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表露无疑了,为了反抗王室对贵族的婚姻权,她不惜揭竿造反,现在杰生更进一步,居然想替她安排起孩子爹了,她怎么能忍受呢?
这种担忧她也跟她哥哥讲过,杰生一笑而过,他觉得他赤胆忠心,全为女王陛下好,国家急需一个像点样子,能有人支持的继承人,也好稳定政局,而且他这个建议纯由己出,一个子儿也没有收别人的,更加理直气壮,觉得自己此举利国利民,就差没长一对雪白的翅膀头上顶个光环了。什么?怕失去自由?生个孩子又不代表要承认孩子他爹,孩子他爹也没有要求承认的理由,这样划算的买卖哪里找去?女王陛下不同意只是一时间没想开罢了。
可想而知,纽斯特里亚去死去死团杰出代表、万年老光棍的杰生平日接触得多的女人就是珍妮,珍妮又是个不等接生婆来就已经生产完毕的强壮女人,跟异教徒商人之女以斯帖基本没接触过的他哪里明白女王陛下那颗既怕失去自由也极其怕死的心呢?(。。)
393这块地我承包了
倘若血洗芬贝陶修道院的那伙北方人先知先觉,必然会大声诅咒鼓励他们南下洗劫的巫师那不靠谱的预言和他们在正教国度派出的探子们,而今他们甚至来不及诅咒,因为每个侥幸在最近几年纽斯特里亚海军“扫清”行动下生存至今的强盗都晓得,看到那奇怪的船只,先跑的才能活下来。对抗?你让一群人数有限的外来强盗和训练有素听从命令的军队对抗?就算对方是土著军队,他们也不会傻到这个地步!
他们之所以能够在这许多国家横行,不仅靠他们自己,也靠的是这些国家疲弱不堪、四分五裂让他们有了可趁之机,可以靠船只或者马匹的机动力,一个个突击,将分裂的各领地各个击破,而不是他们真的能够以这么点人数对抗十倍以上的土著。所以,在敌人不分裂,机动力也不亚于他们的时候,他们就三十六计走为上了。
可惜,率领纽斯特里亚海军的人,并不只靠自己的眼睛去观察敌人,预先已有无数的消息通过这样那样的途经飞进他的心中了,积年老海盗出身的他对这一带的水文地理的熟悉度也不亚于那些海盗们,因此,这些强盗们鼓足了劲逃跑,却不久就发现自己陷入了包围圈,插翅难飞了。
“这片土地真不错啊。”战后,他们在附近的海湾里下了锚,阿代尔和他的兄弟们带了些人,到岸上打猎散心。他们纵马驰往内陆,举目所见都是野花杂树,远远有些丘陵。奔到上面一看,只见沃野千里,不见袅袅人烟。
“是呀,”阿代尔看了一下他和他兄弟们这半天所打到的猎物,“兔子和野鸡都很肥,是个打猎的好地方呢。”
“我是说,荒着太可惜啦。”阿代尔的兄弟摇头晃脑道,“这么大一片平地,又有河流。又有池塘,哎呀,要是女王陛下把这块地赏了俺们,该多好!阿代尔。你跟她说说。这么大一片地,荒着太可惜了,划给俺们族人,这里,种麦子,那里,建果园,河湾里再修个码头……”
他一只手东点西点。阿代尔和其他人也不禁跟着点头再点头,“那些靠河的湿地除每家分个菜园外。种上亚麻,叫女孩儿们纺了做衣服,俺们穿不了还可以卖给别人,果园里吃不了的果子酿酒,一起装船卖到塔塔利亚去,那里的人都不会酿酒也不会做衣服,准能卖个大价钱,我们再从那里低价淘点矿石、毛皮、木料回来卖,然后再把果酒、衣服……”
“种亚麻不如种桑树,丝绸的价钱才大,卖得又好,不光塔塔利亚人喜欢,连永恒之城都可以卖得。”另外一个兄弟热情地建议道。
“你晓得丝绸的价钱大,你会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