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分开双腿,想要迎接男人。那是下意识的举动,她真的好久好久没有做过了,久旷的身体和少女自然不一样了。她可是经过几个月黄金鸟人在鸟窝里没日没夜时时刻刻孜孜不倦的调教,加上木灵水的催发,她现在只想要和自己的男人欢乐一下。
两片湿润的粉色唇瓣打开,如一朵盛开的鲜花引人去吸取蜜汁,衣服自动分开,那种肉贴着肉的感觉,真的好。
黄金鸟人向往日一样将头凑到原飞鱼秀美的颈窝,对着细腻的颈部肌肤缓缓地吹气。痒痒的,麻麻的,又像扯到细微神经的异常感,让原飞鱼下意识的微微翘起缩了缩脖子,似乎想逃开。
她想要,可黄金鸟人却比记忆里更要腹黑,居然退开一点点身体,只是用那么漂亮的不象话的大眼睛看着她,看着她,一直看着她。
好难受,身体好需要,可是它却不立刻满足她。原飞鱼并不知道怎么得到快乐,她在床一一上,一向是一个比较乖巧的角色,只要乖乖睡着,凭着黄金鸟人翻来覆去的折腾就好,只要她偶然能跟上他的节奏,它就会很高兴了,象现在这样,她想要,它不给,却从未有过。原飞鱼像感到极度难受的发热的人儿一样,缓缓动着身体,似乎想找一个令自己舒服点的姿势,不过显然她找不到舒缓痛苦的方法。
原飞鱼只能默默的把脸转过去,又慢慢转回来,脸颊蹭过黄金鸟人的胸口,象个撒娇的孩子一样,哼哼叽叽的。不过在木灵水里,她的声音发不出来,只有在脑海里会回响着一声一声娇柔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