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x光照shè法,效果也不是很好,术后基本都会有不同程度的感染。”
墨尔德斯点点头,他用手指捻了下下巴状似不经意般问道:“心脏类的疾病能否治愈?”
弗里茨虽然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提到心脏病的问题,不过还是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心脏病比较复杂,分很多种,有的可以同过治疗得到缓解,有些比较严重的以现在的技术是没有办法根治的。”
他顿了下又问道:“指挥官您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墨尔德斯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制服下摆,将手上的白色手套抚平,然后压了下帽檐说道:“你的研究中可以加入一项关于心脏病的治疗项目。”
“是……”虽然不知道指挥官为何突然对心脏病感兴趣了,可是他既然发话了,他就要把这个项目想办法落实一下。
墨尔德斯傍晚回来的时候,沈云疆正在阳台上给他的衬衣缝纽扣。
她低垂着脑袋,颈部形成一条优美的弧度,还有一缕发丝搭在上面。她的身后是橙红色的夕阳,温暖的余晖披在她的身上,她认真地缝补他衣物的样子,无端生出一种岁月沉静的温柔。
沈云疆将最后一针缝好,打了个结,用牙齿将线咬断。然后检查了一下,感觉还是挺满意的。
她伸了个懒腰,这才惊觉墨尔德斯站在大厅那里不知道回来多久了。
“指挥官……您回来了。”
“嗯。”
破天荒的,墨尔德斯今天居然回应了她,要知道之前她问候他,他都是爱理不理的。
“那个……衣服清洗的时候不小心掉了一颗纽扣,不过我已经缝好了。”
他今天回来的比平时早了一个小时,打了她个措手不及。
看他好像没有要生气的样子,她赶紧走过来低眉顺眼地问他:“指挥官,您晚上要吃什么,我现在去准备。”
“都可以。”
沈云疆得到他的答复后迅速地跑到厨房去了,今天他的眼神好奇怪啊,看得她心里毛毛的。
可是令她没想到的是,墨尔德斯也跟着她到厨房来了。他就那样单手chā兜,斜倚在门框上,眸色凉凉地看着她。
沈云疆被他看得浑身都僵硬了,好几次都差点切到手,于是终于忍不住转过身来问他:“指挥官,我是做错什么了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