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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抽插了数百次之后,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陈约抽出自己被女孩的逼肉束缚的紧紧的性器,滚烫的鸡巴在抽出的那一刻就已经无法再控制射出的意愿,将女孩的两片白嫩的阴唇射的满是白腻黏稠的精液,而白腻因没有能留存的地方,便往下坠落,沾的阿青腿间都是。
“他们没有进来。”阿青说,声音听不出情绪,神色冷淡的看着跪在床边正抽出湿巾为自己擦拭腿间的少年。
“嗯。”陈约点了点头,手指上的动作没有停下,他的心情反而更沉重了。
“不会因为我,不可能因为我……所以便是你。”阿青觉得疲惫非常。
这样好吗?当然是好的,他们没有承担最糟糕的后果。
但一切的缘由却是——
阿青腿间的红花微颤了一下。
男孩的手灼热,烫的被操的红肿的逼也是火辣辣的。
难受,又快乐。
陈约停了下来,因为白浊已经被他擦拭干净了。
他将自己挤进阿青这小床上的另一边,轻声说,“对不起。”
阿青没有说话,感受着温暖的少年身体将自己拥入怀抱,隐隐间竟真有几分温柔。
光看外表,他们像极了一对年纪相当的情侣。
阿青在陈约的怀抱中渐渐陷入了睡眠——今天的一切都荒谬、放纵、愚不可及又沉重的令人心尖都在发痛。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还不如……只是单纯羞辱玩弄能给人的放松爽快多一些。
她还是不觉得自己是一个M,也真的不是,但竟愚昧的渴望起不用思考就能得到想要的东西的快乐。
......
清晨刺眼的阳光照射在阿青脸上,她疲惫的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另一双温柔的眼眸,像是小鹿一般的清澈,在注视着她的脸。
"早。"
男孩说,他的笑容温和中有几分羞涩,态度带着小心翼翼的乖巧。
阿青没有回答他的话,她坐了起来并发现自己果然未着寸缕,她揉了揉眼睛,看向窗户外,外界的阳光耀眼而明丽。
而窗帘没有全部拉上。
"你……"阿青想说话。
被腿间深藏的、属于另一个人的性器所阻止。
这男孩的鸡巴毫无疑问的正在她体内,被她的逼肉裹得紧紧的,还在硬着,阿青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性器上的每一丝青筋,鸡巴在缓缓的跳动着,似乎随时准备做出凶猛的攻势将女性的嫩肉鞭挞至柔软出水。
似乎也不用再说什么。
阿青已经明白了一切。
她伸出白嫩的手臂,上次残留着一点红色的爱痕,毫无疑问的都是被现在正在和她共枕的这个人留下的。
“现在,操我。”
她平淡的说。
声音温和柔软,但她知道这个男孩会听从她的话。
因为他好像是她买来的,在喝醉酒之后随随便便拉起的男孩子。
就像当时的阿青一样。
男孩果然很顺从,而且被阿青逼肉含着的那一根鸡巴也由不得他不听从。
他伸手挽住阿青的腰,干净的面孔想凑向阿青的,唇瓣向下盖住阿青的脸。
阿青微微皱眉,躲开了。
她其实并不喜欢别人亲她,因为性就是性,弄这么多的柔情蜜意,温言软语做什么,阿青觉得这些应该是恋人间的所为,普通的性关系不必弄这些虚而温情的。但她在别人怀里时,柔情蜜意一些显然对阿青更有利,而且在别人刀下的肉也容不得反驳,所以阿青从未表现出来过。
但现在,“你叫什么名字?”
阿青问他。
“季允。”
“我叫季允。”男孩、也就是季允看着她冷淡的脸蛋,无法想象和昨天脸上全是羞怯笑意的女孩子是一个人。
当时的她就像是一朵柔润娇美的脆弱花朵,此时却像是一把刀,言语和神情中透着冷漠厌倦。
尽管还是一样柔美的脸蛋。
***
季允的动作停了下来,听从她的意愿远离了嫣红的女性唇瓣,而转到白皙修长的脖颈上。
“这里可以吗?”他问阿青。
昨天是他的第一次,但一切都太混乱了,上床后插没几下处男的性器就在温暖逼肉的压迫下射了出来,他甚至没时间去学习掌握太多的性知识。
因为女孩很快就睡着了。
阿青的眼睛没有看他,而是看着雪白的屋顶,以及屋顶猫咪爪子造型的灯。
很可爱。
阿青想着并懒洋洋的开口,“可以。”
季允便顺着脖颈一点一点的吻了下去,被逼肉包裹的性器固然感觉上柔软温暖,但少了太多的淫汁骚水,一看便知道身体的主人还未曾动情。
他很快舔到了两块软嫩肥软的奶子,以及上面点缀的粉色花朵。
季允想让粉色的花朵绽放,生出甜蜜
', ' ')('的樱桃。
因此尽力的去吮吸,去咬弄,手掌将女孩的两只大奶玩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可他力气大,又是第一次玩女孩的奶子,控制不住便掐出几分青紫的痕迹,在雪白柔嫩的大奶上格外的显眼和可怜。
季允的手一顿,没敢看女孩的脸色,却听到她轻轻的呻吟声。
声音软软的……很弱……细微的让人甚至会以为这是错觉。
但季允离她离得如此之近,近的彼此的表情都清清楚楚的地步。
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胯下,微微将少女的两只腿分开,女性淫靡小小的洞口此时被一根硕大的鸡巴完全的撑开了,二人并不相符的型号让窄小的洞穴显得可怜无比。
季允按住自己的鸡巴根部,缓慢的将其抽出来,不然被温腻逼肉包裹着的鸡巴很有可能就会在还没有抽插之前就射出精。
女孩为此不解的看着他,光看外表真是可怜羸弱,眼眸中都带着娇和美。
可季允想起刚才她说的话,强制的按下想亲吻她的感觉,又落于白腻的胸脯上化作了吻痕和掌印。
幸好女孩在这一点上没有加以阻止。
季允几乎吻遍了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他发现自己身下的这具身体似乎很敏感,总是会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颤栗,女孩的逼肉很快的吐出一些透明的骚水,散发出荷尔蒙的气息。
阿青被他弄的心痒难耐,白皙的食指落到自己的身下,在湿黏的感觉下将自己的两片阴唇掰开,露出红腻腻的逼肉来,滑滑的水儿让她的手甚至错落了一下,食指将逼肉按下一个小坑,感受到男孩火热的恨不得将自己烧出一个洞的目光,阿青轻轻喘息了一声,感到水儿出的更多了些。
“插……插进来吧。”她说,脸因为身体的发热变得粉扑扑的。
羞涩与放荡皆有。
季允用插进她身体内的鸡巴回答了她。
他的鸡巴坚硬、滚烫,不似她的逼肉般柔嫩,因此轻松的破开将自己的性器重新埋进这具柔软的身体中。
“会不会……有些太轻了?”季允一边操一边虚心学习。
“没事儿,就……这个力度吧……”阿青感觉有些奇怪,为什么感觉更羞耻了。
硕大的鸡巴滚烫着将软嫩的逼肉碾磨过去,脆弱的软肉因此久久的战栗颤抖,将本就已经在勃起状态下膨大的性器裹得更肿更胀了些。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重复而不停的抽插,季允反复的挺弄着腰部,看着身下的女孩在他的动作中从冰化作了水,眉宇间充满了爽意。
“季允……”
“好棒……”阿青的逼肉痉挛着,她深呼吸的喘着气,想从已经变得灼热的空气中争取到自己能够得到的新鲜气息,两只大奶子也随着身体的动作而疯狂跳动。
“啊——”
季允突然把阿青从床的中心拖了下去,直到她的腰部到床边才停止,阿青的两只长腿虚放着,似乎要随时流下去一般,她的两只腿儿慌乱的缠上男孩的腰,想要阻止自己的掉落,却看到……
他微微笑了一下。
……
软嫩的逼花随着“噗嗤“”噗嗤”的声音被男性的鸡巴一次次的捅入、破开,声音环绕在耳边让阿青头脑中生出了眩晕。
她在和一个陌生人做爱。
让他的性器插入自己,也将自己钉在这根鸡巴上。
没有感情的事做起来总是如此的容易、轻松,让疲惫的心灵都只充满了对欲望的发泄。
多么讽刺搞笑啊。
阿青情不自禁的也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看起来极开心的样子。
然后,她抬起自己的右手,毫不犹豫的、几乎用尽身上所有力气的打在了季允的脸上。
随着“噗嗤”的一道黏腻水声,阿青脱离了正在插着她的热源。
她掉在了床上。
软的。
冷的。
季允看着凭借自己最大的耐心没有扔到地上而扔到床上的女孩子,眼里充满了怒气,扬起又放下。
他脸色很不好。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刚刚打了他一巴掌的女孩脸色却比他更加不好。
脸蛋苍白的失了血一般的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中不仅蒙上了一丝水雾更在不断的流下泪来。
季允揪揪自己的短发,他现在搞不清这女孩在想些什么。
阿青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难过,明明只是一个笑,只是在性事中季允想让她更主动些做出来的动作——
为什么要伤心?
为什么要不痛快?
她真的不明白,崩溃来的突如其来。
季允忍耐了片刻,手掌终于朝她呼去却是落在女孩的肩膀上。
“你……”没有说别哭了。
“要是想大声哭也没有关系。”别这样两只腿蜷缩在一起,脸也深深的埋在膝盖里,瘦弱的身体却一抖一抖的。
', ' ')('连点儿声音都没有。
反而更让人觉得心痛。
无声的闹剧,莫名的悲哀。
阿青就真的大声的哭了出来,哭了有半个小时,直到嗓子都哑了才停止。
“…对不起……”阿青抹了抹眼睛,尽量声音平静的说。
这是两厢情愿的性事,她突然失态委实不妥。
“我……原谅你了,喝点儿水吗?”这是季允的回答。
没有问为什么要哭泣。
阿青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她从男孩手里接过水。
温的。
于是,她的腕骨上扬,倾斜,将这一杯温水全部的倒在男孩的身上。
措不及防,季允从胸膛处到性器都是温热的水珠,他惊异的看着阿青,清澈的瞳孔中流露出不解。
“我要在你身上喝。”阿青说,声音沙哑。
但,不容错辩。
于是季允顺从了她的意思,也顺从了自己的内心所求,温热的水珠从男孩的躯体蹭到女孩的身上,与透明的淫液混在一起,分不清什么是什么……
细细的淫语却说明了一切,连着已经被操的红肿的逼肉。
“还要吗?”季允问她。
因为她的脸色过分的不好。
阿青的手伸下,到对方的两只卵蛋上,软软的手指时轻时重的抚摸、玩弄。
她轻轻笑,眼里被晶莹的水珠折射出几分钻石般闪耀的光芒,“嗯,还要。”
“不要停……”她有如陷入深梦般的迷离、呓语,“把我操死玩坏也没有关系。”
“把你的精液都给我……”
阿青的额头抵着他火热的胸膛,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的温度,在迷幻的错觉之下甚至让人以为比李纯身上的还要温暖。
或许本也如此,阿青想,感到男孩的鸡巴又一次的抽出,再重重的插入,将软肉鞭挞蹂躏。
李纯更像是遥不可及的梦,得到了还总以为是错觉,而这个,阿青在季允的锁骨处重重咬了一下,腥甜的液体随着牙齿的离开而流出。
他也很好看,他或许也很优秀,但他绝对没有李纯那样的……
阿青第一次感到羞愧。
她不该拿季允和别人相比的,“你很好。”
她说。
“嗯。”季允认真的点了一下头,“你也很好。”
阿青笑了笑,她又一次的高潮了,熟悉的快感在拥抱着她,飘飘欲仙的生出几分痛楚来。
她亲吻男孩的唇瓣。
在他立刻给予的回应中感到了某种即将被确定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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