即又把注意力转移到顾鹤之身上,抓紧机会向顾鹤之第二轮开炮。
顾鹤之在炮火中又一次把脑袋转过去,重新陷入了隔离状态。刚才那句话,就像是昙花一现的幻觉。
苏怀夏站在旁边看着两方的
拉锯满头黑线:“那个……既然他不愿意,你们就不要强求了吧?”
“小夏,我也知道我把顾兄写论文的事儿,还有他的家庭住址透露给两位教授是我的不对。但是这件事真的很要紧,关系到华国经济制度改革。现在学院派几位教授的观点都陷入了颓势,限制市场经济的观念又占了上风。如果这次辩论失败,华国很有可能又会走不少弯路。”陈杰说。
陈杰后面的话苏怀夏没怎么听见,唯独前面的两句特别扎耳:“是你把他写论文的事情和家里的地址泄露的?”太不够朋友了吧。
“夏同学,这也不怪陈同学,是我们求他的。”杨文勒说道,“陈同学这样做也是无奈。”
“我的确不够义气。我爸正在主持新的经济法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