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光线下，唐兮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可他身上散发着一股阴森又危险的气息，让她心脏砰砰直跳。
秦战又逼问了一遍，嗓音更沉了：“回答我的问题。”
唐兮闭着眼，仿佛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正在渗入到她身上每一个毛孔。
“是秦慕北的，我和秦慕北生的孩子。”
在她说完后，一切都像静止了，甚至她能听见自己不安的呼吸声。
她也知道，不应该把无关的人牵扯进来，可是没办了……情急之下，话已出口。
秦战许久才发出一声低低的笑，他翻身抓着她的手腕，在昏暗中与她面对面。
“四年前你说过喜欢我，既然喜欢我，又怎么会跟秦慕北生孩子？你的喜欢是这么随便的吗？”
可恶的女人，到现在还不说实话。
唐兮把头偏向另一侧，不想再说话了，他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样。
直到感觉唇上一阵凉意，她才惊愕地睁开眼，但是此刻的他像失控了，什么都阻止不了他。
“秦慕北也是这样亲你的？”他带着愤怒，故意让她不舒服。
“你是有多喜欢他，才会心甘情愿给他生孩子？”
明知道她和秦慕北没什么关系，可是她的态度激怒了他。
唐兮痛得直蹙眉，口腔里弥漫着血腥的味道，可她就是倔强得不回答。
当指尖沾到她的泪水，秦战仿佛才恢复清醒，他眼里闪过一抹懊恼。
他不太温柔地擦掉她脸上的泪，语气凶巴巴的：“你的倔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跟我作对有好处吗？”
唐兮默默地瞪了他一眼。
秦战似乎看清了她的眼神，可是也看清了她眼里的泪光。
他重新躺下来，把她僵硬的身子搂在怀里，哪怕她浑身都在抗拒，他依然不打算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