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瘦的腰肢向前推进,硕大的茎头抵住了穴口。马眼蘸了汁水,缓慢地抹开。
身子骤然一沉,连根没入。
谢鸣鸾的身子僵直。
他捏起臀部上的细肉,在手指间轻隆。琉璃眸中起了波澜,他依仗着本能开始冲撞。
“唔……”谢鸣鸾的瞳孔一缩,身子如浮萍般飘摇。
他撞得过于猛烈,每一下都想要凿穿她。她的身子一寸寸地被他撞向前,最终抵住了墙,手按住墙面,再也进不了分毫。
她感受到上满缠绕的青筋,挤压着穴壁上的嫩肉,轻挠起一片酥痒。
粗根凿出了水意,温温热热地四溅。
她蜷起了脚,身子无处可避,只得承受着他的攻击。
她何曾接受过这般猛烈的抽插。小腹急急地抽搐,身子绷如一道月弧。
他什么都不懂,但他有使不完的力气,插上一千下也不带喘息。
见她无力地趴在地上,他将她翻了个身,孔武有力的手臂架起她的腿,继续狠冲。
粗根一穿到底,茎头凿开宫口,暴起的青筋刮擦着粉壁。
他太凶了,眸子里闪着幽芒,锋锐森寒。
在做这件事上,他没有丝毫杂念,心无旁骛地肏她,而且意图肏穿她。
耻骨相撞,肉刃破开窄穴,胯下的巨囊摔出清脆的声色。
他长在狼群之中,浑身上下充满了狼性。蜜色的肌肤与她莹润的肌肤交迭,界限如泾渭般分明。
仿佛凶狠就是他的天性。他不知疲倦地将她领上山巅,带着她坠入深渊。
她大口地喘息。微微红肿的湿穴喷出温汁,洒于少年紧实的腹部之上。清润的春水淌过清晰可辨的肌理,向下而去。
有些倦了……可她却看不见他眼底的丝毫疲惫。
一夜之间,她被他翻来覆去。他只会抽插,连接吻都不会。正面插累了就换一面,背面累了再翻一面,不停地往复。
这般来回至天明,他才在体内射出狂涌的浊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