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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谦立赤身裸体地跪坐在厚厚的地毯上,红肿的臀瓣压在素白的足跟上,轻轻揉着自己的膝盖。
一个年轻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不会好好跪着吗?”
江谦立无动于衷,低低道:“我跪不住了。”
宋城懒懒地笑了起来:“跪不住,不如我来帮你?”
他按住江谦立的肩,将他摆成跪趴的姿势,巴掌立时重重落在了两团显然已被教训过一番的臀肉上,一边狠掴一边训斥道:“罚跪的时候也敢坐,我看江老师的屁股是太舒服了,不知道什么叫疼!”
宋城用力很重,又是回锅,江谦立挨了没几下就有些受不住:“知道的……呜啊,疼,呜好疼!不打了,宋城……”
听到这个称呼,宋城立马停了下来,转到江谦立身前蹲下身,抬起他的脸道:“叫我什么?”
江谦立唇瓣一颤,小声道:“主人……”
宋城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另一手扬起就是一记耳光打在江谦立脸上!白皙的脸颊肿起几道指痕,江谦立疼得呜咽一声,只听宋城轻声道:“江老师真是记吃不记打呢。”
江谦立被宋城捏着下巴,艰难道:“没有,我知道错……”
宋城反手又是一记耳光打断了他的话,江谦立呜咽一声,双颊滚烫如火,不敢再辩解。
宋城拿绳子将江谦立绑缚起来,双手反绑在背后,又拿出一个眼罩,仔仔细细地给江谦立戴上,确保不能透过一丝光。欲望也被牢牢禁锢住,用丝带一圈圈地绑了起来,连囊袋也没有放过。
江谦立有些不安:“主人……别玩太过……”
宋城冷冷道:“江老师是在教我做人?”
江谦立小声道:“不是的……”
宋城没再说话。
江谦立视觉被剥夺,其他感官被放大,只觉身体一轻,颤声问道:“主……主人要做什么?”
宋城没有回答,而江谦立很快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他被放在了一根绳子上,双脚只能勉强点地,粗粝的绳子卡入臀缝之中。
宋城道:“一共12个绳结,开始吧,江老师。”
江谦立不知道绳子有多长,他喉结一滚,试探着往前一动,粗糙的麻绳深入臀峰,磨砺着细嫩的皮肉,痛得他大叫一声。江谦立不敢再走,他害怕已经被教训过的脆弱小穴会磨破。
“啪!”
一记藤条狠狠地咬上江谦立红肿的臀瓣,印上了一道火红的肿痕。
“呜嗯!”江谦立往前一冲,险些站不稳,肿臀被责打的疼痛感、失重感、失衡感、被剥夺了视觉的无助感,以及肉穴被磋磨的疼痛连番袭来,江谦立的眼泪一流出来,就被黑色的眼罩吸收。
他想抚摸一下肿痛的屁股,可被绑缚的双手却是动也动不了。
宋城冷淡的声音道:“走。”
江谦立费力地想要站高一点,好让绳子陷得浅一点,步履艰难地往前走了几步,遇上了第一个绳结。没有任何意外地,绳结深深地被吞入穴口之内,粗粝的痛意与爽意刺激得他发出一串无法抑制地呻吟:“呃啊……嗯……”
“啪!”
又一记藤条咬在红肿的臀瓣上。
“主、主人……”
宋城波澜不惊的声音响起:“哥哥真是不听话呢,走走停停,算什么?”
“啪!啪!啪!”
狠辣的藤条一次次咬上肿痛的屁股,江谦立痛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藤条催促着他的肉穴“啵”地吐出绳结,再摩擦着麻绳往前艰难行去。
又一个绳结。
江谦立不可避免地将其含入了穴中,身下磨得发痛,他喘息着停了片刻。
“啊!”
臀瓣挨上藤条的那一刻,江谦立下意识地收紧后穴,将绳结更紧更深地含入其中,高昂的玉柱即使被绑着也忍不住渗出透明的液体。
宋城嗤笑道:“真是淫荡啊,哥哥。”
粗绳震荡着摩挲他的臀缝,脸颊不知是因为耳光还是羞耻,一路红到了耳根。
“啪!”
红臀被打得颤抖,江谦立失力般往前一俯冲,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中。
“对不起……”
宋城勾起嘴角:“对不起就完了?”他就着这个姿势,藤条往江谦立的臀上狠抽了几下,抽得江谦立疼得发颤,才慢慢地放开手。
“站好,继续。”
江谦立颤抖着站好,屁股摩擦着粗绳继续往前走去。
12个绳结走完,他的臀瓣上已被抽得满是细长的红痕,臀缝被粗绳磨砺得红肿不堪,几乎就要破皮,欲望被勒得发痛,也阻挡不了他心底的热切。
“主人,求你……放我下来……”
宋城微凉的手指抚摸上他滚烫的臀瓣。
“嗯啊!”
江谦立惊了一下,随即忍不住蹭了蹭那只予他痛苦也予他欢乐的手。
“江老师真是……越来越骚了呢。”
宋城将
', ' ')('他从绳子上抱下来,拿下他的眼罩,解开绑着他的绳子,却没有解开他的欲望,江谦立被勒得道道发红的胳膊立时攀上宋城的脖颈:“宋城,我们做爱吧。”
宋城嘴角微动,道:“不好吧,江老师。”
江谦立闻言身体一软,跪在了宋城身前,脸颊蹭了蹭宋城胯间。
宋城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狠狠扇了两记耳光。
“嗯……”江谦立痛得蹙眉,明明想要把自己瑟缩起来,却还是颤抖着仰起了脸。
宋城松开手,拍了拍他发红的脸:“手伸出来。”
江谦立听话地伸出了双手。宋城拿手铐将他铐在了床上,坏心地将分腿器撑在大腿上,双腿大张,隐秘之处一览无余,从臀瓣到小穴尽皆红肿,尤其是小穴,已经可怜兮兮地肿了起来,一会儿还要承受宋城的无情攻入。
宋城拿戒尺拍拍他红肿的臀尖,江谦立下意识地一躲,又颤抖着将臀瓣放松下来,老老实实地趴回了原位。
宋城莞尔,俯身亲吻他滚烫的侧脸:“别怕。”
江谦立小声道:“你今天好凶。”
宋城揉揉他的发顶,无奈道:“不是嫌我手软,就是嫌我凶,我这工具人当的好难。”
宋城揽过他的腰把他身子掀起来,屈指在高昂的玉柱上一弹。
江谦立痛得弓起了腰:“啊!……呃啊……”
宋城不知廉耻地道:“哥哥嘴上嫌弃我,身体倒是很诚实,是不是心里迫不及待地又想挨打又想挨操呢?”
江谦立羞耻地闭上眼:“别……别说了……”
宋城无辜地问:“哦?是直接动手的意思吗?”
江谦立低喝一声:“宋城!”
宋城忍住笑,声音冷冷道:“叫我什么?”
江谦立身子明显地一颤,低声道:“主、主人……”
宋城一记戒尺狠抽在臀尖,看着两瓣疼得发颤的臀瓣微微一笑,嘉许道:“这才乖。”
本来肿得均匀好看的臀瓣浮现一道绯红的肿痕,宋城拿戒尺点了点,提醒道:“规矩。”
江谦立喉结艰难一滚:“一,我错了……谢谢主人呃啊!……啊……”
他话音未落,第二记戒尺便毫不留情地抽落下来,力度更重了几分,臀瓣疼得直颤,江谦立艰难报数:“……二……我、我错了,谢谢……主人……”
颤抖的臀瓣当即迎来了第三记戒尺!
躲不能躲,小穴被狠狠折磨过,分腿器位置又偏上,疼得发颤时想绷紧臀瓣都艰难,更别说宋城下手格外地重,江谦立几乎疼得说不出话来,口里只剩了痛呼。
宋城挑眉:“不报数?”
他在颤抖滚烫的臀上轻抚了一下,随即毫不留情的三记戒尺狠砸下来!
江谦立毫无防备,崩溃地痛喊出声,全身都在不停地发颤。
宋城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玫瑰口球,黑色的柔软皮带,连接着一个正红色硅胶口球,口球上还有一朵栩栩如生的玫瑰花。
江谦立躲道:“不……不要这个,我报数……”
宋城冷冷道:“晚了。”
他把口球塞入江谦立口中,将皮带调节到合适的长度,刚好让江谦立说不出话,又不会勒到他窒息。
从正面看,英俊的青年正衔着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原本白皙的脸颊此刻通红无比,仿佛害羞一般涨红了脸,衬着湿润的眼眶,轻易将人的凌虐欲逼到了极致。
他说不出话,口涎却不停地流下来,打湿了玫瑰花瓣,更打湿了柔软的真丝枕巾,羞耻得让他几乎睁不开眼。
宋城轻轻拍了拍江谦立红肿的臀瓣,毫无预兆地,戒尺破风而下,没留一点力度,痛责在臀尖。
江谦立挨打时从来不吝呻吟,仗着房子的隔音好,都是想怎么哭就怎么哭,经常哭哑了嗓子,江谦立说了几次不听,便定规矩让他报数,报数的同时认错道谢,做不到就给他用口球,断了他哭喊的念头。
口球的羞耻程度比肛塞更甚。
嘴里说不出话,口水却不停地流下来,挨打时只能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再痛也不能说,只能生生受着,委屈极了。
比他被绑起来束缚住欲望戴上眼罩被迫走绳时还委屈。
谁知这个时候,宋城在他眼前放了个pad。
他一怔之后,才意识到屏幕里肿着屁股被铐在床上的人是此刻的自己。
宋城站在一旁调整着相机支架的角度,拉近镜头,聚焦在那两瓣瑟瑟发抖的臀上,轻声道:“好好看着,看看这两瓣可怜的屁股,是怎么替你的性癖挨板子的。”
与相机同步的屏幕里,被放大的臀瓣肿得近乎透明,可怜兮兮地颤抖着,显然是疼极了。
江谦立屈辱地闭上眼,小腹的一股热流却直冲玉柱,缠得死紧的丝带勒得他更疼了……
宋城轻笑一声:“不许闭眼。江老师后天还想不想上课了?再闭眼,这戒尺可就不单单是落在屁股上了。”
', ' ')('江谦立慢慢地睁开眼,眼泪一下子流入了枕头里。
宋城伸手摩挲了一下他的泪水:“没录像没拍照,只是同步了相机镜头。一百下,好好看着。”
宋城的戒尺不好挨,或者说,宋城手里的工具,没有一样是好挨的。
戒尺抽得极重,每一下都疼得江谦立颤抖不已,下意识地就要躲开,可看着屏幕里左右躲闪的屁股,又屈辱地趴了回去,瑟瑟发抖地继续挨痛得要死的板子。
身后的疼痛本就令他欲生欲死,亲眼看着自己的屁股被打肿打出瘀血再发青发紫,更是精神肉体双重折磨,
更羞耻的是,他已经疼得发懵,屁股更是肿得碰都不能碰,下身却愈发兴奋到胀痛。
戒尺反反复复地照顾着臀尖,把这方寸之地打得吹弹可破,薄薄的皮下拢着厚厚的肿块和瘀血,似乎皮下已经被打烂了,宋城却还不肯放过,一记重过一记,五十下戒尺全落在最痛的臀尖。
直到江谦立实在挨不过,喉中发出艰难地嘶吼,他才大发慈悲地往下挪了挪,继续狠打颤抖的臀瓣。
若是单看屏幕里挨打的屁股,江谦立定会觉得这屁股虽然可怜,但还能再挨上一阵,毕竟没破皮没流血,除了臀尖,其他地方还只是红肿,且是疼得发颤的最好阶段,把其他部位也打得跟臀尖一样惨,才是江老师喜欢的程度。
可问题在于,这个可怜的屁股不是小片里的屁股,而是他自己正在挨打的屁股。
那每一记戒尺带来的剧痛,都在他身上展露无遗,他已经痛得不知所措,觉得屁股肯定已经被打烂了,一团烂肉在心狠手黑的宋城手下持续不断地挨着狠打,皮开肉绽都不止了!谁知在屏幕里,却还只是红肿颤抖的模样,别说黑心城,便是他自己看了都觉得这凄惨的小屁股还能再挨个百八十下的,可是他身后却是疼得火烧火燎,一下都挨不得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视觉的加成,宋城的戒尺比平时更令他痛得生不如死。
如此折磨下,他却连求饶喊停都不能,只有口涎不知羞耻地流得到处都是,沾湿了娇嫩的玫瑰花。
一百下毫不放水的戒尺打完了。
江谦立疼得全身都在颤抖,口涎与眼泪也分不清哪个流得更多。
宋城放下戒尺,却没有松开他的手铐,更没有取下他的玫瑰口球。
肿痛的臀瓣被分开,露出红肿瑟缩的小穴,冰凉的润滑剂出现在屏幕里时,江谦立来不及惊讶,就被身后冰凉的触感惊了一下。
他剧烈地挣扎起来。
看着自己挨打已经是他羞耻度的极限了,看着自己挨完打挨操,他只是想想,就觉得羞耻度爆表,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太……太羞耻了!
宋城却嫌他挣扎太厉害,巴掌狠狠掴上了臀瓣:“乖一点。”
江谦立痛得呜咽了一声,一个劲儿地摇头,却不敢再过分挣扎,生怕一个不小心,再给自己惹来一顿痛打。
即便不去感受身后的疼痛,单看屏幕里那巴掌的狠劲儿,江谦立也不敢再有什么过分举动。
宋城毫不留情地掴了他十几下,才冷声问:“还躲么?”
江谦立连忙摇了摇头。
宋城冷冷道:“屁股撅起来。”
江谦立耻辱地扭了扭腰,费力地将屁股抬高了一点。
宋城身上的西装依旧一丝不苟,他拉开裤子拉链,早已涨得发痛的欲望弹了出来,在屏幕里,在江谦立瞪大的红通通的眼睛里,套上套子后,狠狠地挺入其中,撞在肿痛无比的臀瓣上。
江谦立的下身还被束缚着,口中塞着口球,口涎流得到处都是,身上残留着绳缚留下的红痕,屁股和小穴早就被折磨得肿烂,狼狈到了极处,操他的人却是西装革履丝毫不乱,身后的痛与快感,眼前的屈辱与羞耻,身下无法释放的欲望,混在一起,给他带来了灭顶的快感。
宋城在做的时候并没有太多不良嗜好,也没什么特别凶残的爱好,就只是精力太过旺盛,做得比较凶。
一下一下撞在已经被打肿的臀上,挨过打又走过绳的小穴更是凄惨,几乎被操得软烂不堪。
江谦立含着口球,呜呜咽咽地哭个不停,被铐在床头的双手也不停地挣扎着,将手铐碰撞得叮当作响。
宋城俯身,将pad盖在一边,身下放缓了速度,又去亲吻他带着泪痕的侧脸。
江谦立狠狠地摇了摇头。
他知道宋城想把他操射,可他并不想如此,哪怕是用手弄出来也好,也好过被小了好几岁的学生压在身下操到射。
……即便不是第一次了,被自己带出来的学生踩在脚下,被扇耳光被打屁股被操,江谦立一边享受着极致的快感,一边又被自己仅剩的一点羞耻心折磨得抓心挠肺。
怎么这么贱呢。
宋城轻笑:“都什么时候了,现在害臊是不是有点晚了,江老师?”
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解开了江谦立的欲望上绑缚着的丝带。
宋城加快了速
', ' ')('度来回冲撞着,反复研磨江谦立体内的敏感点,在江谦立难耐的呻吟声中,狠狠地掴上肿烂的臀瓣,又将勒住口球的皮带松开。
几乎同一时间,江谦立大叫着攀上了顶端,好一会儿才从灭顶的快乐中回过神来。
宋城却不给他回味的机会,继续横冲直撞。
江谦立没有了欲望的加持,屁股和小穴愈发痛不可当,他晃了一下手铐,挣扎道:“疼……出去!”
宋城笑道:“疼?刚刚是谁爽得找不着北了?”
江谦立涨红了脸:“别说,别说了……真的疼,呜,太疼了,你出去,我给你口……”
“别这么拔吊无情,给我口?你骗过我多少次了?”宋城边说边狠掴他的臀瓣,“乖一点,不听话我就把口球给你塞回去。”
江谦立不敢再说话,呜呜咽咽地承受着身后的侵犯。
做到最后,江谦立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废了,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宋城伸手把他捞到怀里,另一只手拿过一个四四方方的塑料包,咬牙撕开了包装。
江谦立一听到这个声音就软了,躲道:“不、不来了……”
宋城哪能放他走,轻声威胁道:“不来?看来是屁股痒了。”
江谦立小声求饶:“再做就真废了……”
宋城笑道:“年纪轻轻的别这么丧,来,趴好。”
江谦立悄悄往旁边爬去,被宋城按住腰,巴掌狠狠掴在屁股上,每一下都打得臀瓣颤动不已,他毫不手软,直打得江谦立屁股红烂不堪,疼得哭噎不止,屈辱地跪撅在小狼狗身前。
宋城并不放过他,继续狠掴臀瓣:“这个时候,江老师该说些什么?”
江谦立耻辱地闭上眼,声音从牙缝里一个音一个音地挤出来:“主人……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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