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祁崝自己是绝不会跟他说的,他自负的要命,在楚晏面前更是恨不能自己是顶天立地完美人物一个,对这种年少张狂欲求不满的黑历史藏都来不及,冷不防被王凉抖落出去,简直恨不能再往死里操练王凉一回,好叫他管管自己那没把门的嘴。
但抑不住因为这个连着好几天,楚晏见到祁崝一扫之前谨小慎微的样子,反而满脸忍俊不禁笑意盈盈,私下里还泛着坏地追问祁崝是不是那时候自己没满足他。
楚晏这样难得一见的高兴模样,让祁崝又是拉不下面子的着恼,又是舍不得。
他刚开始回来见到青年那张冷冰冰的苍白的脸时,只愿付出一切代价,只要能再看一看楚晏这样的笑脸。
因此最后祁崝憋得一张脸铁青,也不愿意扫他的兴,只是终究忍不住回家抽了楚晏一顿,又按在身下狠干一番,身体力行的让他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没能满足,才算解了上下两边簇簇跳动的火。
他们之间自从祁崝送了他那根尾巴之后,便算开了禁。
日常相处的时间虽不多,但除了柴米油盐外,便都用在探索彼此的身体上。祁崝态度模糊,但于这方面却一点不含糊,当真是认真和楚晏玩起主奴来。
调教和主奴之间的磨合都是一个不短的过程,祁崝不知从哪里学来了各色花样,一一在楚晏身上施展。他们的身体自来契合,这次重新从细小处开始,竟也渐入佳境。
家里也陆陆续续添置了些东西,攒在一个小工具箱里,让楚晏一想起来就隐隐觉得腰酸腿软,皮肤刺痛热烫,却也抑制不住想要见到主人的期待,连下班回家的脚步都轻快了两分。
直到他在转弯的街口被人喊住,才从那禁不住微微心跳的想象中陡然脱出。
“楚晏!”来人正是那老爱来楚晏单位门口堵人的陆汉广。他见楚晏回过头来一脸意外的皱着眉也不以为意,依旧笑意从容道:“最近很忙吗,好久没见是不是都忘了我是谁?”
陆老板身高腿长,又霸道惯了,两三步从后面追上来,就要来拽楚晏的胳膊,被楚晏退后半步避开了。
“陆先生才是贵人事忙吧,这段时间是去哪里潇洒了?”楚晏淡淡道。
他乍然见到陆汉广确实挺意外的,陆汉广许久没有联系他,他以为对方找到了别的更好的消遣,再加上祁崝回来,各种私情杂事堆在一起,他早将自己还招惹过这样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的事抛之脑后了。但更多的还是头疼,从前他无可不可,随陆老板想怎么折腾都无所谓,现在却已经不同。
陆汉广连忙叫屈:“我还能去哪里潇洒,每天看文件都看不完呢,分明是你大概是忙着交新朋友,联系你都不搭理我。我可实在是没办法了,才专程来找你。”
“你什么时候联……”楚晏下意识反驳,但话出口他就猛然意识到陆汉广没必要说这样能轻易拆穿的谎言,而谁能动他的手机,答案也是再明显不过了,楚晏陡然感到心底烫了烫,赶忙把下半句话咽回去,“咳,最近所里确实挺忙的,我都加班好几天了。”
“哎,警察叔叔为人民服务辛苦了,给人民群众个机会慰劳一下呗?”陆汉广笑道。
陆汉广身边狂蜂浪蝶虽多,但他这些年玩过来也有些腻味。因此对待楚晏他一向很是上心,年纪渐长,即便是他也在考虑另一种安稳度日的可能性了。
陆汉广生性贪婪,亦如顶级的掠食者,食物谱系广大,且有底气任性挑拣猎物身上最好的部位。他奋斗十年爬到如今的位置,可不就是为了自己能够想要什么样的就能要怎么样的。
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