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甲正所向披靡,并且带领着他们将曾经被敌人夺走的土地重新抢了回来,将几百万被夺走的德意志同胞重新召回了家乡,他以忠诚于元首为最高荣誉,他到底有哪里做错了?
墨尔德斯不想再想了,可是他的大脑里一直回想着那个女人最后绝望的表情。
“啧。”他烦躁地坐了起来,从抽屉里拿出一瓶安眠yào随手倒了一把塞进了嘴里。
那个女人真是天真,为什么他的屋里会有安眠yào?当然是他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只有在天将破晓的时候才能稍微浅眠一会儿,加大剂量的安眠yào他都早已免疫,况且她下的那点正常人的剂量。
他配合她,不过是想看到她为了那一点希望飞蛾扑火奋不顾身最后却破灭后的样子,让她能记住教训学乖一点。
即便是吃了安眠yào的他也依然睡不着,他下了床打开房门又走到了旁边那间屋子。她还是那么安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好像除了她晕过去以外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安静的样子,她就像克拉雷塔夫人养的那只黑猫一样,总是小心翼翼地探出爪子,如果看到主人没有生气,就更大胆地试探。
她与周围的人总是能很好地融合到一起,但是看起来又总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墨尔德斯突然又想起了几天前她整天在他面前喋喋不休地提起孩子的事情。是故意还是巧合?
他是一个从来都不信鬼神的人,可是在她身上,好像有太多令人疑惑的东西,让他开始怀疑自己这二十多年来的世界观。
黑发黑眼的女孩,会不会是传说中拥有预知能力的女巫。神秘的东方国度,是不是有着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
“你是吗?沈……云……疆。”幽深的夜晚,并不熟练的叫法,意味不明的叹息。
在墨尔德斯走后不久,躺在床上的沈云疆睁得大大的眼睛突然快速地眨了一下。
系统:“回血中……暂时无法行动。”
沈云疆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我……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