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为党和于冬清参与过这件事,看不得苏怀夏被人误会,张口想为她做辩解,外面忽然又传来一阵敲门框的声音:“您好……问这里是苏怀夏的家吗?”
苏怀夏心想今天可真热闹,还好她没有关门。
“是我家,请问您找我做什么呀?”苏怀夏回答。
“哈哈哈,小夏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你秦姐姐啊。”秦覃远走上前自来熟的拍拍苏怀夏的肩膀。
苏怀夏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个打扮摩登的小姐姐是当时过来采访的记者。
“啊!原来是秦姐!”苏怀夏赶紧请坐,“饭吃了吗?”
秦覃远摇摇手:“我不是过来吃饭的~我等下回报社还有事儿。”
她也从口袋里拿出了个黄信封,塞到苏怀夏手里:“你是一千块钱,分别是清河村知青点培养出八个大学生新闻的采访费,还有高考状元被顶替案件的采访费。小夏啊,你真是我的福神,今年的最佳员工奖,我拿定了!”
秦覃远可能等下真有事,给完钱也不耽误,又风风火火地出去了。
一眨眼工夫,苏怀夏就到两千三百块。满屋子的人,包括那几个教授都是有点愣。怎么感觉这钱也太好赚了。
胡梓琴更加受打击,刚才那记者她认识,就是他同学妈妈的同事,是《人民新报》的王牌记者。调查起案件来,铁面无私。
她对苏怀夏这么热情亲昵,苏怀夏就一定不是那个干坏事的。那她状元的名头就坐实了。她心里不是滋味,原来一直遥遥被她甩在后面的人,现在死死压在她头顶上,让她怎么都翻不了身。
“清河村……”严教授在秦覃远走后,把她那句话之间的那句话之间的三个词细细的回味了下,“杨教授,你有没有觉得清河村这三个字有点耳熟?”
杨文勒早就发现这件事:“把几篇论文的邮戳是清水县邮局,清河村是它下面的村啊!”
严教授拍着大腿,恍然大悟。
两个首都大学的经济学教授面面相觑,然后默契的转过头问苏怀夏:“小夏啊!你下乡的地方是清河村吧?你们那里有没有一位在经济学方面很有造诣的教授?像是被打下去后,还没有来得及平反的?”
“咦?没有啊。”苏怀夏回答。
“在清河村的农场里我是最后一个走的。而且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