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径的空虚令花口微微抽搐,吐露更多的春液。
滑糯的舌尖在腿根打转,偏生不给她满足。
那种空虚之感,如万蚂噬心,搅得她不得安生。
“冥亚……”她哑着嗓音乞求。
他的手抚上了那两片娇嫩,源源不绝的春水润湿了一手。他也只是将指腹按上小巧的花核,缓慢地揉捏。
温热的唇终于来到了花心,只是浅浅地咬住花唇,舌尖轻扫过唇尖。
眼睁睁地看着穴口喷出更多的温液,他却依旧不让她满足。
“进来吧……”她满脸绯红,哀求道。
“谁的孩子?”他含糊不清地问。
谢鸣鸾一愣,默然未语。
他的银牙微咬,花唇处传来一阵微麻。
“司渊……”
冥亚顿觉恼怒。为何是司渊?为何不是顾青城的?顾青城和司渊都侍奉了谢鸣鸾,为何让司渊抢了先机?
似乎感受到了他的不快,她沉吟片刻道:“我不是个好母亲,我连能否孕育自己的孩子都无法选择。”
“不,不是你的错。是七煞树,它剥夺了你作为正常母亲的权力,也剥夺了我作为父亲的权力。我只是愤怒,为何总有人获得偏爱。”
他站起身,扶着早已高耸的肉根深入小穴。他扣着她的腰肢,向前狠撞。每一下,灼热的肉根都要顶至最深处,泄露几许滚烫的魔力。她每每都要向前一扑,晃起的水花四溅。
“这世上总有这样那样的不公平,”谢鸣鸾压抑着溢在唇边的喘息道,“终有一天,我要带给所有人公平。”
冥亚深感赞同。他让她起身,光裸后背贴上他坚实的胸膛。他垂首吻她的脖颈:“哪怕我一辈子当不成父亲,我也不后悔同你在一起。于我而言,这其实算不上什么,我在意的是你能不能心想事成。”
他说了很多话,但是她都没有听清。她唯一记得的是他灼烫的温度,深深地埋入她体内,在她体内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炽热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