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继续道:“有关父亲那个问题,凌认为母亲的乳首是为凌所硬,因为父亲捏母亲之前,两个乳首就是硬的。”
司渊顷刻间就沉下了脸,冥亚则笑出了声。上梁不正下梁歪,司渊即便有子嗣又如何,被自己亲生儿子气得半死,简直是报应不爽!
“去,到一旁去!”司渊狠推了一下白凌的肩膀。
白凌的身子向后一仰,粗根退出一截,湿漉漉地往下滴水。
“不走。”他的手撑着地面,精壮的腰肢起伏如波,沉重的卵囊捶打着阴户,发出清脆之音。他仰起首,盯着司渊,龇牙咧嘴,喉间发出低沉的吼声。
狼是绝不允许被打断交配的。在他结束前,他断不会离开。
司渊的手捏了松,松了捏。尽管满腔的怒火,但还是硬生生地压了下来。他是父亲,子不教父之过,他不该责怪孩子。
云飒的手搭在他肩膀上,冲他摇了摇首。
他垂下首,与云飒换了个位置。云飒让谢鸣鸾枕着他的腿,而司渊干脆跨坐在她身上。司渊的身子下沉,一根曲长之物便落在她的双乳之间。他的手各拢住一个乳儿,用细腻的乳肉裹住茎身,只留一个粉润的茎首在外。
他的腰肢开始律动,莹白的腰线晃出一道雪浪。粉茎过于粗长,她的乳儿并不能完全裹住,时常还差点顶上她的下颌。他大拇指覆着乳首,随着他的进出而摩挲。
尽管司渊和白凌在言辞之上有嫌隙,但两人的动作去又出奇地一致,或许是父子连心。白凌深入穴底,司渊则将长根顶至她的下颌,手指也随之在乳首轻柔地打了个转儿。
冥亚凑了过来,衣衫尽褪,跪坐于她腰侧。灼热的长根搭在她腰间,缓慢地蹭动。这份沉重与滚烫,无法令人忽视,也勾起了无数的酥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