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瞬间,许稚贴上了他的喉结,牙齿细细地咬了一下……
孟约倒吸了口凉气,又在叫她名字:“许稚。”
“你为什么总叫我全名,人家都叫宝宝、宝贝的?”她对这个称呼不满很久了。
孟约寸步难行,他都在佩服自己,脑子居然还能运行:“宝宝,那我们要合法下吗?”
许稚脑子一片空白,身下一片柔软,才知道自己被扔到了床上。她看着他,抓住他正在解皮带的手:“你同意了吗?”
他微笑着抓住她的手,带到皮带上,让她来解。
许稚脸烧得通红:“那你说的惩罚是什么?”说完又想到什么,“你受伤了,不能剧烈运动。”
他动作不变:“嗯,所以都交给你。”
啊?
没有暖气的屋子,衣服被脱掉时,皮肤被冻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万分为难,什么都不会,被他抱在怀里,两人毫无阻隔地贴着。被子里都带着冷气,没一会儿却被他们弄得热乎乎的。
许稚感觉呼吸艰难,被他骗得又趴在他身上,终于找回了些理智。
“你怎么总想这些事?”
“不然想什么?”他亲着她后颈反问。
许稚全身都红了,没有手捂住他的嘴,只能用自己的嘴巴将其堵住。
“我是个粗俗的男人,所以没办法……”
“什么?”
“没办法,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不去亲她……”
“……”
(5)
雪下了一周,他们就疯了一周。从圣诞待到元旦,跨年的时候,容茸隔着时差打来电话。
“怎么样,新的一年能怀孕吗?”
去医院换药时,顺路买了个蛋糕,许稚一只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拿着叉子正在逼孟约吃奶油。
他皱着眉,手还不老实,抓着她就往自己身上靠。许稚来不及避让,奶油蹭了他一身。
“啊!”她起身找纸巾,可他抱着她不放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许稚下意识觉得不太好,连忙要跑,后脑勺就被他固住,居然直接将她唇按在了他粘着奶油的肌肤上……
容茸半天没等到许稚回话:“我说你们那好像是大中午的,你们不会还在忙吧?”
许稚推了孟约一下,脸颊泛粉,小声说:“容茸……”
孟约才不管,视线停留在她唇上:“舔掉。”
许稚气得咬了他一口。
容茸也不知道听到了多少,在电话那边尖叫:“我要挂了!”
“别挂呀。”许稚终于得到机会喘息,“我过几天回去。你回苏城吗?”
容茸冷哼一声:“你放心,我肯定会回去的。程锦和他们球队过年那会儿有个明星赛就在奥体打,我打算去看。”
许稚有些惊讶:“他现在是不是在cba打球?你居然和他还有联系?”
“废话,多参加同学会还是有好处的,好吗?”
许稚笑了下,看见孟约从床上起身,凑过来亲了她一下,然后捞过一件卫衣套上。
他贴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去做饭。”
许稚拉住他手,仰头看他:“我做吧。我都没正经做过。”
孟约笑着摇头:“不行,你得养足精神吃饱喝足,然后才能喂饱我。”
许稚:“……”
容茸:“我真的挂了!”
许稚红着脸,连忙推开他。
“我说你们真的够了,能不能可怜下我这个单身狗,我只是拜个年而已,都要被迫吃这种跨国狗粮。”
许稚“嗯”了两声,好不容易才把话题岔开。
“前几天顾一翎还联系我了呢,估计也是看到你被黑,特意问我要不要帮你辟谣。我说万一他还喜欢你怎么办?”
许稚轻轻吸了口气:“不会的,我之前还去看他演唱会了,他的人气超级高。不过真的好奇妙哦,他居然都成大明星了。”
“你不会后悔了吧?”容茸打趣。
“才不会。”许稚停顿了两秒,“容茸,我现在已经梦想成真的。”
容茸声音轻了一些:“我知道。许稚,我真的佩服你,喜欢一个人能坚持这么久,而且可以为了能和他在一起那么努力。如果是我,我做不到。”
她们又聊了一些老同学的近况,好像他们那一届大家都挺不错的。当年的班长谭修菁华大学保研现在物理研究生在读,程锦和是cba的明星球员,桑柔听说成了律师,而沈嘉鱼居然是第一个结婚的。
许稚挂了电话,跑到厨房,孟约在煮意面。前天电力恢复,冷冰冰的公寓,终于温暖起来。许稚忍不住盯着他看,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居然已经习惯了,孟约在厨房做菜的样子。
“你过年回去吗?”
孟约点了下头:“总得回去拜见准岳父岳母吧。”
许稚硬是待到了1月9号孟约的生日过完才走,直到她走的前一天,joss才过来。
“孟约说我要找他的话,bug(漏洞)就自己找,简直太狠了。”
许稚被joss闹红了脸,低着头整理行李。
孟约倒是云淡风轻,拉着她的手:“随便带几件衣服就好了,不够我回去给你买。”
“那放在这儿也不行啊。”许稚想都没想就回。
没想到他语出惊人:“我睹物思人不行吗?”
行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