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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肯又被泼了一桶水,浑身湿了个彻底。还没等他睁开眼,就觉得自己被几双强有力的大手攥着薅了起来,湿透的衣服被撕开,衬衫扣子崩得到处都是,内裤连同西裤唰一下子被扒掉,才几秒钟不到,他就变得和刚出生一样光溜溜。
“我操、我操,大哥别这样!”他激动起来,挥舞着四肢。要是揍他一顿倒无所谓,可眼下自己被扒光了,用鸡巴想都知道这群人要做什么,可要知道他可是个纯一呀!而且只对纤细漂亮的双性人才能硬起来,这几个比他还要凶残恶煞的壮汉怎么看都不可能脱了裤子给他肏。
一想到自己要做被肏烂屁眼的0,他就感到难以呼吸。
见这几个人不为所动,依旧攥着自己不放,王肯扭头看向身后坐在沙发上的现任们,他们也正津津有味的看着自己被强人锁男。
“老婆!宝贝!救救我!我知道错了!”
他冲着长发美人大吼着认错,“我和他们都断了,以后只有你一个好不好?嗷——,操你他妈的滚!……老婆!你你你快让他们停下来!”
这番话让其他几个小美人怒不可遏,有一个因为爱的深沉,还捂着脸嘤嘤的哭了起来。长发美人儿抱着胸,冷漠的看着狼狈的男人,一言不发。
这里是一个废旧的工厂,猛男们拖过来一个脏兮兮的床垫儿,将王肯扔了上去。
王肯同手同脚的想要逃跑,结果壮汉们迅速制服,强行掰开双腿往后压,将赤裸的私处尽数露出。
他绝望的陷在在肮脏的床垫里,手臂前胸被皮鞋牢牢踩住,这些人力大无穷,他挣都挣不动。
“大哥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操他妈!”他忍无可忍的大喊,“你们不他妈不觉得恶心吗?”
回应他的是踩在奶子上的皮鞋的狠狠碾压。
“呃呜——”
坚实的胸肌被踩的凹下去一块儿,褐色的小乳头不起眼,但是被这样粗鲁的对待也够/他喝一壶的。
“……操。”他痛苦的皱起脸。
他的鸡巴很大,软着的时候也是长长的一条,和饱满的卵蛋挨在一起,是让人无法忽视的一大坨。掰开的臀缝中阴浓密的阴毛一直延伸到屁眼,黑压压的一片,像是热带雨林。
几个小美人伸着脖子往这边望,有人感叹道:“别的不说,他的鸡巴可真大。”
众人纷纷点头附和,“每次都觉得会把我的逼给肏烂。”
“我喜欢他弄我的屁眼。”又有人舔着嘴唇说:“能一下肏到结肠里去,那滋味,直接螺旋升天。”
几人心照不宣的默默回味,想着想着逼又有点痒,一日夫妻百日恩,看着凄惨嚎叫的男人难免有些心软。但是当想到他们为什么坐在这里时,他们又狠下了心,坚决要给这个背叛自己的臭男人一顿苦头吃吃!
王肯不知道老婆们在想什么,也无暇顾及,他喘着粗气,脸憋的通红,鸡和蛋同时被两只不同的鞋子碾压。散发着腥臊男人味的柱体被踩扁,充血变成了紫红色。卵蛋也被坚硬的鞋尖儿连踢了几脚,痛得王肯惨叫出声,不住的挣扎着。
“哎我操!疼死……”他发现求饶没用,便破口大骂起来,“你们这群逼给我等着,等他妈老子以后弄死你们。”
“……”
这群膀大腰圆的壮汉身着西装,可脸上却戴着面罩。黑压压的一片,分不清谁是谁,像是电影里惊悚的场景。这让王肯更有压迫感,心中难以抑制的涌出一丝恐慌来。
他不是受虐狂,可是这不争气的鸡巴却在坚硬肮脏的鞋底下痛苦的勃起了。
长发美人婀娜多姿的走过来,垂着眼睛看着刚才还在和自己翻云覆雨的男人。
“宝贝宝贝!你不要这么对我……”王恳看见他眼中亮了一下,挣扎着想要去抓他的裤腿,结果却听自己的漂亮老婆说:“把这鸡巴毛真丑,都给我剃光。”
话音刚落,壮汉们纷纷行动,他们准备充分。两人蹲下,一人拿着剃须膏,另一人拿着把小剃刀。
“不要……操!”王肯只感觉敞开的下体被喷了一层冰冰凉凉的泡沫,他还哪敢再动,小刀贴上来的瞬间他就像被按了暂停键,提心吊胆的只怕着锋利的刀口将自己的大宝贝给割坏了。
男人扶着他微勃的阴茎,揪着龟头提了起来,一点一点的将下面的耻毛削掉。然后又掀起他的蛋,如法炮制的将雄伟的大火鸡剃成了一丝不挂的白斩鸡。
“还有屁眼。”长发美人掀了掀头发,说出王肯汗毛直立的话语。
见他叫得太过刺耳,美人烦躁的捂耳朵,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团成一团塞进了他的嘴里。
“唔唔唔唔!!”
双腿被向身体方向压下,屁股抬起来,露出了黑乎乎的腚眼。剃毛那人凑近将浓密的毛发扒开,确认了菊花的位置,然后将冰冷的刀刃贴在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一缕一缕的肛毛掉到床垫上,本是漆黑的臀缝一点点清晰——
一朵粉褐色的菊花逐渐跃然在众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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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美人弯下腰,仔细端详着,笑道:“没想到老公的屁眼子瞅着还挺嫩。”
听他这么一说,其他几个小美人也好奇的凑过来观赏。
菊花缩了缩,像是害羞了似的,猛男们非常有眼色,直接压着他的腿将人给掀了起来,变成腰部直立,屁股朝天的姿势。王肯面红耳赤,屁眼收缩的更快速,他就这样大大咧咧的被十几个人视奸屁眼。
“呜呜呜……”
操你们妈,别他妈看了……
小美人们看够了,又期待接下来的好戏。
长发美人道:“老公你不是最讨厌肮脏的东西吗?上次你把我的屎肏了出来,那嫌弃的表情可让我伤透了心。既然你这么爱干净,那你的身体里一定很干净吧?
他使了个颜色,猛男们将灌肠用具拿出来,只不过他们准备的不是清水,而是一大桶鲜牛奶。
“你不是喜欢喝牛奶吗?来,一口气喝个痛快吧。”长发美人发出银铃儿般的笑声。
“……啊?”王肯吓到灵魂出窍,这是要把这牛奶灌到他的屁股里吗?然后他就崩溃的被架着翻了个身,脸和胸膛贴在脏臭的床垫上,屁股高高撅着。
嫩屁眼被涂上了润滑油,灌肠用的塑料尖嘴缓缓的捅了进去。
“呜呜……”他的后面向来只出不进,这感觉太怪异了。
嗡嗡——
灌肠机器的开关被打开了。
纯白的牛奶从桶中被吸出,顺着细长的管道蜿蜒前行,流向叼着塑料尖嘴的屁眼。
“呜!”手帕从终于从嘴里吐了出来,王肯大吼:“滚!你他妈放开我,呜!”
冰冷刺骨的液体流入滚烫的肠道,冻得他直缩屁股。
“真骚。”他听见有人说。
肚子越来越胀,王肯满头大汗,肠道咕噜噜的叫起来,显然是被冰牛奶给给弄坏了,里边的产生出的气体急需寻找一个出口。
他很喜欢喝牛奶,但是有一些乳糖不耐。要是喝的太凉或者太多都会跑肚,如今被这样生猛的灌入肠道,他几乎是瞬间的就有了排泄的欲望。
“嗯啊、操,老子要拉屎!”他绝望大吼。但是没人理会他。源源不断的鲜牛奶灌入他的身体里,一大桶眼瞅着已经下去一半儿了。
在肛口处溢出来的牛奶顺着深粉色的屁眼向下,流经光溜溜的卵蛋跟垂在半空中的鸡巴,滴滴嗒嗒的掉落在床垫上。
“呃啊……好难受……”他的肚子不停的发出悲鸣,胃里也不停的打着嗝,他甚至都能闻到奶的味道。
终于,机器的声音停止了,尖嘴被拔了出来,一个肛塞取而代之,借着润滑怼到了他的处男屁眼中。王肯痛苦的呼出声,括约肌被蛋形金属肛塞撑大,然后啵的缩了回去,像里面的东西牢牢含住。
他跪不住了,屁股向一旁倒去,砰的一声落在床垫上。挺翘的臀大肌晃了晃,看着手感极佳——为了傍这些小美人,他可是没少在健身房挥汗如雨。
美人蹲下来,看着男人抱着肚子忍痛的模样,心情好极了。他伸手捏住肛塞的尾巴,狠狠的往里怼了两下。
“额——”
“真够紧的,这屁眼。”他有些落寞的笑了笑,“之前有一次,我的屁眼被你肏松了,那几天可都是用这东西堵着才不至于漏屎出来。我那么喜欢你,结果你却这么对我。”
王肯眼冒金星,他听不见对方说的是什么,他的全部精力都在咕噜咕噜的肠道中,屁眼蠕动个不停,能感受到里面有一大波东西混着牛奶想要释放,可是门被堵死了,怎么也出不来。
“不行不行了……”他到了极限。
美人站起来,猛男们又将他的屁股抬起来摆成跪着翘起的姿势,臀眼湿漉漉的,褐色的肛口都充了血,泛出浪荡的艳红。
“求求你们,让我拉出来,肚子要炸了……”他神志不清的哀嚎。
长发美人使了个眼色,两个猛男突然抬起手对着那大屁股狠狠的拍了下去!
啪啪!
两声清脆的响声响彻室内,古铜色的臀肉肉波翻涌,一左一右浮出两个红色的巴掌印。
“额操。”王肯痛苦大叫:“你们他妈的有毛病啊!”
大手没停,继续啪啪啪的狂扇肉屁股。肚子里的牛奶已经捂热了,翻滚着,像是藏着一大锅煮沸的奶油炖菜。
终于,男人脆弱的肠道到达了极限,红肿的屁股一缩,再往外一努——金属钢塞飞了出去,紧接着一道乳白的液体激喷而出,一道接一道的,飞出去三米远,接连喷了数股都停不下来。
飞翔的牛奶掉落在地,众人定睛一看,只见那乳白色中混着的全是黄褐色的粪块!
这场景太有穿透力了,难以用语言形容,只觉得叹为观止。几个娇生惯养的小美人哪见过这样的,还是自己的前老公,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啊啊——哈……”王肯的汗水已经将床垫给弄湿了,他嘴里哀怨的呻吟着,下面却
', ' ')('是连串儿的响屁从屁眼中迸发而出。
噗噗噗。牛奶被崩了出来,夹杂细小的屎粒,有些甚至落在猛男光亮的皮鞋上。
长发美人后退几步,生怕自己的高定被弄脏。
重复了几次后,牛奶渐渐变少,基本被排干净了。屁眼收缩,括约肌一点一点被撑开,整个肛口外翻着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边出来。
王肯浑身无力,他跪不住了,双腿向两边滑开,像只青蛙一样趴在了床垫上。红肿的肛门依旧在往外鼓着使劲,一条褐色的软便出现在粉红的肠肉中。有了牛奶的润滑,几乎是毫不费力的就噗的一声掉了出来。
众人惊呼,连猛男们也看得津津有味,有些人的胯下甚至已经鼓起了一个小帐篷。这样猎奇的景观可不常见!有人拉开裤链,对着男人沾满屎的屁股打起手枪来。
“嗬嗬嗬……”
又是几串密集的臭屁,一些不成形的,混合牛奶的稀便从肛门中喷出。他能吃能拉,屎量很大,没一会儿就堆成了一个小山包。冒着热气稀屎沾满了整个大屁股,肮脏不堪,臭气熏天。
王肯的鸡巴也埋在了屎里,温热的感觉让他爽的不停哆嗦。
有几个小美人见不得这样的污秽,直接跑到一边捂着嘴干呕起来。
神志不清的男人被拖下床垫,几桶水浇在他身上,尤其是屁缝,将里面夹着的粪便全洗干净。红透了的屁眼被抠开了,几根手指屎伸进去在里面摩擦抽插着,不知道是帮他洗屁股还是偷偷猥亵。
前列腺的小凸起被抠到了,王肯闷哼一声,沾着鞋印的鸡巴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他像只提线木偶一样被操控着,又灌了一次肠,淅淅沥沥的排出些脏东西来。就在他以为酷刑就此结束时,他听到老婆冷酷的声音——“好了,现在你们就给我把他的逼操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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