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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光鲜亮丽,妻妾成群的海王,一夜之间失去了自己的全部。他浑身沾满了精液,尿液,粪便,以及各种奇怪的东西,昏迷着被带回了猛男团的总部。
这个猛男团其实是一个职业打手团,但是现在城市里宣传讲文明树新风,暴力事件减少了很多,于是他们就因时制宜,将主要服务对象转向到了新型的富人阶层。
说白了就是做鸭。
但是他们这个鸭并不是普通的鸭,而是一群高质量有素质的鸭,接的任务也一般都是相对高难的。
比如轮奸一个海王。
王肯被扔到浴缸中清洗,好几双大手在他身上搓来搓去,尤其是隐私部位被洗得格外的细致。还沉睡着的俊男无意识的发出呻吟。
“嗯嗯……”
“操,这是又发骚了?”有一个猛男乐道。回到大本营后他们就将头套摘了,露出那原本的面貌。不得不说这个鸭团的质量的确高,各个盘靓条顺,那怪深得客户喜爱。
富婆们将这个海王就要送给了他们,可他们还没想好要怎么处理。
“你别说,这男的还真有点儿狐媚子那味儿。”有人咋舌,他正用手指捅着那合不上的屁眼儿,里将里边的精液排出。指尖蹭到了红肿的小凸起。男人抖了一下,骚肠自动的裹了上来,前面的鸡巴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我日,还没吃饱呢?”
“咱要留下他吗?”有人问,“看他也挺壮的,不然跟咱一起干?”
“我看悬。被玩成这样,估计以后都离不开男人的鸡巴了。让他去伺候富婆?感觉没戏。”
“说的也是,不然就让他当咱的婊子吧。”那个最年长的猛男开口,“我倒觉得他的臭逼还挺好操的,比那种白白嫩嫩的白斩鸡带劲儿!”
“行!”众人齐声附和。
就这样,第二天苏醒过来的王肯看着脖子上的项圈,彻底的懵逼了。
他疯狂的反抗,还扬言要报警,但是一拳难敌十双手,被摁在地上狠狠的打了顿屁股。
臀大肌红肿发热,气得王肯哭爹喊娘。
猛男说:“你也别伤心,富婆们不养你了,我们养,你就撅着腚让哥几个爽就好了。”
王肯抹抹眼泪,被抠了两下菊花,身体一下就软了。
他心想自己的房子车子估计都被老婆们收回去了,现在举目无亲,而他好吃又懒做,除了谈恋爱什么都不会。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既然有冤大头要养自己,那何乐而不为呢?不就是被操屁眼儿吗?大丈夫能屈能伸,又算得了啥?
于是这个很懂得审时度势的海王就毫无心理压力的撅起了屁股。
猛男们荷尔蒙爆棚,体力杠杠的,性欲一来,能干的昏天暗地。可往往外面的任务是群体行动,每个人分下来的时间没多少,根本无法尽兴。有时他们也会做一些保镖之类的和人动拳脚的工作,这个时候他们就会更加兴奋,无处发泄雄性激素翻腾转体三周半。一回来就要压着王肯怒操一通。
没过多久,这个曾经的帅气海王就被调教得一闻到男人的鸡巴味,屁眼里就会自动出水,发起春来。
男人们羞辱他,说他比他老婆还会吸。王肯有些惆怅,上一次操老婆们的香香嫩逼像是上个世纪的回忆了。
他又想到了那个在自己嘴里拉屎的金发男孩。对方是个小鸟依人的恋爱脑,什么都依着他,乖顺极了。还有钱。自己真是作孽,没有好好珍惜,不然和对方结了婚,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但是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是会义无反顾的做同样的选择,谁叫他是个天生的海王呢?
再一次重申,他不是渣男,只是同时爱上了好多人。
这天是猛男团的休息日,其实如果没有任务的话,每天都是休息日。
王肯昨天晚上被折腾到半夜,体力不支昏了过去,到了太阳晒屁股的时候还在呼呼大睡。
猛男团的基地是一所位于城郊的老式三层小洋楼,一楼办公,二三楼住人,里面装修聊胜于无,像是个集体宿舍。
王肯没有自己的房间,到了晚上哪个男人要干他,他就睡哪张床。
昨天是群交,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最后睡在了什么地方。
他侧躺着弓起身子,双腿间夹着个枕头,膝盖蜷缩在前。睡得香甜极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露在外面的屁股被打开了,热气喷了在臀缝中。他动了动腿,敌不过困意,睡得更沉了。
如果他这时醒来,就会发现一个猛男正躺在他后面,脸对着丰满浑圆的大屁股流口水,
粗糙的手指将沉甸甸的臀肉分开,露出里面湿软的屁眼。经过这些日子的调教,这颗屁眼已经从原来清纯的粉褐色变成了淫荡的紫红色,还没凑近就闻到了上面飘过来的骚气。
昨天被干了太久,肛口还有些合不太紧,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收缩着,能看见里边猩红的软肉,淫靡又浪荡。
男人吞了吞口水,闭着眼将鼻头怼在上面狠狠地吸了口气——然后他露出了一个满足
', ' ')('又变态的笑容。
“嗬……”
这人就是那天第一个舔王肯屁眼的猛男,他真是爱极了这个又骚又臭的味道。
被操熟了的屁眼受到一点刺激就自发的蠕动起来,肠液分泌从绵软的小口流出,将那艳丽的媚肉弄得湿亮亮的。
猛男沉迷的嗅着,鼻尖磨蹭着软糯的肛门,让上面的皱褶一根根舒展开。
括约肌自动咧开个小缝,被闷了一晚上的肠道气味从中扑鼻而来,肌肉糙汉比粉嫩的双性小受体味要大很多,称得上浓郁醇厚,让男人爱到痴狂。
肠水越流越多,猛男赶紧用嘴堵住。干燥的嘴唇紧密的贴在柔软的肉菊上缠绵的接起了吻。
滋滋的水声从相两人相贴的地方传出。
“嗯……嗯……”还沉浸在梦中的男人面红耳赤,身上出了一层热汗。夹着枕头的粗壮大腿难耐的滑动,肉臀向后微微撅起,将骚痒的屁眼送得更近。
肛门被整个嘬了起来,肛肉突起,肠液横流。然后‘啵’的一声,被松开来,慢慢的缩回去。紧接着又被吸入口中,循环往复。
“哦哦~哈……”王肯皱着眉,张着嘴吃不停吐气。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的屁眼正在被一个老中医拔火罐,对方说这样可以排毒。
他信了。
几次过后整个臀缝都变得红彤彤的,屁眼外翻开来,粘稠的骚水不停的往外流。猛男从屁眼往下亲,舔着饱满的会阴,然后滑到硕大的卵蛋上,这才发现对方夹在双腿之间的鸡巴已经硬了。猛男吸了口他的蛋,就听一声腻人的浪叫后,大红屁眼剧烈收缩。
这骚逼!
他将王肯从侧躺改为趴着的姿势,然后匍匐在对方双腿之间,大手攥住翘臀,伸着舌头猛戳对方张开的后穴。
“啊啊~”
王肯浑身一抖,迷迷糊糊的苏醒过来,眼睛还没睁开就先张着嘴呻吟起来。被后面狂风暴雨般的舔舐弄得浑身酸软。
“好哥哥爽死了,重一点,呜呜……”
他放荡的扭起屁股来,双手背在后面将自己的臀缝掰到极限。屁眼被扯成一条线,肛口卖力的去吸男人的舌头,想让对方舔得更深。
猛男被他骚红的眼,发着狠的要将这臭逼舔烂。
王肯很爽得汗如雨下,神魂颠倒,跟个婊子似的一直在叫‘好哥哥’。
他昨天晚上吃过饭后就被压着日,现在又被舔,肠道蠕动加快,憋了一夜的屎慢慢的被运往出口。
只不过他太爽了,没有注意到。
猛男舔着舔着,被夹在肠道中的舌尖碰到了一个硬物。他一愣,很快意识到这是什么,但他并未停下,反而更用力的去刺激里面的敏感点。
“哦……哦……”只做一的海王爽得直翻白眼儿,大屁股一用力,将那截屎挤了出去了一半。
形状完好,软硬适中,是很健康的人类粪便。
红肿的屁眼叼着屎,大屁股不停摇晃,看上去像条短尾巴狗。
男人咬住露在外面的一截,往外猛的一拽——
“啊呀!!~”
男人扬起粗壮的脖子,惊叫一声。敏感的扩约肌被快速摩擦,变成一个圆洞的肉眼迅速抽搐起来,竟是被这一下弄上了天。
猛男吐出嘴里的屎条,又将舌头刺了进去,凶猛的搅动着正在高潮的臭屁眼。王肯崩溃大叫,鼻涕口水流了一枕头。
还沾着屎渣的屁眼臭气熏天,但肠液又骚的要命,结合在一起正是猛男最爱的重口味。他狼吞虎咽的吮吸着混着粪渣的浓郁汁水,大口大口的吞下,屁眼被吸得变了形,一圈烂肉肿了起来,看上去狼狈极了。
随着最后一口猛嘬,曾经的海王像个荡妇一样呜呜的被舔屁眼舔到鸡巴狂射,一股接一股的停不下来。
“哈……哈……”王肯翻着白眼,脱水的鱼一般大口喘息。
猛男抹了把脸,撑起身将快要爆炸的大肉棒对准松软的屁眼一杆进洞,痛痛快快的开始解决晨勃。
今天猛男团打算修理一下基地的花园,因为长时间未打理,已经杂草丛生,难以下脚了。甚至有的地方的墙都漏了洞。
王肯站在一边,双腿酸软,屁眼漏风。
正是夏日,阳光明媚的很,猛男们阳气极重,在这样的大太阳下没几分钟就大汗淋漓。于是他们脱光了衣服,赤身裸体的露着鸟,开始热火朝天的干活。
王肯自然也被扒光了强迫加入除草的队伍。
宽敞的后院里,白花花的一片,一幅哲学的风景。
只不过猛男们心猿意马,边干活还边手贱了去逗他们的小婊子。
他弯着腰锄了不到一米的地,屁眼已经不知道和多少根手指打过招呼了。
他觉得自己的菊花应该长得很像鼻孔,不然为什么每个人经过都要抠一抠呢?
有人嘲笑他,“听说你今天早上拉床上了?咋的?被哥儿几个干成大松货了?”
叫人哄笑起来,黄腔层出不
', ' ')('穷。
“……”王肯忍无可忍,但又打不过对方,只能忍气吞声,默默无视。
人多力量大,没多久草地就变得平整了。下一步要补墙,看着那个圆圆的半人高的大洞,猛男们突然心思一动,将毫无防备的王肯一下子推了进去。
“哎哟,我操!”王肯吓了一跳,再回神时他已经以一个弯着腰的姿势卡在了洞中,老司机的经历一下子就明白了那些人的小算盘,顿时跳脚怒骂:“妈逼的放老子出来!”
回应他的却是屁股像打鼓一样的疯狂拍击。
“……”
王肯窒息了,但是幸好墙外并不是什么人流如织的城市风光,这个小洋楼的位置比较偏远,后面是一个私人的果园,郁郁葱葱的树叶就挡住了可能的窥探。
他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屁眼就被撑开了,大鸡巴直直的插到了底。
“嘶……”
早上已经被肏开了一次,里面还很湿,几乎没怎么费劲的就可以自如的活动。
王肯弯着腰,撅着腚。他不得不保持身体的紧绷,否则小腹就会被粗糙的砖块磨得生疼。
他的肠道被调教的很好,火热紧致,水还多。见到大鸡巴跟见到失散多年的亲人一样,紧紧的裹着对方卖力撒娇。
“靠,真爽。”后面的男人掐着窄腰猛力撞击。
肛周一圈软肉被顶得整个陷了进去,王肯呲牙咧嘴,叫他轻一点儿,结果却换来了更凶猛的抽插。
他俩这边热火朝天,其他人看得眼红。有人直接翻过围墙跳到对面,掰开男人的嘴去操他的喉咙。
“呜呜呜!!”
王肯心里骂娘,但是挣脱不能只能张着嘴吃鸡。
比起口交,显然他用后面更能获得快感。操他的那人被催促着,草草的射了出来,浓精灌到敏感的结肠里,烫得王肯一哆嗦。然后肉棒抽出,另外一根紧接着就插了进来。
“嗷嗷……”
十个男人轮番操他的嘴和屁眼,从中午干到了日落,干得他的嗓子红肿发痛,胃里饱饱的,全都是精液。
他面色潮红,翻着白眼,显然已经被处在神志不清的发情中。
后面的屁眼更加凄惨,变成个臭不要脸张着的大洞,上面糊满各种液体。都快被干脱肛了。
内射太多,滑溜的精液将里面藏着的粪便也给带了出来,男人们见他拉了更加兴奋,就着热乎乎的屎猛操他的屁眼。甚至最后还尿在了他的身体里。
精液,尿液,粪便,混合在一起顺着一双长腿蜿蜒留下,底下的草地已经没眼看了,从翠绿色变成奇怪的颜色,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王肯肚子鼓鼓的,结结实实的卡在了墙里,一动不能动。等到鸡巴抽出来后,男人们按着他的肚皮,让他将里面的液体用屁眼喷出后,才被放了出来。
被干成淫娃的王恳瘫软在草地上,英俊的面容变得媚态横流。脸上全是干掉的精斑,身体时不时的抽搐一下,掰开腿就会发现那颗合不上的屁眼还在源源不断的流出脏液——他完全的变成了一个精壶。
男人们啧啧赞叹,为得到个绝佳的飞机杯感到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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