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票。
像顾鹤之一出手就拿了七八张票的,还真罕见。这样的数量和规模,大都是以集体的名义定的,可顾鹤之偏偏还是用个人名义。
出票的时候,售票员都忍不住盯了顾鹤之好久。
一行人就这样在绿皮火车上晃晃荡荡的往省会去。几个小时后终于下了车,大家都是满脸菜色。长途旅行本来就耗费精力,还坐的是这样落后的交通工具……他们在火车上都快被晃晕了。
下了火车苏怀夏奇怪的发现,像顾鹤之这样一个人带着好多学生的小团体还不少见。
也都是一个大人带着五六七八个孩子。不同的是,那些孩子都穿着校服。
这些人会和顾鹤之有关吗?苏怀夏暗中悄悄地想。
可她问顾鹤之,因为下了火车大家都有点找不到北。顾鹤之更是被火车晃的不舒服,脸色不是很好。但好在他还认路。带着大家往火车站外面走。省会的火车站建的比较偏远,要坐好长一段时间的车才能到中心。
顾鹤之带着大家来汽车站。
苏怀夏和其他五个孩子发现,在汽车站,他们这样的小团体就更加多了。都是一帮一帮地围在一起说着小说话,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的脸上都有紧张的神色。
几个孩子视力不错,看清楚身边几个小团体学生身上的校徽,都吓了一跳“啊!你们看,那几个人是淮南中学的!那是市重点吧!”冯冬儿拽了拽身边的吴海问
“淮南中学算什么,看见那几个穿着红色校服的人吗!那些是师大附中的!记得前不久,他们刚刚被评为全国重点吧?”雷业家也发现他们周围的这群人一点儿都不简单。
师大附中的老师可能听见了雷业家说的话,自信的挺了挺胸,像他们这边看过来,瞧见团体配置差不多,就自然而然的以为他们此行来的目的和自己是一样的。
又瞧瞧顾鹤之带的几个孩子都没有穿校服,就以为是穷乡僻壤哪所连校服都买不起的小学校的杂牌兵。心中就有点炫耀的意思,胸膛比刚才挺得更高,将胸前蓝底的师大附中教师名牌亮了出来。
“这位小兄弟,你也是带学生来参加联考的吗?不知道是哪个级别的重点学校呀?”那老师凑过来企图和顾鹤之搭讪。
五个孩子听了都有些害臊,一个个忍不住都低下脑袋。他们现在还真就是某个乡下犄角旮旯的杂牌学校,哪里是什么重点?
这几个孩子都属于要学的。对于重点学校难免心生向往,可自己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上不了,又产生了自卑心理。
孩子们的自卑举动,极大程度的满足了师大附中老师的优越感,就缠着顾鹤之不走了,不停的想和顾鹤之搭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