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多了,罗怡发现有些不对了。
路两边这是树林吗?
她原先以为是树林。
但是哪里有这种全是小树和灌木的树林?
说是苗圃吧,这些树看起来既不是同一种类的,栽种得也未免太过没有章法了,东一棵西一棵,有的几棵挤在一起,有的稀疏地从灌木杂草里面艰难地探头。
如果这是苗圃,管理的园丁一定从来就不存在过。
说是原始森林吧,一棵大树也看不见呀。
但是如果不是森林,又不是苗圃,这大片长满了小树、杂草和灌木的平地,又是啥呢?
好浪费哦,这么大片的平地……
要是耕种了,能种多少庄稼啊……
罗怡灵魂深处属于数千年来披荆斩棘筚路蓝缕暴霜露冒雨雪以有尺寸之地的祖先的那部分农夫的灵魂熊熊燃烧着。
好浪费哦……
然后,正感叹的罗怡从驾车的小车夫那里得到了一个让她瞬间血槽清空的答案。
“夫人,那是您的耕地啊。”
什么!这是耕地!你家耕地长这样?
耕地那种东西……你欺负我没见过吗?啊?
“现在正休耕呢。”
原来如此……
等等!
这树都长出来的节奏!
休耕几年了啊!
“这地上次为了老爷有事,连种了两年,地力耗尽了,都说要休耕三年呢。”
“不能施点肥来恢复地力吗?”
罗怡很惊讶,连种两年都不行?中国可是从汉武帝推广冬小麦以来大部分地区都能一年两季收获的,也没听说有什么休耕的事儿,欧洲……她记得是一年一季,连种两年都不行?
虽然西方人写史书,常常称赞黄土高原土地肥沃,但是他们自己的土地不该贫瘠成这样吧!
再说,他们不是有的是牲口吗,河湖什么的,貌似也不少,不能施点肥吗?
然后,她得到了一个让她的血槽再次清空,三观全毁的答案。
“施肥是啥啊?”
“往地里撒粪肥……就是粪便……”
“夫人,那是巫术的一种吗?”
罗怡一听,差点一个倒栽葱掉到马车下面。
Ohmygod!我算明白为啥到处都是粪便了!为啥城堡像厕所了!
感情你们不知道施肥啊!
啊!
神啊!老天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