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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中,在北方地区刚刚进入初夏的时节,这座位于热带小城的天气已经变得燥热难耐。
清晨,宋文打开窗子,带着微咸气息的海风拂面而来。
凉凉的,很舒服。可他知道过不了几个小时,这风就会被升高的太阳烤干,化作恼人的黏汗贴在身体上。
另一间卧室紧闭的房门被推开了,一个光着膀子,只穿了条短裤的高大的男孩走了出来。
男孩打了个哈气,道:“妈,早安。”
“……”
我不是你妈。这个这个错误的称呼被宋文纠正过很多次,但几年来男孩仍是固执的叫他‘妈妈’。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去吃饭吧。”
李澄漱了个口来到餐桌前,看着桌面摆好的早餐,碗碟筷,横平竖直,与之前每一顿的位置都分毫不差。
“妈,你的强迫症又严重了。”李澄喝了一大口豆腐脑,感慨的说。
宋文没理他,拎了水桶和抹布跪在地上开始擦地。
这是他的‘晨练’。
他有一定程度的强迫症,对室内的整洁度非常在意。尤其是平面的东西,比如地板,桌面,床铺等,每天都要细致入微的清理一遍,不然就会觉得浑身难受。
他今年三十岁,与丈夫李军的包办婚姻已有十年。当年他父母欠了李家很多钱,还不上,就把儿子卖过来给人家做媳妇。说好听点是媳妇,实际上和佣人差不多。
李军比他大不少,是十里八乡有名的花花公子,出了名的喜欢可爱娇媚的双儿。而宋文是个纯男人,虽然长得斯文,可毕竟没长李军最爱的那个洞,男人又脏又臭的屁眼可抓不住李军的浪子心。自打结婚起,对方就基本上没在家长住过。李家有钱,父母过世后留了大笔遗产,他就在外面挥霍,包养了两只手都数不过来的小情人。
结婚的第一年,李军领回来一个八岁的小男孩。说是早年欠的风流债,孩子母亲养不起跑路了,社区拿着出生证明和亲子鉴定找上门来,没办法,他只能自己领回家。
自己亲生骨肉带回家,李军却不闻不问,依旧天天在外面浪。而宋文那时候还不到二十岁,被还没自己一半高的小孩抱住了腿,被迫当了‘妈’。
索性小孩很乖,知道自己爹不亲娘不爱也就从来不敢惹事儿,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察言观色。他意识到宋文是这个家中对自己最好的、也是唯一在乎自己的人,于是便使劲浑身解数来讨好对方。
笨拙的样子惹人心疼。
宋文看着淡漠,可内心却非常柔软。他知道一个不温暖的家庭对于孩子的成长是多么的不好,他看着这个眼睛亮晶晶的孩子,就好像看到了年幼时的自己。
他想,我不能抛弃他。
于是‘母子俩’就这样别扭又温情的在这个老小区的两室一厅里一起生活了十年。
十八岁的李澄长得高高壮壮,他前几天刚参加完高考,不像其他脱缰的毕业生那样到处疯玩,就天天在家待着。而宋文是高中美术老师,平常工作就不忙,现在也开始了暑假。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他挺烦的。于是他给了李澄很多零花钱赶他出去玩,但这吃饲料长大的壮小子就是死活不走。
要问为什么?
李澄嘴里嚼着油条,目光灼灼的盯着那个跪在地板上高高翘起的大屁股,胯下的阴茎昂扬起立,将宽松的裤衩都撑起了一个大包。
是的,他在视奸自己的‘小妈’。
宋文毫不知情的继续的擦地。天气热,家里又没外人,所以他没穿内裤,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棉麻短裤。蹲趴着的姿势让绷起来的布料紧密的贴在了他的下体,卵蛋会阴,甚至是隐藏在浑圆臀肉中那秘密花蕊的形状都清晰的描绘了出来。
李澄咽了口口水,难受的动了动腿。
“妈,你屁股好大。”他眼巴巴的说。
宋文手顿了一下,不舒服却习以为常的继续干活。当局者迷,在他心中李澄还是个啥也不懂的小孩,他根本就没往别的方向想过。只觉得是这小子嘴欠,不认真吃饭,非要来挑拨他几句找乐子。
李澄条纹裤衩上已经晕开了一块水渍。他直勾勾的盯着宋文被明媚日光照亮的屁股。他几年前的第一次梦遗,就是因为晚上与那人一同洗澡。对方大大咧咧的弯腰搓澡,坐在浴缸里的他猝不及防的正对上那沉甸甸的肉臀,以及臀缝中那枚微微发红的屁眼子——前一晚他爸回来了。
醉汉高亢的粗话与男人压抑的闷哼响彻整间公寓。李澄闷在被子里,这声音他并不陌生,每隔几个月在爸爸回家的晚上都能听见。小时候他以为是爸爸在打‘妈妈’,可到了青春期,有了性意识后,他逐渐就全明白了。
爸爸在肏宋文的屁眼。
而现在那颗屁眼就近在咫尺,十四岁的他害怕、害羞却又移不开视线。他从未见过这么鼓的屁眼,红彤彤,肉嘟嘟,像朵盛开的波斯菊。中间并非密不透风,而是呈现出一条1字型的竖线,随着动作被扯开,露出里面漆黑的洞穴。
', ' ')('当晚他就做了春梦。
他梦见那那根未发育完全的阴茎变粗变大,狠狠地捅进了宋文那拉屎用的地方。总是冷冷淡淡的男人红着眼,不停的浪叫,白皙紧实的身躯随着自己的动作而起伏跌宕......
床单脏了,被春梦对象木着脸手洗干净。他站在一旁,臊得浑身发麻。
如今十八岁的李澄已经发育完全,大肉棒比梦中的那根还要长,而他心中的渴望也随岁月的飞逝成为破土而出的春笋,满脑子都是‘冲冲冲’,再也没什么能够阻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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