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进去后,王护长先是检查了下倪晚的情况,然后左右巡视了一圈,见一切如常,才放下心来。
然后就是每日例巡的常规检查和记录,更换营养液输液瓶,给病者擦脸,做完这一切后,王护长才拿着病例档案走了出去。
下午巩老师来医院看女儿,王护长便把这件事当作闲话聊天讲了出来。
巩老师听后,微微锁眉,问道,“你说的那个人,他长什么样?”
王护长便又依着记忆大致形容了一遍。
见巩老师陷入沉默,王护长问,“巩老师,咋啦?那人你认识?”
“哦,不……不认识。”巩老师神色苍白地摇头。
“巩老师,你脸色怎么这么白啊?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王护长关切地问。
“我没事。”巩老师摇头,“我没事。”
只不过三天时间。
埃伦再来研究室看宋岑时,就看到他把自己弄成了这副样子!
——满眼血丝,胡茬青黑,脸没洗,头不梳,衣服也还是三天前的那一身,显然没有换过。
他眼神疲惫,神色疯狂,将躺在研究台上面机器人女孩的大脑里的零件一遍遍拆卸下来,又一遍遍重装上去。
“god!你这是把自己怎么了!”埃伦踢开门口的一个啤酒易拉罐,绕过满地的狼藉走进去。
“song,别在这里做无用功了,她就是一个机器人,系统清零就清零吧,功能又没有坏,你何必这么执拗!华鼎那边已经发起了第二次合作面谈,我需要回国了。”
宋岑充耳不闻,他带着显微镜,用一把微小的镊子又取出一块电码版块,放在另一边的电容器上重新组装。
“你到底听没听到我跟你说的话!”埃伦拔高音量,“我们要回国了!”
仍旧没有回应,仿若自说自话。
埃伦一把将宋岑拉起来,摇晃着他的衣襟,“song!你给我清醒点!!”
“让开,别妨碍我。”宋岑推开他,语气死沉道。
埃伦掉头看了一眼研究台上被开颅的机器人,道,“我是来告诉你一件事的,绑走倪晚的幕后指使,查到了。”
闻言宋岑的手一顿,立刻抬头,眼眸里闪出寒夜般的光,“是谁?”
“是俄罗斯ros。”
“ros?”宋岑眯起眸子。
“是的,上次在他们总部和他们谈有关‘β楽’的合作时,他们其实就意图想以yh1号交换了,但是对方开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