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亮现在非常怀疑,潜入进来的两个哨兵究竟是不是俩残废,不然为什么对五号实验体毫无反应。要知道五号的信息素并不只是吸引人这么简单,凡是被他所迷惑的人,都会罂/粟花的花香进入到大脑皮层后,直接作用于大脑,让被吸引者听从五号的指令。这一条件适用于任何人,无论哨兵,还是向导。
这也是他即使肉疼,也还是把五号放出来的最根本原因——有五号在,眼前这两个哨兵还不是任他搓扁揉圆。
万万没想到。
来的这两个哨兵会完全不受五号影响。
就算这两名哨兵都已经有了各自标记过的向导,也不可能会有这种无动于衷的反应,不,不能说是无动于衷,这俩都快把嫌弃两个字直接写到脸上了。
这不得不让葛亮怀疑,这两个哨兵是不是天生信息素缺失,无法感知到别人的信息素,才会导致眼前这种情况。
葛亮脑子里疯狂运转的信息再多,也拯救不了他束手就擒的命运,他和他手下的那些药剂师们,得到的待遇就没有那几名实验体那样好了。
这所实验体里的人现在应该都在这个房间里了,除了那个原本待在空水箱里的实验体,想到刚才进来的那名药剂师口中所说的三号实验体情况不秒,谢旸在将这些药剂师统一关起来,没有再让他们和昏迷的实验体们待着后,问明白三号的位置之后,先过去找人了。
谢旸走了两步,感觉不对,回过头,发现西蒙并没有跟过来,似乎是看出了他眼里的那一丝疑惑,西蒙摆了摆手,示意他先去,自己留在这盘问这几个药剂师——在把五号实验体弄晕过去,他的信息素消失之后,这些药剂师自然也就逐渐恢复过来。
谢旸应了一声,同意了两人分开行动。
有了那名药剂师的说明,他没费多少时间就找到了那间所谓的手术室。
墙角晦涩阴沉的霉菌在高强度的白色灯光下显得越发的不堪,更和手术室这个名头格格不入。靠墙边摆放着的那张狭窄的手术台上,有一道瘦弱的人影躺在上面。灯光就在他的正上方,直直的照射下来,没有影子的存在,让他看起来比实际的更小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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