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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太后宫中。
烛光熄了,夜幕下,雨丝映衬着闪电雷光,淡淡照亮宫殿。
一名身姿婀娜的男宠身披柔软紫纱,匍匐在贵妇人的膝边。
半透的薄纱下,曼妙肌肤若隐若现,夹着布料的圆润股缝中,淫靡水光湿透衣衫。而那显得有些纤瘦的腰肢下方,垂坠着丰满美丽的孕肚。
肚中胎儿颤动。
产道更加动情。
轻纱被蜜液沾于臀间,貌美的男宠,淫荡地抬起屁股,给太后抚摸。
“呼……哈……”
他像头莹润的豹子那样低低呻吟,双唇贪婪地舔舐太后秘密的雄伟。
女人的玉柱在那温软的口腔中被舔得柔滑挺立,而他一边抚摸自己的大肚,一边任凭淫液从润湿的会阴汩汩流出。
“啊啊……太后……”
贵妇人望着这淫靡的一幕,在黑暗中,心满意足地轻笑:
“小安,你真不中用……哀家还没怎么,你就湿成这样了……”
“……听闻太后要幸臣……臣高兴……”
“为何高兴?”
“自从……嗯……怀上太后凤嗣……日日想要太后的宠爱……孩子也,没日没夜地操臣……嗯……嗯嗯……”
他扭着纤腰,晃动大肚和屁股,渴望承欢的淫荡模样,卢太后见了,显见心情极好。
这男宠姓安名吟,不是个笨人。他很清楚说什么话、做什么事,能讨这个全天下最有权力的女人欢心。
这不,太后果然凤颜大悦,将他从膝边拉起来,温柔地揉搓起他的大肚。
安吟便用解放的双手,抚慰自己的乳头和小穴。
“呜……嗯……太后……呼……哈啊……”
“这孩子,真的爱动呢……”
“……臣,臣不行啦……啊啊……日日觉得……他要出来……呼……啊……身子燥热……”
“这是第几胎了?”
“回太后的话,第三胎……”
“那也难怪。孩子么,都是越往后,越怀不住……你这肚子又大,难怪水这么多……”
“啊啊……太后……嗯……取笑臣……”
安吟的手指,含在自己的小穴里。小穴期期艾艾地张开,显然不大满足。太后见状,攥着他的手,往里面又塞了两根他自己的指头。
“嗯!——……哈啊……啊啊……呜……”
小穴黏黏糊糊地纠缠着手指,产道深处,却叫嚣起了不满。肚子里的孩儿,更是在宫颈附近骚动。
“……嗯……嗯啊啊……太后……臣……呜呜……臣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太后的玉茎……嗯……插进来……到最深处……呜……操臣……”
“这小嘴,说话真中听……”
“……呜……臣是……真的想要……呜!……嗯……”
安吟伏在太后的身上,弓着后背,勉强支撑着自己的孕肚,做出谦恭的姿态。
雨越下越大。
外室候着的人,迟迟等不到宣召,却听了许久这男宠妩媚的呻吟。
谁也不敢进来打扰。
太后衣冠齐整,玩味地爱抚着自己临产的宠臣:
“小安哪,哀家看你这样淫荡,光哀家一个人插你,怕是不够。”
“嗯……嗯嗯……嗯?……”
“正好大公子在外面候得久了,这大雨天,不好叫他回去。不如叫他来一起插你,你看如何?”
安吟小穴一紧,浑身不由得发起抖。
但他很快强颜欢笑,露出谄媚的目光:
“……只要……只要您高兴……小安被谁插都可以……呜……”
“……好孩子……”
卢太后稍稍扭过头,对外面道:
“让大公子进来。”
“是,太后。”
不一会儿,只见一个玄袍玉带的男子,跨过门槛,步入淫靡的昏暗中。
室内玉体横陈,淫香四溢。
股间的蜜液从大腿流下,落在地毯上。安吟小声喘息,犹如低泣。
来人却浑然不在乎似的,只当没看见。
他略略欠身,对太后行礼。
“——参见太后,太后万福金安。”
“好侄儿,何必多礼,快快请起。”
“是,姑姑。”
安吟赤裸着身子,背对来人,手指依旧被迫插在自己的小穴中。
“嗯……唔唔……”
太后问那人:
“听闻你弟弟的百景楼,今日有些不太平?”
那人回答:
“有人中毒。”
“哦?什么人?”
“贵人。”
“好一个贵人……”太后放松了后背,“……人还活着?”
“不清楚。多半是死了,也可能活着。”
', ' ')('“如此说来,这毒下的,不太干净啊。”
“百景楼防备甚重,寻常毒药,易于验出,实不易成。怕是觉得见血封喉的难带,剩下的,只能挑烈的。”
“也难为这下毒的人了。方法众多,偏挑最易落人口实的。”
男子目光一冷,并不多争辩,只道:
“朝中贵人,总是树敌不少,遭遇横祸,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太后点点头。
“理是这个理,但哀家还是不明白,这人为何如此心急?难道,贵人手里,还有什么哀家不知道的秘密?”
安吟听这姑侄二人对话,背后已冒出一层冷汗。他只当自己什么都听不懂,继续行他自慰的大事。
太后这般问,那男子的口风,随之谨慎多了:
“姑姑明鉴,小侄回去定多加管束,不让此事牵连家名。”
“——如此甚好。可惜这会儿雨大,你走不成,不妨过来,同哀家一道疼爱小安吧。”
太后笑道,拍拍安吟的肚子。
“你瞧他如今这身子,多美,多么诱人啊……哀家的晗儿有孕时,不过如此。可惜那是晗儿,哀家不好碰……”
说完,太后握着安吟的手,重重地压在小穴内壁上。
“啊啊!——”
安吟勾起腿,淫叫出声。
他的叫声,真是媚而幽雅,使人饥渴难耐。
“小侄遵命。”
男子的语调,听不出一丝情感的波动。
他自黑暗中走来,解开衣裳,掏出狰狞凶物,随便撸了两下,就对着安吟淫水涟涟的小穴,捅了进去。
“啊啊啊——————”
不知是满足还是痛苦,安吟顿时大叫。
孕肚一颤,坠到了榻上,他整个身子哀哀地伏在太后的腿边。
……好大……好粗……呃……嗯……
阳物深入宫颈,像要把他肚内的胎儿直掏出来似的。
“大……大公子饶命……啊啊……啊……哈啊……啊嗯……”
安吟捧着肚子,屁股忍不住向后退缩,小穴被撑得通红,可怜地含着身后人的巨物。那极度的快乐与恐怖,对这重孕的人,难以言说。
“呜呜……嗯……啊……呜……大公子……”
太后好整以暇地瞧着,温柔地揉搓安吟的腰窝与乳尖。
“钦儿,小心些,小安要生了,你那东西太凶,别把孩子捅出来。”
“侄儿注意着,没进多深。”
安吟的瞳孔一阵缩紧。
……什么,这还叫没进多深……
“啊……哈啊……”
在太后的安抚下,他的身子终于慢慢放松下来,无可奈何地容纳了那令屁股快要开裂的阳物,喘息也变得有几分甘美。
“嗯……呜……嗯嗯……”
产道勤快地泌出淫液,帮他润滑。肚里的孩子,似因这陌生的巨物而兴奋乱动,又或是他的身子兴奋,从而影响了孩子。
“呜……啊啊……不、不行了……呃啊啊……”
安吟想让孩儿安静下来,他那摸肚的动作,却仿佛适得其反,引发了身后人的兽性。
卢大公子开始抽插,子宫被一波一波地操开,安吟只剩淫叫的份儿。
“啊啊啊——……哈啊……啊!……嗯……呜啊啊啊……——”
屁股羞耻地大张,身子一半给了孩子,一半给那猛兽折磨,安吟的自尊早已不复存在。
——不,自尊那玩意儿,打他进宫事太后第一日起,便没有了。
生头胎时,太后把数个男宠叫来产房中,用他分娩的痛呼,给那些人催情,观赏他们互相奸淫的模样。
那些不三不四的家伙瞧了他分娩的样子,全都兴奋异常,在地上大干,不亦乐乎。
生二胎时,他与另一人同时分娩,太后便将他们二人放在同一屋中,要他们互相接生。
那人是头胎,比他慢上太多,痛了一日一夜才生下。刚能下床,便受不了那屈辱,逃出宫去,现今已不知生死。
如今三胎,下月产期,还不知太后要玩什么花样……
“啊!————”
巨物狠狠地压在他的敏感处,是疼或快乐,已不分明。
安吟眼含泪花,脑海眩晕不止。太后则重重地掐了一把他的乳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去了。
身子紧紧地夹着卢大公子的阳物,泄了一汪淫水,连绵不止,以至于他怀疑自己真的要顺势将孩子产下。
不过并没有。
安吟抱着肚子,两腿打颤,瘫软在地毯上。
雷声阵阵,正如自己满布荆棘的命运。
“谢姑姑赏赐。”
卢大公子拔出来,理好衣裳,不咸不淡地说。
太后抿嘴一乐。
“钦儿,你这阳物当真凶猛得紧,连姑姑瞧
', ' ')('着,也想试试……呵呵……”
“姑姑若有闲情逸致,绍钦必当尽力侍奉。”
“好,好……今日不了,身子有些乏。改日,等北境事了,你再到宫中来,咱们姑侄好好叙叙。”
愈发放肆的妇人笑声,在雨中回荡。
安吟的意识渐行渐远。
他宁可昏过去,也不想再听那些让人毛骨悚然的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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