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原因她是没办法跟妮娜讲的。
“好吧,我会给你安排好的,不要让自己太累,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来找我的。”
“嗯!妮娜你真是太好了!”
就这样,沈云疆又回到了那个医务室,妮娜对其他人说她代替了兰德梅塞的工作,那两个女护士还是她的助手。
等尼娜·伊万诺夫娜走后,其中一个女护士好奇地问道:“兰德梅塞医生去哪了呢?”
“他……因为擅自去救隔离病房里的那个上校,被发配到劳动营去了。”沈云疆早就想好了应对之词。
“啊,兰德梅塞医生很好呢,可惜了。”
听到护士的话,沈云疆还诧异了一下,她平常很少开口说话,还以为大家对她印象都很不好呢。
“怎么个好法呢?”
“医术好,嗯……还很有同情心。”
“同情心?这个你们怎么看出来的?”
“反正就是能看出来咯。”
沈云疆猛然从别人口中听到了夸奖之词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了,于是岔开了话题。
在她恢复原来面目的第二天,威廉·霍森菲尔德被送到了医务室,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沈云疆走过去看了看他,发现他不是装病,而且真病了,隐隐有中风的先兆,猛然想起他会在两年以后的战俘营中风,于是赶紧做了急救措施。
又过了两天他身体好些了时候,他从病床上下来四处打量的时候沈云疆以检查身体的名义又往他手里塞了张纸条:“晚上十点钟以后来东边那个小屋找我。”
威廉·霍森菲尔德找机会看了纸条以后,在晚上等大家都睡着以后轻手轻脚地过来了。
沈云疆看到他过来以后让他坐下来轻声说道:“我是兰德梅塞医生叫过来帮助你的,就是之前给你塞纸条的那个医生。”
威廉·霍森菲尔德点了点头悄声说:“我需要做什么呢?”
“你曾经帮助过的犹太人的名字都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