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粗鲁,墨尔德斯被这一番闹腾居然醒来了了。
“松嘴……”她面无表情地说。
墨尔德斯那温热的舌头卷了一下她的手指然后张开嘴让她抽出了手指。
沈云疆很嫌弃的在他的裤子上擦了擦,“既然你醒了,把yào吃了吧。”
她将那个金属外壳的方酒瓶的口递到他嘴边,里面是她接来的河水。
“不用,已经咽下去了。”
“好吧。”
晚上的气温还是有些冷的,沈云疆将墨尔德斯的制服给他盖在身上,将他包严实。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等死吗?”沈云疆问道。
“我一直没有回去的话,会有人来找我的。”
“可是你这个样子能不能活过今天晚上啊,我真的很怀疑。”
“放心,死不了。”
沈云疆吸了吸鼻子说:“也是,祸害遗万年。”
“你那张嘴真的欠收拾。”
沈云疆不屑道:“来啊,现在起来收拾我啊,我让你三招你都打不过我。”
墨尔德斯看着她那副骄横的模样,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笑,“我不舍得。”
“什么?”
“没什么。”
“哦。”
两个人一时间都沉默了下来。夜幕下的树林被月光渡上一层薄纱,高大的树木枝桠间停靠的乌鸦偶尔拍拍翅膀发出噗噗的声音,漆黑的灌木丛中好像下一秒就有择人而噬的野兽呼啸而来。
沈云疆搓了搓胳膊上起的鸡皮疙瘩,感觉有些害怕。
别看她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可是她还真的害怕这种丛林,特别是晚上,总感觉树上或者草丛里等一下就会窜出一条蛇啊虫啊蜘蛛啊之类的东西。
有风吹过,树叶轻轻晃动,打碎一地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