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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衣一向是个道德感偏单薄的人,只要一切朝着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就可以自然的忽略其中的违和之处,此刻也忍不住的在想劈腿是不是真的会受到惩罚。
她猛然的推开了韩既明,身体因为用力过大向后倒去,在熟悉又陌生的淡淡清香中同时得到了安全感和危机感。
“对不起?”
应该这么说吗?那简直就是承认的意思。
可,不说。韩既明那个吻就会被李纯忽视吗?
没有人是傻子。
她绝望的感受到周围人投来的目光,先是被一个男孩亲吻,又立刻被另一个人抱在怀中,自己在他们眼中会是糟糕到什么地步的女孩?阿青根本无法想象。
她咬咬牙,不再看任何一个人,哪怕是李纯,像只兔子一样蹦跶起来,拿着拉杆箱就往外跑了出去。
尽管人挤人,尽管出去很麻烦,尽管……
她还是被李纯抓住了。
提着拉杆箱的阿青根本跑不了太快,像是只幼猫般被轻而易举的提起,放到了一辆车内,是三个人都坐到了后座,不同的是,阿青双腿分开坐在李纯的腿上。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李纯第一次目光冰冷的看着阿青,“告诉我。”
“我……”阿青因为他的眼神而恐惧,唇瓣哆嗦的说不出话来。
她不想失去他。
可似乎马上就要了。
“总得来说,”韩既明自然的撩起少女的衣服,露出被衣服遮盖的雪白肌肤,手掌滑动在上面,几乎是享受着女孩的恐惧,“我们喜欢上彼此了,还一起做了亲密的事情……”
“没有——”阿青大声的反驳,几近尖叫。
“我没有喜欢过他,他胡说的。”她拼命的去按下那些被撩起的衣服,抵不过男孩的手却被撩起更多的地方。
“所以你们真的做过亲密的事?”李纯咀嚼着这四个字,在清风拂面般的程度中尝到了嫉妒的滋味。
阿青流着泪说不出来话,呼吸困难,胸前一阵阵起伏。
“不要哭。”他看似平静的命令道,内心仿佛正在喷发的火山,充满了要将周围毁灭的焦躁,“也不要想用哭来解决问题,我告诉过你的。”
“他是当天送你到学校的男朋友吗?“
李纯捏住她的下巴,问。
“不,不是。”她闭上眼睛,知道自己绝无隐瞒的可能了,“是别人。”
“所以……你是同时劈腿三个人?”他感到可笑。
“是四个。”韩既明开口,“她的……男朋友?”他微微嗤笑了一声,“其实是两个人。”
“他说的话是真的吗?”李纯手握成拳又松开,问。
其实在韩既明开口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事情的真伪了。韩既明固然讨厌,但也不会在这时说假话,不然未免显得太过愚蠢。
阿青立刻伸出手臂亲吻他的下巴,唇瓣,脖颈……急切又匆忙,“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了,只有你一个人,我只喜欢过你一个人。”她声音中透着哀凄与真挚。
“痛……痛……”奶尖被捏在韩既明手中重重的拧了一下,疼的阿青轻呼。
“是啊,虽然只喜欢你一个但是和许多人做过爱呢。”韩既明的心情很不爽,这是光明正大的把他当成旁观者,因此他不吝煽风点火,手掌下滑到奶子的根部,重重的揉捏玩弄,“你是不知道我看见她的时候有多浪荡,逼里全都是精液,在路上赤身裸体的……”
他隐瞒了一部分,修饰了一部分。
“哥。”韩既明对李纯笑了笑,“恐怕你根本不能满足她吧。”
而阿青已经在这个称呼前呆住了。
居然……两个人认识几率如此小,居然真的会有……阿青知道自己绝无辩护的机会了……这些天她做出的事也确实不像话……
她不再试图亲吻神情冷漠的男人,也沉默着放弃了抵抗。
“你没有想说的了吗?”李纯闭上眼睛,依旧问她,兼听则明,他不想误会自己的恋人。
“没有了。”阿青在奶子被韩既明玩弄的疼痛和快感中摇了摇头,说,她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实,而韩既明的话甚至能算的上客气。
不管事情的前提是什么,最后的结果上看,她就是这么糟糕的女孩子。
但,“你能满足我,甚至把我满足的都过分了。”她轻声说。
“呵。”李纯被气的轻笑一声,他是不会再相信她这些讨好的话语了。
“小骚猫……不,应该叫做贱婊子,骚母狗,你还记得你说过只给主人一个人操吗?”
本以为两情相悦的恋人居然是个惯性劈腿的家伙,他再也不能维持住自己的情绪,李纯甚至觉得,他其实从未了解过她。
“记……记得,可这是在车里,前面有人。”阿青眼里带泪,摇着头想要拒绝。
“骚母狗是真认不清自己的处境啊……”韩既明笑了笑,告诫她,“乖乖听话才是最好的。”话题一
', ' ')('转,“不过……不愿意也没关系。”
此时正值夏天,阿青身上只穿了一件上衣,他轻松的撸起来,露出半掉不掉的奶罩和被他手玩的红肿的奶尖。
“骚母狗不愿意脱的话就咬着吧。”韩既明把衣服的下摆提起,塞到阿青的嘴里,心满意足的看着楚楚可怜的女孩被他弄的发出“呜呜”声,两只奶子活泼的跳动着。
这样不就很好吗?
韩既明本来真不想做这样的事,但真做上了倒也不排斥。
就像平时在上学的路上一般,坐在车上看着书也少了几分趣味,若是手下玩着阿青,想操就操,也不用顾忌太多。
“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了,是骚母狗自己不要的。”意义不明的说了一句阿青不懂的话,韩既明的心情才愉快了些。
然而被放在两个男人手中被玩弄的阿青感觉却并不好,衣服半脱不脱的困在身上,裤子也被扒到了腿间,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肤,柔腻的光泽仿若明珠生辉,敏感点被屡次的蹭过揉捏,将原本雪白的肌肤都化作青色的淤痕和红色的掌印,阿青喘息着,控制不住的发出各种羞耻的声音,腰部也不停的动着,妄图挣脱又不敢太发出声音。
她真的做错了,但这惩罚……
随意的被裹上一张单,阿青被抱进了房间中,他们像是打开礼物一样的拆开来包裹着她的衣衫,随意对她进行着评论。
李纯手指划过腿间的逼肉,冷笑。
再不复曾经在性事中都能镇定自若的平静。
“流了这么多骚水,嘴上倒还说不要不要的,真是贱到没话说了。”
“跪下把奶子捧起来。”
女孩两只柔软的手就真的如他所言将两只大奶捧起送到他面前,“主人……别生气了……”她呐呐的说。
“啪——”李纯重重打了一巴掌,白嫩的奶子瞬间染上鲜红的掌印,扇的阿青的身子跟着晃了晃。
“再在我玩你的时候插嘴,这巴掌可就打在贱母狗脸上了。”
说着又“啪啪啪啪”来了数下,他是真使了气力,阿青现在才知道从前李纯对她有多怜惜,是从不舍得让她痛苦难受的,但现在,她抽噎着,每一巴掌的落下她都以为自己会被扇飞,两只大奶从鲜红的奶尖到奶根都是火辣辣的疼痛,身子都立不稳,头脑中仿佛闪过无数个想法又都变成无济于事的空虚。
偏生李纯这副凌虐看在韩既明眼中,他也心生了几分趣味,“我也要玩。”
李纯便默认着让给了他半边的奶子,又是一件反常到不符合他性格的事情。
阿青害怕这两人的力气就真往她一个人身上使,含着泪水对韩既明摇头,被重重一巴掌扇倒在地上,半只手向后按着地板哭泣。无奈两只大奶发育的实在太过好,呼吸时的起伏也惹人遐思。
“当着我的面贱母狗都敢对别人献媚,可见平时是怎么勾引人的。”他冷笑着,完全压抑不住从骨子里冒出来的施虐欲和厌憎的情绪,一直自认为也被大家认为是个极其冷静的男人的李纯,现在是真的再也克制不住了。
“贱母狗说回家是真的回家了吗,”他伸手把女孩身体拎了起来,像摆弄一个毛绒玩具似的,“莫不是再找了一个地方去勾引男人?”
阿青身体颤抖,知道自己在李纯眼中的形象已经被彻底改变,曾经他羞辱她更多出于无法改变的天性,实际上还算得上爱怜,现在却——
她不敢说。
李纯看着这张可怜又可恨的面孔,躲闪的眼神,慌乱的说不出口的话,他没办法不为此生气嫉恨。
他松开捏着阿青下巴的手指,看着正迫不及待的玩弄着自己喜欢女孩的,疏离陌生的亲生兄弟,巨大的荒谬和痛楚袭上心头。
这是从未有过的情绪,还掺杂着令人作呕的软弱,李纯真心厌恶这样的自己。
就像现在厌恶着一边说喜欢一边又和别人在一起的陈青衣一般。
“你真的喜欢我吗,像你说的那样?”完全是不信任的语气,李纯现在真的不知道阿青哪句真哪句假。
曾经真挚的闪闪发光的眼神,看他时从骨子里流露出的羞怯,甜美爱溺的主动……他曾为之心动过,比把她放在自己的怀中,用大鸡巴狠狠操进她逼肉里时,感受着两人身体完全的契合住的满足还要更强烈的感觉。
李纯以为,那就是喜爱。
而喜欢的人同样喜欢他,甚至不介意他这种异于常人的爱好,心甘情愿的跪在他脚下,又怎么能说不是极搭配的一对儿呢?
可这些都是假的,陈青衣不知道跟多少人说过这么爱意满满的话语,也或许投身于他人的怀抱中和他爱意缠绵,嘲笑着一个又一个被她骗到手中的男人。
他被耍了,被欺骗了。
被陈青衣这样软弱的,轻易就能勾引到的姑娘所骗,被利用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爱意和温情……
又是“啪啪啪”的几声,少女奶子上白腻的嫩肉已经完全化成了红色,看起来十分可怖,像是两只被打烂打坏的樱桃。
', ' ')('而她本人微低着头,嘴唇咬紧了衣服的下摆,控制不住的口水将含在口中的地方濡湿,身体跟着两个人的狂暴动作而晃动,无声无息的宛如一只在夜间大雨的打击下即将凋零的蝴蝶。
如雾如瀑的黑发中露出一点莹白的耳珠。
李纯用手捏住。
慢慢的磨挲。
想到自己说送给她的礼物……他真的带了过去……给这样的女孩……直到见到她被韩继明亲吻的前一刻,他都在真心实意的为她担忧,谋划出路。
“我厌恶你。”他说。不管跪在地上的阿青是何种想法,是何种表情。
在幼年时就擅长克制和忍耐的李纯,第一次正面表达自己对他人的负面情绪,竟就是对自己喜爱的人。
“我不会再对你温柔,也不会再相信你,如果你不愿意当我忠诚的恋人就单纯的当我的性奴吧。”
“只用张开腿让别人操你的逼就行,没有思想没有感情的肉便器性奴隶飞机杯——”
他温柔又恶意的对满脸不可置信的阿青笑了。
“或许这才是最适合你的命运,免去你劈腿的麻烦。”
她在这声音的随后数分钟内感到了奇特的温暖和冰冷感。
李纯解开了裤子拉链,那根属于他的,发育的极为硕大的鸡巴被他拿在手中。
沉甸甸的,散发着肉质的质感,阿青闻到那根鸡巴的味道,习惯了性事的身体在兴奋和激动,红腻的小穴一点点的抽搐中流出一些透明的粘液。
她因而听到李纯的冷笑,曾经在性事中主动的求欢或隐晦的着迷都能激起恋人的喜爱与满意,此时却被视为她不甘寂寞的表现。
“真骚。”他淡淡道,恢复了平静的表情后更令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而阿青却立刻在他的表现中明晓了。
肉制的鸡巴重重的打在她的脸上。
“啪。”
很重,同时羞辱感十足。
阿青有些被打懵了。她试图去拽李纯的衣角,或乞怜,或控诉,吐出那被口水浸湿的下摆。
却引起了韩继明的不满意。
“怎么,你这是要违背我的规矩?”他语气不轻不重。
阿青又一次的陷入两难之中。
或许,也没有那么多的难。因为就和那次一样,是不被阿青所能决定和控制的事情和行为。
李纯捏住自己那根大鸡巴根处,一次次的往阿青脸上甩,连着鸡巴的味道也沾染到阿青的脸上,而那根鸡巴本来就是又粗又长,重量自然也不一般,打的她头晕乎乎的,这样数次下来,整张脸又痛又痒,既想要躲避,又似乎想把脸蛋送上去,被鸡巴再次重重的打,好消掉从心底涌出的难耐感。
可现在的李纯对于阿青来说又太过陌生。
他高高在上,漫不经心睥睨她的样子让人觉得理所当然又羞耻难耐。
那是完全在看到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体般的眼神,仿佛她的存在意义仅仅只是为了泄欲,不似曾经冷漠平淡中遮不住的温柔。
消……消失了吗?
“李纯……李纯……”阿青声音颤抖,试图唤回她所熟悉的李纯模样。
却感到一股股热流剧烈的打在了娇嫩的脸部。
阿青微微开合的唇瓣都被迫的沾染到。
“不要……不要……李纯真的不要……”
她痛苦的想着,被强横的水流冲的睁不开眼睛,绝望的感受着突如其来的、来自李纯鸡巴射出的液体,不是精液,精液的量再怎么也不可能如此之多,如此之烫……这是尿液……
刻意过分的羞辱和玩弄……
女孩整张嫩生生的脸蛋都在被尿液冲击着,她想跑,挥舞着四肢想要离开这样的玩弄侮辱,再不要见到这个刚刚还不想失去的人,被认为是自己所喜欢的人,却被男人用脚直接踩在了地上,无法挪动,仿佛真如一个尿壶肉便器般承受着。
在混乱中,阿青的眼泪也一并流下,化作无人心疼,无人劝哄的无用之水。
她再一次的被迫坠落,被迫沦陷,可不同于上次的最后解脱,这一次,似乎是要永远了。
在另一股冲向她身体的男性尿液中,阿青绝望着闭上眼睛,在温热和冰冷中屏住呼吸,假装自己真正只是一块无知无觉的肉体而已。
这样就不会感受到悲伤和难过了。
阿青无意识的呓语着,却连唇瓣都不敢张开,有如瞬间陷入了黑暗中。
“爽吗?”有人在问她。
——在做出如此恶劣的事情后。
无法睁开眼睛的阿青拼命的摇头,想要让他知道自己的不满,却只得到对方的平静的声音,他的脚趾从少女的脖颈划到奶子,随意的踢踏几脚。
“不管爽不爽你都适应下,这不是恳求,是必须。”
“以后,你便不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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