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容修松开我,生气地坐起来:“令海棠,你还真磕,本来就够蠢了,再磕,这脑袋还能用?”
这是拐着弯骂我没脑子。
我揉了揉额头,沉了脸色:“霍容修,别给我得寸进尺,你还是不是男人,拿一个孩子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霍容修倏然又笑了,凑在我耳边,语气暧昧地说:“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是不是想再试试?”
我特别惊愕的看着霍容修:“你妈到底生了几个双胞胎,你还是不是霍容修?”
霍容修能说出这样的话?
霍容修哼了哼说:“现在我妈就我一个儿子。”
他对我动手动脚,手摸到我的肩膀上,我打了一下他的手,冷笑:“那看来是你以前藏得太深了,我还真没看透你。”
霍容修扣住我的腰,往他身边用力一拉,几乎贴在了一起,隔着薄薄的睡衣,都能感觉到他灼热的体温:“不近距离,如何看透?”
以前我觉得霍容修是死板的,就像一座移动的冰雕,现在才知道,这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处处撩人。
不知道是今晚天气太热,还是怎么的,脸忽然有点发烫,当我的目光撞进他深邃而温柔的眼眸里,心跳也在加快。
当意识到这种情况,我立即推开他,有些慌乱的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我回屋睡觉了。”
我进屋时,听到客厅传来若有似无的声音:“你怕了,或许,你只是不敢承认而已。”
不敢承认?
我将门关上,靠着门,等着心跳频率恢复正常。
霍容修说得没错,我是不敢承认,也更不敢面对,所以我选择了忽视与躲避。
自从那晚之后,我没再让霍容修来家里,按着之前的约定,一三五我去接可可放学,然后可可跟我住,其它时间,可可就回霍家。
赵亚茹那,我不知道霍容修是怎么摆平的,竟然也默认了这种规矩,原本我以为可可会对这种一会儿跟我住,一会儿跟霍容修住的这种提出质疑,可她没有,反而每天都很开心。
我开始了做手工,放在网上卖,也会出去摆地摊,可可常跟着我去,觉得很有趣,也会在我做首饰时,她自己在那瞎捣鼓。
还别说,可可在创意上还很有天赋,我也常把可可胡乱做出来又看着很别致的首饰拿去夜市摆摊,竟然还真有人买。
兰馨问我,怎么不去大公司应聘,其实我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只是更喜欢这种自由一点的,想怎么创作就怎么创作。
时间又在昼夜交替中滑过去一个月。
我终于有了沈少航的消息,当时我正在家里做手工,刘惠英给我打了电话,说是沈少航醒了,想见我。
沈少航醒了,这无疑是一个大惊喜。
我立马答应,一个小时后,刘惠英派了车来接我。
想到能见到沈少航,我心里忽然有点忐忑,虽然他醒了,具体什么情况也还不清楚,刘惠英在电话里没提。
当我见到沈少航在我面前流口水,连话都说不清楚,嘴里只是喊着海棠两个字,我眼眶瞬间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