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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第一次做(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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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参加哪个社团啊?”

“刚刚看的那个好像还不错。今天游泳池那边不是评选校花校草吗,我们去看看吧。”

窗外有学子路过。

方永新一下子紧张起来,嘴巴被堵住了,就用眼神警告周远思。

周远思附耳:“不想被发现啊?放学之后在厕所等我。”

脚步声临近,越来越近,再不起来,就要被发现了!两人现在压趴在一起的姿势,怎么也解释不清。

方永新无奈地点点头。

周远思先跳起来,还好心地扶了方老师一把,“方老师,刚刚拖过的地面,要小心地滑。”

方永新躲开他的手,嫌恶地避开,自己站好,整理衣摆和裤腿。

可无论如何整理,白色西装西裤上的污渍都很显眼。

窗外稀稀拉拉走过几个学生。

待他们彻底离开。

周远思支起拖把,装起乖乖崽,端的是一个咧嘴笑,嘴上说的话却令人毛骨悚然。

“方老师,你家在汇丰小区1号楼2106,要是待会儿放学我没在厕所见到你,你知道我什么都干得出来。”

“你想干嘛?”

方永新感觉很棘手,这个周远思根本不按常理出牌。自己还没出手,他就一堆莫名其妙的行为。

难道周远思已经知道……

“当然是想干你啊。”

方永新脸色一变。

他突然才想起,周远思是同性恋。

知道周远思肆无忌惮,没想到对方连老师都敢下手。

“疯子!”

方永新避之不及地回到办公室。他将东西收拾好,锁上电脑和抽屉,拿起钥匙,那张胡乱塞在口袋里的照片还没有一个合适的契机销毁。他准备回家再烧。

他才不会任那家伙摆布。

方永新驱车回到家中,开门前鼻子痒痒的,打了个喷嚏。

早上给了他“爱的教育”的女人并不在家,家里堆得名牌包又多了两个。

方永新把乱七八糟的外卖盒收拾一下,绕开放置在地上的奢侈品袋子,回到自己房间。

他桌面书本的顺序是颠倒的,显然被人动过。方永新叹了口气,不用想也知道,家里只有另一个人。

准备明天的课间,将一轮复习的知识点汇总,先过集合。对着电脑整理两个小时,已经过了晚饭的时间点。

女人不在,他不用做饭给她吃,只用准备自己的分量。

方永新看了看表,头脑昏昏沉沉的,实在有些不舒服,可能是着凉了。去浴室洗了个澡,擦了一半干,便枕在床头睡了过去。

窗口呼呼作响……

下体湿润温暖,似乎被柔软的土豆饼包裹着。

咦,为什么是土豆饼?

方永新以为自己在做梦,在土豆饼中耸动,脑子晕晕乎乎的,半梦半醒。身上不着片缕,手上湿哒哒的,握着一根柱子。那柱子温热,还有些俏皮,不是正统的圆柱体。

方永新上下摩挲着圆柱体的直径跟底面积,怎么也摸不到它的底,只好摸它的头,反正上底跟下底的面积是一样的。

圆柱的头在手中流出一些水来,方永新疑惑,意识终于挣脱清醒与朦胧之间的薄膜,透了出来。

手上火热的哪里是一根圆柱,分明是一根硕大的阴茎。他整个手掌也只能握出个半个圆。

身上盖的薄被一耸一耸,随之而来的是胯下被温暖处包裹的快感。

方永新颤抖着手,将被子拿开,看到周远思的脑袋转头来朝他邪狞地笑。

“方老师,六九不够爽吗?”

方永新万万没想到这小恶魔居然真的追到他家里来。

“你怎么进来的?”

周远思看了眼呼呼作响的窗户。

方永新看着破了一大个洞的窗户,足足能过一个成年男性,只觉得那洞不是砸在窗户上,是砸在自己头上。

他家可是住在21楼,这疯子……

方永新捂着头,生病让他头痛不已,鼻子也有点塞。

他要逃。

方永新往床下逃去,一只脚刚落地,另一只脚被周远思拽了回来。

“别走啊,接着玩玩嘛。”

方永新两手被他钳制住,明明都是男性,周远思力量却大得可怕。方永新确确感到害怕了,“放开我。这里是我家,你私闯民宅,我要报警抓你。”

周远思舔了舔嘴唇,用方永新的衣服把他两只手给绑起来,连在床头的横栏上。

方永新腰肢不断扑腾,像一尾挣扎求生的鱼。

周远思欣赏了一会儿纤细的腰肢在肌肉绷起时充满生命力的美,情不自禁地吻在他的腰侧。

方永新拼命挣脱,却毫无作用,他挺腰撞在周远思的鼻梁上。

唇齿间尝到自己的流下的鼻血,周远思笑了笑,“没关系,待会儿你也会流血。我先还你一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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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你他妈的你个变态……”

“嘘、嘘。你是老师,老师怎么可以说脏话呢。方老师,好好感受我。”

周远思把指头探入方永新的后穴,从未进过异物的肛门抗拒着。周远思从校服口袋里拿出芦荟胶,绿色的盒子,透明的流体。

芦荟胶涂满了五根手指,甚至涂到了掌根。

这回的纳入变得顺利许多,后穴吃进了一根手指,方永新呜咽了一下,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不同教育下的人底线是不一样的。他不可能斗得过浸淫财色的集团宠子,“我求你,别这么做。你想要什么,钱吗?还是分数?要是看我不顺眼的话,我走就是了……啊!别……”

食指待在温暖的小穴中半晌,抽了出来,联合第二根指头一起在穴口打转。在方永新说话的间隙,插了进去。

“哈哈啊,我可不是坏孩子,怎么能让老师滥用职权呢?我只是想跟方老师玩玩。”

手指在蜜穴中嬉戏,白嫩的肌肤惹眼,挑拨着男人的欲望,颤抖的雏菊尽管不愿还是柔和地吞吃下指节,直到整根没入,卡在指缝。

周远思深吸一口气,“好温暖,老师。这么紧,方老师,我是不是第一个碰你小穴的人?”

方永新脸色通红,仔细看他周身都蔓出淡淡的粉色。什么小穴不小穴的,这样的字眼,他根本说不出口。

方永新性生活规律到每周六自己手渎一次,以免丧失精子活性,其他时候都是尽量克制,减少自己在这方面的想法。

在此之前,他根本没碰过男人女人!谁能料到,第一次居然遭遇了这么个小混蛋!

周远思没得到应答,很是不满,“方老师,学生提问你怎么能不回答呢?难道在我之前,有人碰过你的小穴吗?”

一想到这种可能,周远思的不满迅速扩大,手上的动作也没留情面,抠抠挖挖地变着法折磨小穴,直把紧巴巴的小穴扩充到三根。完全没顾忌这是个未经人事的小穴。

方永新吃疼,“啊,太……”

太疼了。

肛周拥有的神经是其他地方的许多倍,爽感跟刺激感也是放大的,自然疼痛也是放大的。

可他咬出下唇,不愿跟逞凶的家伙示弱。

周远思染了点笑意,“只有疼?我不信,如果只有疼,这张贪吃的小穴怎么一根两根手指头不够,还吞着第三根?啊,好紧,老师,让我插一插好不好?”

方永新薄怒,“滚蛋。”

“没有说不的权利哦。”周远思笑着宣判了淫刑。

三根指头并做一处,黏黏滑滑的芦荟胶在期间作了润滑,不断地试探后穴的底线。弯弯曲曲的肠肉包裹着指头往更深处去,方永新好看的眉不自觉地蹙起。

深处那种够不到的、一点点痒意,令人智昏。方永新的头疼减轻了一点,可还是晕晕乎乎的,喉头抑制不住地滑出一些细碎的呻吟。

他修长的脖子伸直了,不断往床头缩着,躲避指柱的攻击。

周远思抱住方永新的脖子,往自己怀中搂,“舒服吗,方老师?”

方永新的绯红布满了整个脖子,眼眶里氤了些水汽,睡前取下了眼镜,因此没有东西遮挡住他的脆弱,想要拿手遮挡一样也不行。

陷入欲望中,被欲望支配,一直是为方家教育中所不齿的。

方永新难过地:“周远思,我不要这样。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就当一切没发生过,不会跟任何人提起。”

周远思动情地看着那双失神的双目,方永新现在就进入状态了,待会儿他插入的时候,他该有多美。

周远思吻住他,果不其然被咬了,可他混着血液,也不肯撒嘴。裹挟着口齿间的香甜,把方永新的双唇当做美味来品尝。

“被强迫你还这么多包袱,闭眼享受就行了,我本来答应了妈妈晚点动你。可是你这么迷人,我忍不住了,让我操吧。”

方永新不敢置信,“你还告诉你妈了!”

不,别被糊弄过去,他记得……他记得周远思妈妈已经死了。

方永新面色不善,“你吓唬我。”

周远思双眼被粉色的小穴吸引了注意力,哪里顾得着方永新崎岖的心理活动,“晚点带你去她牌位前上香,”

一个跟手指大小明显不同的肉块顶在身下。

方永新再次挣扎起来,精瘦有力的腰摇摆着往后退,床单被拉扯偏离。可正是他起起伏伏的动作,让周远思顺利把他一把揽住,揉了揉那浑圆挺翘的屁股,往两侧掰开臀肉,像花瓣一样绽放的小穴露出。

穴口违背主任意愿,一张一合地紧张地期待着,上面浇筑的凝液,带着芦荟的香气。

周远思挖了一些芦荟胶均匀地涂抹在自己阳具上,芦荟胶冰冰凉凉的,不大舒服,随口抱怨道:“好冰啊,方老师,你张开腿,让我暖和暖和。”

弹性十足的后穴被肉棒威胁着,缓缓张开了通行的闸门,顺利进入的肉棒挥洒着快活在穴道中耀武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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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

顶住了!

裹挟着液体,旋转往内……

“不……啊!啊!”

进、进来了。

男人的、同性的阴茎,居然插进来了。

方永新这辈子都没想过能有这样的经历。

他的前面迅速萎靡下去,甚至胃部翻腾着,作呕恶心,“出去!拔出去!”

只是被吸入了龟头,可是爽感已经大大超越了想象。周远思深吸一口气,克制自己就这么一鼓作气顶进去的冲动。

草,流红是很美很动人,尤其红色搅拌着白色的精液,从抽搐的小穴中塞不下,颤颤地流出来。

可是他一来不想把人做进医院,二来还想多做几次。只好温水煮青蛙,慢待一下自己的小兄弟。

周远思指甲盖在方永新身上滑动,如游蛇一般四处点火,酥酥麻麻的快感划过全身,带来不一般的躁动。

方永新的小兄弟很给面子地抖了两下,证明男人的性欲可以跟理智分离。

指尖划拉过两点粉红,嫩嫩的小肉球等待垂青,稍微拨弄两下就哆嗦着站立起来。

周远思嗦住左边的乳珠,QQ弹弹的好像爆珠,他咬住扯了扯,舌尖滑过乳孔,吮吸让欲望翻倍增长,蓬勃而出。

“嗯……不要……”

下身被顶住,乳头被叼住,方永新的不要也不知是说上面还是说下面,他脑袋糊成一锅粥,想要抓住些什么,又害怕。

周远思被他一声叫床逼得阴茎一跳,真想不管不顾地戳进去,微恼地一巴掌拍在方永新的小弟弟上。

“方老师,怎么能自己一个人爽呢?要等等我。”

方永新颤抖了一下。

这个小细节没能被周远思落下,他嘴角笑意不断,恶劣地拨弄两枚乳珠,身下抽出一些,“听我喊你方老师,你很激动?方永新,你怎么这么骚啊,被自己学生操都能有感觉。你是不是早就幻想过被我搞?”

“不,我没有……嗯啊……你不要胡说八道,这都是你逼我的。”

龟头在穴口呼啦两圈,然后顶了进去。这回没有卡在开头,柔软的后庭经过开拓,有了准备,放下身段欢迎着大肉棒先生的莅临。

发育良好的周远思肉棒比同龄男生长半个手掌,有时候也会被一些玩的比较开的女生约炮。不过他不是谁都操。

可亲可爱的菊穴忙不迭地吞下一截,就迎来下一截,仿佛永远都没有尽头。

吃下一半后,饱胀感就很明显了。

周远思不甘心,涂了更多的润滑,将剩下的肉棒都送了进去。

受到滋润的穴口尽可能地撑开自己,敞开肚皮待客,哪怕肚皮圆滚滚,还不知羞地坦露出自己薄皮嫩馅很好吃的模样。

方永新看不到自己下方的战况,只能感受到肚子里越来越撑,周远思的鸡巴把他的肚子都撑出了微微隆起的弧度。

“唔……啊啊啊,太大了,吃不下,你出去啊。”他感到可悲,又觉得有点兴奋。

方永新唾弃自己的触感和心跳,咬住自己的舌尖,让刺疼提醒自己。

被紧致狭窄的肠肉包裹,周远思舒畅地叹了口气,“妈的,真爽!你屁股那么翘,穿个严严实实的西装都那么骚,迟早被男人操了。给别人操,还不如给我操。”

方永新愤恨地看着他,嘴角留下一行血渍。

周远思冷下眼神,把他的下颚掰开,力道之大几乎令人脱臼,“你敢咬舌,我就把你加上口塞,绑在我家地下室操,反正你也不想活了,干脆陪我,也不用上班,以后别想着当老师,干脆当我的禁脔。”

方永新嘴角的血渍看似多,其实是轻咬舌尖的时候小穴被顶了一下,他失了轻重,不是故意咬伤自己的。

他还没打算为了条疯狗,搭上自己的性命。

方永新呸了一口血沫,“你就不怕遭报应。”

周远思舔着他的耳朵,“遭报应?我们在你卧室里做爱,你情我愿,我们互相喜欢,不是吗?不然,你有证据?”

看着方永新又冷又气却拿他没办法的眼神,周远思轻飘飘地:“不如你诅咒我做噩梦好了,不过我一般不做梦,要做都是做春梦。”

周远思咧嘴笑,他笃定这个姓方的老师被他吃定了。

操入这个穴的那一刻,他就确定了,心中饱胀的感受从未有过,想要拥有什么的深刻欲望,令他恨不得给这人打上标记。

再怎么不愿意,被操开的身体还是大敞着迎接男人。菊穴受着奸淫,可小弟弟还是那么坚硬,方永新不得不承认自己被操出感觉。

过于长的鸡巴深入到他肠道一个从未企及的神秘领域,层层叠叠的蜜汁被卷了出来,阴茎上爆起的青筋摩擦着肠道的软肉,拉扯和冲刷让快感印在脑中。

“好可怕……嗯哈……”方永新眼中流露出哀戚的神色,他如有预感般,觉得自己忘不了被人操的滋味了。

“呵呵……不可怕,把身体交给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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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穴天赋异禀,都没有流血,天生就是鸡巴套子。”

周远思舔了舔嘴唇,方永新的穴生涩又不知道黏上来,可是他还是觉得有滋有味。

他磨着穴肉,找寻一个地方,嘴里带着粗喘警告道:“不过,你只能当我的鸡巴套子。如果给别人操,那我就把他的鸡巴剁了,煮熟喂你吃。”

撞到一块深处的软肉,方永新突然抖了起来,声音慌张地:“不行!别撞那里……我……啊啊!!嗯……哈……”

越是说不要,越是要。

看来是找到了。

随之,周远思加快了冲击的速度跟频率,他将老师按住,如打桩一般狠狠撞向娇羞的软肉。

软肉被逮住了,一条条肉鞭子鞭笞在身上,打得它酸软哭泣,淫靡的肠液不要钱似地流淌,濡湿了床单。

周远思揉着他的奶头,小巧可爱的乳珠很适合穿一双乳环。他一面在方永新脖子上留下草莓痕,一面肏干美滋美味的新鲜嫩穴。

被大肉棒肏干的嫩穴懒洋洋地舒展自己的娇媚姿容,引诱着大肉棒毫不留情地往更深处撞击,一次、一次,更深、更深,啊……啊……啊……

像浅色皮筋一般的穴口充满弹性,每一次进出都能给彼此带来非比寻常的快感。芦荟胶现在已经派不上用场了,肠道紧紧巴巴地将肠液喂给新来的客人,可惜肉棒客人从不饮用,而是拿肠液当玩具,玩弄着可怜的肠肉。

肥美的肠穴里的淫水淫汁越来越多,给肉棒先生洗了个温水澡。大肉棒十分满意,卖力地揉搓软肉,这顿搓澡搓得两人气喘吁吁。

卧室中“嗯嗯啊啊”的叫床声难以抑制,周远思享受方永新用他动人的嗓子叫出优美的曲调,有时听见人克制起来,还追求一些猝不及防的喘叫。

上课时一本正经的嗓音,现在用来叫床也是一样悦耳,周远思越听越上瘾,“如果你用这种语调上课,我一定不困了。要不要试试看?”

方永新狼狈地摇头,他像浮萍一般只能感受周远思赐予他的起起落落,太过刺激的性爱让他现在理智全无,他不敢说话,怕暴露自己的任人摆布。

周远思爱极了这幅破烂布娃娃样子,恨不得把他这幅纠结又沉迷的表情拍下来,裱起来,挂在自己卧室,夜夜对着打飞机。

哦,不对,何苦为难自己呢?

想操就过来操。

周远思把方老师纳入自己的性爱玩具范畴,可是他纠结了一下,他是想跟方永新来久的,可是方永新会同意吗?

一想到方永新会跟别人谈恋爱、结婚、生子,周远思莫名地烦躁,加大了打桩机的马力,重新拥抱温暖的绵软。

啪啪啪的声音在卧室里响彻不断,月色柔软,从窗户铺洒进来笼罩了整张床,周远思毫不费力就能看清方永新的表情。温柔的月光比起白炽灯更添一份旖旎,周远思啃食他的乳头、喉管、双唇,最后交换唾液,捕捉舌尖,噗嗤噗嗤地疯狂进出。

花心被撞击,方永新半截腰身都是软的,恐怕现在他手里握着一把刀子,都不能保证有力气插进周远思心脏。

他双腿被周远思握着,时不时腿根还要遭遇一次掌?,酸软的腿弯架在周远思的手肘和肩头,赤裸光洁的小肉穴妩媚地吞吃着,好像怎么喂也不够似的。

方永新被操得很舒服,他从未全身心地在性事上放松,这一刻他什么都不想,全情沉溺于花心被顶撞得忘却姓氏的地步。他不用想那些上一辈之间的仇恨,不用想母亲强行勒令的克制和自律。

方永新沉醉于周远思带来的快意,他甚至羡慕起这位毫无顾忌的小少爷,在情欲的驱动下,他奉上了双唇。

周远思轻易被方永新的主动勾引,唇齿交缠,情潮涌动,“为什么那么紧?你是不是想夹死我?嗯?想用你的骚穴夹死我?”

方永新惊怪于周远思超于年龄段的脏话,“嗯哼……不许说脏话。”

“我哪有。”

周远思被他的紧致爽得深埋其间,狠狠抽动两下,两人胯骨相撞,彼此都感受着鲜活的体温与疼痛。

“我是说实话。”

粉润的唇在前,周远思封住他的嘴巴,双手揽住方永新的腰肢,那一小节腰肢在大掌的对比下显得纤细,周远思的肤色比他深几个度。

“你怎么这么瘦?我的鸡巴被你吃进去,隔着你肚皮都摸得到。好色情啊。”

方永新不贪食,追求健康,但平坦的小腹绝不是为了显现男人鸡巴的。

他手被勒得都发红破皮了,也没有什么反抗男人的招数,眼神里含着春意,又显得绵软,不够狠。

方永新腰腹用力,收缩穴口,如愿听见周远思的一声闷哼。

“这可是你撩拨的。”

周远思不再胯下留情,压住他的腰不断往自己阳具上撞击,啪啪啪的声音搅碎了一切怜惜。

“嗯嗯……啊……嘶……”肉棒在体内横冲直撞,方永新如猫儿叫唤,听见自己情色的声音后,咬唇死撑。

可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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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潮水般层层迭起,就要掀起一层滔天巨浪。无数海水涌起,淫靡的汁液拍打在肉棒上,与之对抗,柔和的水汁无法抵抗刚硬的铁棒,被锤炼成了更浓稠的粘液。

臀波摇晃,荡起优美的弧度。软肉被不断夹击,方永新已经忘却了头疼,他的全神都贯注于体内的浪潮,“啊啊,快点!我……我要……”

快感像咬人的蚂蚁,将他四面扑杀。方永新难耐地摆头,偏生眼前人还要吻他,方永新错开身子,啃咬在周远思肩头,浑身哆嗦个不停,

兀那肩头被咬得鲜血淋漓,周远思也不肯松懈分毫,“爽吗?嗯啊……爽吗?方老师,你的小穴又热又紧,让我美死了,老天怎么对我这么好,让我能肏到这么个宝贝。”

方永新浑身抽搐,如点散开到面的后穴高潮让他动弹不得,在周远思怀里当一具乖巧的性爱娃娃。

眼角滑出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地下淌。高潮让他绷紧了肛周的肌肉,令周远思暗骂一声,加快抽动了几下,也死死扣在他体内深处,发泄了出来。

浓郁的少年白浊喷洒在肠道上,烫得方永新又是一哆嗦,他胡乱地动着肢体和头抵抗这快感。可穴口被阴茎钉在原地,像被蛛网捕捉的蝴蝶,动弹不得。

第一次性交就被内射的方永新战栗着,这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太可怕了。他浑身酸软,一点也提不起劲头。更可怕的是,体内那根混球的肉棒,居然又膨胀了起来。

方永新不敢置信地骂道:“你吃药了?”

周远思把他手上的绑带解开,右手红肿,而左手手腕已经被磨破了皮。他舔了舔受伤的部位,“不做了,让我在里面再待会儿。”

然而,门外传来玄关处门铃的声音。

这回不得不走。周远思还有些不甘,“你有对象?”

方永新干着急,难不成让周远思藏在床底,“她是我妈。”

得到满意的答案,周远思回到窗口,手里握着一团皱皱巴巴的照片,赫然是早上被没收的那张,“既然你收藏了我那么多张照片,那我收藏你一张也不过分。”

他意有所指地瞟了瞟桌面上的一排生日照。

方永新辩解不得。

周远思暗忖这新老师居然喜欢自己,高兴地眉飞色舞,扒着窗户,跳了下去。

留下的只有卧室里的腥味跟窗口的大洞,呼呼的冷风灌进来。

方永新察觉到体内有温热在流动,意识到那是什么后,“草,他没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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