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超级脑系统,有一个重大的bug。”
埃伦立刻皱眉,问道,“不可能,这是我们所有人还有华鼎的团队专家经过多次检测出来编程成品,怎么会有重大bug?”
“听她说完。”宋岑道。
倪晚将自己进入编程后的发现一一道来,最后道,“这个系统可以自主模仿,可以自主更新,自主自考,但是它的漏洞却被你们忽视了。在它模拟人类运行编程的过程中,没有判断是非对错的这个界限,这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
听完倪晚的话,大家都沉默了片刻。
“那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宋岑问。
倪晚想了想,道,“其实我觉得,在完善这个超级系统前,我们还需要做一件事,那就是指定出一套关于智能机器人运行执行的详细准则,换句话说就是,我们要制定一个机器人适用的通用法律。”
她的话引起了所有人深思,而之前,倪晚在机器人大会上也曾提出过这样的理论。
“晚晚说得很对,我们确实疏忽了这最重要的一点。”宋岑沉思着道。
埃伦也若有所思点头。
“我会请我们的老师回国一趟,在智能人执行律典这方面,他老人家应该是最有权威的发言人。”
“我马上给老师发一封邮件。”埃伦立刻道。
那边罗夫特老师当天晚上就回复了邮件,在里面整整写了三篇关于他对智能机器人的未来发展以及预测,最后,他引荐了一位牛津大学的法学教授给宋岑他们,让他们拿着他的推荐信去找这位法学教授共同商讨智能人执行条例。
牛津学员的法学教授在第三日抵达中国。
宋岑表面上继续在公司玩世不恭掩人耳目,而另一边,埃伦却带着团队成员去机场接到了法学教授,开始紧锣密鼓的敲定智能人执行条例,然后再编写成源代码写进这一套超级脑系统中。
一切都在睡沉静的海水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
自从上次孟康辉组织了大学同学会后就一直在等待王晓云那边联系倪晚,可是等来等去,却都没得到回应。宋岑那边又几乎不给他任何靠近倪晚的机会,这让他不由决定改被动为主动出击。
十年前倪晚家居住的地方早已经搬过,孟康辉只得去到那天的医院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再次遇到倪晚的妈妈。
他将车停在医院门前,耐心等着。
到了傍晚,果然见到巩琴再次提着一个保温盒远远地往医院走来。
等到她走进医院后,孟康辉下了车跟上去,到咨询前台问道,“你好,请问巩琴女士的亲属是在哪间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