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柔蹙起眉头,“慢些。”
龟头抖擞着,一往直前,直抵到蕊心,猪鼻一样拱她、挠她,已碰了壁,仍呆头呆脑往里戳。
从柔捶打他的胸膛,“要给你顶坏了。”
他仍有寸许在外,闻言便停下,用已入的那截奸她。
从柔初醒来,兼之昨夜疲倦,本无云雨的兴致,紧涩的花径教他奸了许久,才泌出些些露泉来,两颊亦泛起情欲的红潮。
王邯抬起她的腰,见两人交合处,她的花心被撑得圆圆,艰难吞吐着他紫红的巨茎,玉条似的腿儿曲张,无力地颤抖,愈发兴狂,用磐石重躯碾压着她,千抽万送,带出她一声声含泣挂露的呻吟。
将精灌得她满满,王邯得意地拔出阳具,在她耳畔问:“柔柔,我好不好?你还要不要?”
从柔粉唇微张,额上黏着汗湿的散发,喘息着,战栗着,几乎溺毙在他予的高潮里,哪得力气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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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梦未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