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军,别开腔。”温嘉言是习惯了,身边的实习小妹差点笑出猪叫。
周选青收了声,正经说道:“陈贺想把你挖过去。”
“所以选择了色诱?”温嘉言低声笑了一下:“什么样的人带什么样的手下。”
“谢谢你夸我优秀。”周选青大言不惭,又继续说着内情:“h市分公司的陆总下个月调任,总部打算派我和陈贺带两个组过去。”
温嘉言扬了扬眉毛:“谁顶陆总位置?”
“竞争上岗。”周选青借花献佛地拆了咖啡的包装袋递给她:“你跟不跟我去h市,如果我上了,我会推荐你为高级合伙人,让你单独带组。”
温嘉言没有立刻应下,她敲敲键盘,退出页面关机:“那太远了,先给点眼前的吧。我感冒了,想请半天病假,说来今天本来就是周日。”
“你现在都快好了。前两天就完全不吭声,难不成我在外面的代称是周扒皮吗?”
“方案初稿发你邮箱了。准不准啊,老大?”
“行吧行吧,您慢走。”周选青挥了挥手。
温嘉言驱车回家。今天是周六,她猜想秦越应该在周叔的婚礼上,温爸和温妈都去参加婚礼了,她打算趁机回去和温嘉尔分享温爸煲的鸡汤。结果她下了车,打算去小区门口超市买一些水果的时候,收到温嘉尔的微信,她打包鸡汤去探望值班的丈夫去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温嘉言拎着水果一面摇头一面往回走,低着头准备在手机上翻出一个表情嘲讽妹妹。温嘉尔的微信又抢先一步来了:
“秦越今天没去婚礼哦。”
温嘉言看着手机屏幕上的黑字停住了脚步,说得太晚了啊。单位楼道口栽了一株杏树,一人半高,冬天里叶子落得差不多,剩下些红黄的叶子伴着枝丫支棱,树根边上是前几日的积雪还有孩子们玩耍放的炮,一片狼藉萧索里站着秦越,手里夹着一根烟,红星燃在指尖,人出着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温嘉言没有上前去,收起手机转身打算回车上,刚走没几步就被叫住了。
“嘉言姐。”秦越的声音伴随脚步压着积雪上前,他解释道:“那天我烧糊涂了,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是我不对。”
多年的邻居,看着长大的弟弟,温嘉言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回过身去,决定就着这个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