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209节</h1>
“来人!来人!”一回来就嗷嗷叫着喊人。
李福管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就冒了出来:“公子。”
“准备好雉蛋,五谷,还有家里放着的老山参,给我拿俩根最好的来,鹿茸也要一些,还有干大枣也来点,那个绵白糖,给我准备……一旦!”李季阳掰着手指头算计着:“去小库房称二斤上好的燕窝来!”
“公子,您这是要进宫?”宫中有宫中的规矩,包裹礼品的时候就要有好匣子,而且还得是能打开的,禁军是要检查的,不然带进危险品怎么办?
若是打包好的难免会拆开看,还是匣子好,拉开看清楚了拿出来颠一颠都是可以的,然后就放心了,你好我好大家好。
当然,不是谁都敢查秦安君的礼物的,但是家里必须先做到,做好,才能不让人挑出毛病来。
这都是甘先生在的时候,教导他们的东西。
只是以前燕窝一送就是五六石,每曰一盏燕窝粥,吃一年都未必吃的完,这还要送吗?而且送二斤够吗?
两宫太王太后和王太后就得三斤打底,还有国主和小公子呢!
第270章 然后笑成了
“不,去张家。”李季阳道:“以后过节送礼的时候,加上郑国老先生家,张平张大人家,以及韩忠老先生家,单独给韩非公子备一份。这次的燕窝,用金丝血燕窝,挑最好的送去,张平夫人有喜了,孕妇忌讳的都挑出来。”
“诺。”李福管家立刻就回去准备了,又在往年走礼的名单上,加了这三家,四个人。
第二天就是韩忠老爷子了。
什么话也不用说了,韩忠老爷子和韩方大叔都被羸政亲切接见之后,赋予了新的官职,因为对秦国还不太熟悉,所以暂时先做了个闲职,等熟悉之后,便会给予实权。
俩人谢了恩,其乐融融的聊了半天,说的都是韩非,说他口吃好了,说他在家这一个多月写了好多东西,还不让他们看。
李季阳期待的猜测,是不是韩非的著作提前问世了?
聊到晚上依然一起用了膳,不是赐宴,赐宴就太显眼了,所以一概是跟着国主和秦安君一起用膳。
因为这次有韩方在,所以除却炖的烂烂的红烧牛腩,还有软糯的楚米饭,凉拌豆腐,不过还有炙牛肉。
“老臣在咸阳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了咸阳的美味,比在韩国好许多啊!”韩忠老爷子特别感慨。
真的被伤了心,韩老爷子再提起故国,已经不怎么伤心了,反正连宗族都没有他们的记载了,还伤心干什么?
“您家的调味料都是特别做的,如果吃完了,大可以到宫中来要,去秦安君府拿也可以。”羸政知道李季阳喜欢韩非,所以将功劳都推给李季阳:“那些东西都是秦安君给安排的。”
“多谢秦安君了!”韩忠老爷子摸着胡须哈哈笑。
韩方也对李季阳报以热情的……憨笑,韩忠老爷子一把大胡子花白,笑起来中气十足;韩方却是个憨厚的人。
“不客气,都是自家人!”李季阳笑容特别可爱。
是怎么生出韩非那样的孩子呢?
吃过晚饭了,算是见完了韩家父子俩。
转天见的依然是韩国的人才,除却治国的人才,还有两个是对生意很精通,他们曾经是管理韩王私产的家臣,但是因为他们反对韩王铺张浪费,也反对一些大贵族总是拐弯抹角的要赏赐,就被人踢了出来。
羸政将他们分发下去,替他管理自己的私产。
“韩王不信你们,寡人信,所以寡人将自己的私产交给你们打理,这位是秦安君,他的产业,你们也不能随便插手。”
他是怕他们不知道李季阳的重要性,所以提前说好。
“不只是我,还有所有的正经生意人,你们只是给阿政照顾他的私产。”李季阳和颜悦色。
俩人感觉好了许多。
“只是,国主的私产,说白了也是做生意。”俩人很多时候,都是做生意,但是讲究的是公平合理。
韩王的私产,在他们的手里一直都很稳当,原因就是他们很擅长做生意。
“这样吧,我给你们几个独门经营的生意,只要你们把持住自己,就能好好给国主赚钱。”李季阳从柚子里拿出来精盐,空间里精盐有的是,还有大粒盐,最后是红糖和白糖。
“这是大粒盐,这是精盐,这是红糖,这是白糖。”李季阳挨着个儿给他们介绍了一遍这些东西的用处,尤其是红糖,可以补气活血,白糖可以放到豆浆里或者作为食物的添加剂:“在我的粮店里,也有销售这些东西。”
“还有,这是茶叶,在楚国,虽然有,但是没人知道怎么吃这个,其实这不是吃的,而是泡水喝,提神醒脑。”李季阳每说一样,俩人的眼睛就亮了一分。
李季阳心中明白,平民们每曰开门也就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
柴米他们自己准备了,油脂也有猪提供,盐巴这个时候都没有好的,他的大粒盐都非常受欢迎,更何况是洁白如雪的精盐了。
酱有他们自己酿造,倒是酱油可以试一下,但是他不会酿造,只能让零零一来办了,醋现在就有,倒是不用他操心了。
茶这个东西,有人喝,但是却是喝的茶蜜,是巴蜀郡的贡品。
所以他让零零一在空间里弄了茶树,采摘了茶叶,后来研究成功了,他也没拿出来,因为时机不对,现在有人专门给阿政看他的私产了,他可以搭个顺风车。
自己卖是不行的,哪怕他身为秦安君,万一宗室里谁看中了他的茶叶,跟他要怎么办?合作怎么办?
所以李季阳一直没叫出来,但是阿政不同,他是秦王,未来的祖龙,始皇帝,谁敢跟他呲牙?
也不怕崩了大板牙!
“这些东西,我给你们供货,我的粮店也可以贩卖,但是要以阿政……咳咳!”李季阳说习惯了:“要以国主的名义贩卖,价格定死,而且每一个人限量。”
“可以啊!”俩人几乎是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