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死,活得好好的呢,皮都没破。】
“弑父是怎么回事。”陆谦一边说着,一边掀开帘子,看一眼地上干干净净的,没有自己的衣服,“我衣服呢?”
【丢了吧。上任皇帝不是中毒身亡吗?他们说那是李珺青怀恨在心,他自己下的。反正李珺青在外这么多年都能对大齐如此清楚,说他没在宫里插人谁都不信。】
“一群蠢货。”
骂了一句后,陆谦注意力就回到自己的衣服上,挑眉。
丢就丢了吧,陆谦也不在意,懒懒散散地唤一声:“来人。”
瞅着他这样,可不像是第一次来宫里的样子,使唤人熟门熟路不要太自然。
看一眼麻溜儿进来的一串人,陆谦看一眼他们手里捧着的衣服,嘴角微抽。
怎么又是白的。
“主子,陛下正在办公,吩咐说您醒了就去找他。”
主子?
陆谦挑眉,扫一眼那群人,“知道了。”
片刻后,洗浴后换上白衣锦袍,陆谦将李珺青的玉佩挂在腰上,对等候已久的侍卫道:“走吧。”
说是让他醒了自己去找人,结果洗漱到一半就自己派了侍卫来接,李珺青这心思……
陆谦唇角微勾,笑得玩世不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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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珺青还给他准备了小轿,陆谦看一眼青色为主色的小轿,微微挑眉,然后坐了进去。
李珺青的寝宫离书房不远,分分钟就到了。
看一眼眼前恢弘大气的‘书房’,陆谦没有多犹豫,迈步向前,然后发现领路的侍卫站在原地不动。
他回头看了眼,侍卫垂着头,不问自答:“陛下办公时不喜人打扰,无召不得入内。”
他的意思是让陆谦在外面等着李珺青宣召,陆谦直接理解为这个侍卫不能进去,干脆利落地转身,速度快的守在两边的侍卫都来不及有什么反应,他就推门进去了。
侍卫众:“……”
一群人都是李珺青自己的人,反应迅速,利索地跪下请罪。
听见门口的声响,屋内传来李珺青淡淡地声音:“怎么了。”
陆谦循声走过去,绕过布帷,便看到男人执笔在折子上写着什么,神色认真,格外迷人。
听见声音,李珺青落下最后一笔,将折子放置一边风干,抬头看向陆谦,并无意外:“你又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