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叫逐风,是我在草原上驯服带回来的。”司徒祁颢在秦思耳边轻声说道,暧昧地呵了一口气,就在秦思要厉声呵斥时,司徒祁颢突然一扬鞭,抱住他的腰,纵马飞驰。
“秦思,其实人这一辈子有时是需要停下来放纵一下。”司徒祁颢大吼着,随之哈哈大笑了起来,甚至开始莫名的吆喝。
秦思不知道司徒祁颢嘴里唱的是什么,像是草原上的歌曲,他的背紧贴着对方的胸膛,感受到一股火热,迎面而来的急风逼得他快睁不开眼。
“放下所有一切,只要用心去感受此刻的痛快就好!”又是一阵奇异的吼声,司徒祁颢似乎陷入一种癫狂中。
秦思无奈地笑了笑,这种白痴的疯狂愉悦也能传染人?!
靠在司徒祁颢的怀中,闭上眼,秦思按照对方所说的:忘记所有一切,只愿乘风归去……
本来是来探消息,谁知道到最后陪一个大男孩玩了一整天,骑马、钓鱼、掏鸟窝、打山鸡……
秦思发现在他面前的不是那个司徒家的浪荡子,而是大漠上如风般的男儿,赤诚豪迈、纵酒高歌。
邪肆如迷的司徒祁颢,浪荡风流的司徒祁颢,如果他是魔教的副教主,那么还有嗜血无情的一面,以及,今日的司徒祁颢……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回头看时,此人正挽着裤脚站在小溪里,手中的树枝插着一条鱼,微偏过头看向他,嘴角轻扬,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
一瞬间,秦思感觉这个人是无比强大的,因为在他身上找不到任何漏洞缺点,他无所谓的轻松笑容下隐藏着一丝讽刺残忍。
他,站在高处,畅游于天下,却不是苍鹰,因为他永远不会孤寂,也永远不需要伙伴。
他,穿梭于红尘世事中,醉生梦死,游戏着,享受着,冷冷地看着……
司徒祁颢,秦思懒懒地斜靠在树上,微眯起眼,你会在我的生命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呢?
回去的路上,司徒祁颢对秦思说:虽然你答应上官情帮尹门夺得武林盟主的宝座,但也并不一定非要尹苍穹出战。
还有别人吗?
你忘了陈天涯吗?反正他呆在陈家也无容身之处,不如把他要过来,代表尹门出战。这个小子胫骨奇佳,天生神力,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而且他的根基打得好,内力浑厚,只要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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