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疆捧着一条浴巾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
门里,一片寂静。
门外,安静如鸡。
在听到里面长达五分钟没有任何动静的时候,沈云疆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指指挥官,刚才我看里面那条浴巾落了灰就给洗了,我给你重新拿来一条……”
卫生间的门迅速打开又迅速被合上,沈云疆看了看自己空dàngdàng的手,吸了吸鼻子。虽然只是短短的一两秒,她好像看到了什么……
隔着一扇门,沈云疆都能听到墨尔德斯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动静,她皱着眉头感到很忧虑,不知道等下该承受他怎样的怒火。
墨尔德斯很快打开门板着脸出来了,他换上了一袭深灰色系带睡袍,系带松松垮垮地在他精壮的腰间打了个结,结实的胸膛在深v的领口间若隐若现,金色的头发不再像白天那样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而是因为刚清洗过随意地搭在前额。
她悄悄地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当然,一直都没什么表情的他根本看不出什么问题。
他看着守在门口像一只鹌鹑一样偷偷打量他的沈云疆沉声道:“怎么?刚才没看够吗?”
“嗯?”沈云疆猛得摇头,马上意识到不对又疯狂地点头。可是,她好像点头摇头都不太对啊。
“恬不知耻。”
“……”
墨尔德斯并没有在这个事情上跟她多做纠缠,将头发擦至半干以后就回卧室去了。
沈云疆接着洗刚才没有洗完的衣服,她摸着这个制服面料,不得不感叹设计的精致与质地的精良。
等她把手上的活干完后已经不早了,她发现墨尔德斯的卧室还开着灯,想来他应该不会找她了,于是就爬上楼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