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小香奴作者:独孤求爱
☆、第一百一十八章我该如何帮你?
凉凉秋风飘荡於艳阳高挂的午後,带来枯叶沙沙的作响声,使得凉亭周遭更呈现一种萧瑟荒凉的美感。
躺卧於雕花贵妃椅上,芫芫呆望着蔚蓝天幕中几朵缓缓变化着形状的浮云,长腿很是不雅地高跨在栏杆上,任由丝直长裙下滑而露出洁白的大腿。
而坐在她对面的女子则是早已见怪不怪地望着她,瞧着她那对玉足偶尔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得晶莹柔美。
〝嗯……还好你後头的侍卫们都守在我院子的门口,否则给他们看见你这撩人的模样,可是会流口水的。″荨荞柔声地说着,小手端着温茶慢慢品嚐。
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厘清自己对子然莫名的执着,也只不过是种崇拜式的喜欢,还添加了不想让疼爱她的皇太后失望的努力,更有着容嬷嬷对她的殷殷期盼,这些都成了理所当然「爱」上子然的因素。
可,她真正要的是什麽?如芫芫说的,也只不过是真实、诚恳的相爱罢了!
〝只有在你这里,我才能够稍稍有自己的私人空间……″芫芫幽幽地回答着,眼眸仍然直视着蓝天,隐约出现亲爹及玉宁姐姐的笑脸。
荨荞闻言,一时语塞,她知道子然对芫芫采取紧迫盯人的方式,她知道子然的侍卫不分日夜总是紧守在芫芫的周围,只有芫芫与她在一起时,那些盯睄才会不那麽惹人厌烦。
看着知心好友这麽的闷闷不乐,她微笑着转换话题〝芫芫,吃看看这个桂圆凉冻,这可是我请厨娘特别作来给你吃的!″
转眸看向荨荞捧起瓷盘,关心地想要哄她开心,芫芫慵懒地坐起身子,小手掐起一块茶色半透明的物体就往小嘴里送去。
可才一放在粉舌上,味蕾触及那芬芳香味时,她竟然觉得没胃口,甚至咽不下肚,索x吐出那碎成凌乱模样的凉冻。
〝怎麽?不好吃吗?那我得要叫厨娘好好改进!″荨荞蹙眉,小脸浮现惊吓的表情,连忙抓起桌上的手帕递给芫芫拭擦。
芫芫眉头紧皱着,处理好手中的残渣後才回答〝没有不好吃,只是我没食欲,走到哪里都有人跟,让我心烦得想要揍那个罪魁祸首!″
都已经二个月了!他还想要怎样?!总觉得他似乎要这样盯她一辈子!光想她就觉得毛骨悚然,无法自由的呼吸!
〝芫芫……我该如何帮你…见你这样,我也心疼起来……″荨荞担忧着道,她真心地希望这位好不容易才有的好友可以快乐起来,就像她初见她那时一般!
定定地盯着荨荞的面容,芫芫咬咬唇瓣,计画逐渐在脑中形成。
如今,子然绝不可能帮他,天卫碍於子然的阻挡,也是向着子然,而其他人都与她只有淡薄的交情,她唯一能够有的帮手似乎只剩下荨荞。
〝荨荞…你真的想要帮我吗?″芫芫极度认真地确认着,要得到肯定的答案,她才能够对眼前的女子坦白且开口要求。
〝真的!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帮你做到!″荨荞用力地点着头,虽然不知道未何芫芫如此严肃,但她相信芫芫不会做出坏事来才对!
见荨荞肯首後,芫芫才打起j神说〝我是梅万福的女儿,我并不是偶然进入g中,是因为想要救出我爹……″
她一五一十地讲出原由,现在她只盼望这名善良的女子可以帮助自己,说到最後,她坚定地问着〝所以…我想要你帮我逃出皇g,当然不能让子然及天卫发现我逃脱,你愿意吗?″
此时,她全身的神经紧绷着,静静等着对方给予自己答案,同时也祈祷老天爷可以帮她,帮她一把!
听着女孩详细诉说着事情的发生过程,荨荞越觉得不可思议,越觉得芫芫的胆子比豹还大!
因为,在g中隐瞒身份是会招来欺君之罪,而且还可能杀头,这女孩不仅没被逮入大牢,还被子然保护得紧,可见他真的很在乎她。
〝芫芫…我很愿意帮你,但…子然呢?你走了……他怎麽办?而大太子又怎麽办?″她不是看不出来二个男人都很爱芫芫,但,心中忍不住质疑着帮了她真的就是对的吗?
〝荨荞,这里是他们的家,所以他们体会不到失去亲人的滋味,但,这不是我的家,我想亲爹,我想我的家人,你应该可以体会那种思念亲情的痛苦不是吗?″芫芫直接挑起荨荞过去的遗憾,藉由这点让她可以获得被帮助的机会!
望着芫芫那双含着水雾的大眼,荨荞心软了!
纵使她知道芫芫离去会带给二个男人何等酸涩的情绪,但她更能够感受到对於亲人的牵挂,更何况,他们的确是不该如此对待芫芫!
〝好,我一定撑你到底!″荨荞握住芫芫的小手,温柔且确定地回应着……
作家的话:
好的~~~~
白白已经上钩啦xp
愿意帮香奴脱困xddd
白白真是个好女孩对呗?
我也很喜欢白白说\口/
香奴已经接近要奔向自由的日子啦~~~~~~
这回二虎真的是抓也抓不住~~~
这叫一失足成千古恨(喂喂)
我~~~哇哈哈哈~~~~(音:孩子,你又很变态的笑了\口/)
最近小爱实在忙昏头~有时都无法按时日更~
对甜心们真是不好意思\口/
不过,小爱现再是以自己的身体健康为第一,有j神才会码出自己喜欢的文章~
我也不想让大家看连我自己都不满意的文章~
所以,甜心们多多包涵拉~~~
感谢月满送的爱的花束,回抱\口/在忙碌的生活中收到花花真的好高兴喔~心情都好起来xd
☆、第一百一十九章二个难得的要求
偌大的书房中,明亮的光线自纸窗投s映入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一道又一道的书架上整齐放满各式种类的古籍,在这书房的正中央,摆放着上好的昙木雕桌,卷宗叠满桌面的二侧。
神情严肃且剑眉微蹙的高贵男子正埋头在奏摺当中,手中的毛笔不停地批改着上头的文字,直至一名年老公公的尖细嗓音将他自其中唤回思绪。
〝启禀皇上,白妃子求见。″公公必恭必敬地垂着面容,站在书房门口等候发落。
〝准!″皇上淡淡地肯允一声後,在将最後一页奏摺看完的同时,轻盈的步伐声就自门口传来。
若说白荨荞没有紧张那是不可能的,毕竟要面对一国之君,万人之上,人中之人,她是忐忑不安的!
但她必须要走这一遭,才有办法可以帮到芫芫,也才有可能帮到自己!
〝皇上万岁万万岁!″荨荞用着温婉的嗓音福身,听在男子的耳中顿时让他的烦闷一扫而空。
他起身走至荨荞的面前,慈爱地道〝荨荞,来来,这里只有你跟朕,无须如此客气!″,大手牵着她坐定在一旁的木椅上。
对於这个儿媳,他最是满意,放眼望去,她乖巧、低调,从不与其他妃子争风吃醋,因此在他的心中,自然也是最不惹事生非、不需担心的,加上,皇太后对她的疼爱,无形中也树立了优良的印象。
〝今日求见朕,所谓何事?″皇上眉目之间尽显疼爱之情,唇边也挂着微笑,就怕荨荞被自己的严肃形象给吓着了!
〝臣妾有事相求,冒昧想请皇上作主……″荨荞咬咬唇瓣,暗暗深吸一口气後,才缓缓地开口。
男人稍稍挑眉,一脸兴味富饶地看着荨荞,因为她从未跟他要求过什麽,总是逆来顺受,因此,这麽开口就让他有兴致对於要作主的事情。
〝什麽事情竟让朕最满意的儿媳求朕作主?是子然负你?还是哪个人让你不快?说来听听,朕替你作主!″他以带着浑厚的笑声回答,边细饮着手中的参茶。
一听见眼前尊贵的男人对自己的评价,荨荞稍微松了口气,至少,这谈判的胜算机率又往上拉高许多。
〝皇上多虑了……臣妾想要皇上赐梅御侍身亡,但此身亡并非真的,而是假死,只因梅御侍想离开皇g却不能顺意。″荨荞将心中默念不下数十次的台词给道出来,眼眸盛着慌张,因为对方的眉心拢紧起来。
〝这主意真是荒唐,离开皇g并非难事,何须大费周章!?″男人语气中藏有一丝不悦,但仍用着和缓地语调回覆。
荨荞在心底暗暗叹息,果然是需要将事情给全盘托出,否则皇上是不会帮自己这个忙。
〝皇上,二太子派贴身侍卫全天看守梅御侍,即使梅御侍多次要求离去,他仍不答应,其实梅御侍当初入g是为救她的亲爹梅万福,这点的确是千不该万不该……″荨荞不停地将自己所知道的任何细节说出,同时也替芫芫说好话,特别是着墨在一片孝心上头。
〝皇上,臣妾自知这麽任x的要求让您老人家为难,但…臣妾不能坐视不管…″她继续软声哀求着,睁着期盼的大眼望向他。
看着荨荞,总是觉得无法忍心地拒绝她,思考片刻後,他才答应道〝就由得你这麽一次,下不为例。″
这时那吊得老高的心脏才得以放下,这件事情成了,但还有另件事情她也想一并要求。
〝谢皇上恩典。″她轻声地说完,就听见温和的嗓音说着要她无事退下,让她微微愣住。
最後,牙一咬,明知道这对皇上来说是种打击,但为了自己的将来,她深吸好几口气後,又颤抖地开口道〝皇上,还有……臣妾想…废除嫔妃的头衔!″
〝皇上应该知道二太子他对臣妾并无男女之意,当初若不是碍於皇太后的旨意,他也不会答应,与其让他及臣妾如此痛苦,倒不如分开来得有意义。″她将自己的观点分析出来。
也是该放下的时候,与其空有名声,倒不如抛弃那个头衔,还自己也还子然一个清净,也不会受牵制於夫妻之间的义务履行。
他不是不知道子然与荨荞的状况,所以只问出短短句子〝真的想清楚了?″
〝是的,原谅臣妾的无理,但…臣妾不得不说!″她坚定的眼神及语气已经表态要话清界线。
〝也罢,也罢,勉强不来的终究不能勉强,朕允诺你!″他淡淡地叹慰着,些微心疼这孩子的经历。
回予对方一个甜美的笑容,她帮助到芫芫,也给自己一条更宽广的路……
作家的话:
好啦~~白白帮香奴计画并且讲好逃离啦~~
这下二虎真的是无能为力~
事实上,二虎也不知道白白的计画xd
白白真是个好女人吼~~~~我很喜欢她咧\口/
感谢丝绪送的海滩球,谢谢支持~~~我会努力瘦身(喂)
感谢drti送的花苞秘密,她不会跑太远,顶多跑回亲爹的身边(打飞)
感谢麦苗青青送的海滩球,谢谢你的爱护~ua~
感谢pry478送的夏日泳圈,我会继续加油的~~~感谢支持啊\口\/口/
☆、第一百二十章该来的终究要来!
咕咕咕──
清亮高昂的鸣在署光画破暗蓝的天幕时响起,提醒着人们一天已进入开端,又是新的到来。
轻轻地睁开眼眸,芫芫转眸望着窗外天将转明的色彩,即使身体已经疲倦不已,但她丝毫没有睡意。
「明日一早,皇上即会下旨捉拿你入牢,没事的,一切终究会顺利完成。」荨荞的话语在海脑中浮现。
是的,终究会顺利!终究会让她脱逃!
就如同当她发现靠自己的力量怎麽逃也逃不了时,她暗地里发誓一定要离开!
将视线拉回放至左边男人的面容上,即使他熟睡着,也那麽地温雅,就像一块散发着柔光的玉佩般,只不过藏在那光芒中的锋利是让人招架不住的。
他真的待她很好,不论这些日子以来她如何地对他挑衅,对他批评,他依然宠溺地任她蛮横,并非没有见到他眼中的爱恋,只是,她接受不到没有自由的空间及氧气。
「子然哥哥,你给的爱我受不起,霸道地让我喘不过气,我无法成为一只活在金笼中的小鸟!」她在心底默默地说着。
轻微转头至右侧,静静地看着另名男子的俊脸,沉睡着的他依然如此英挺得让她心动,他的邪坏话语中总是带着无限的爱意,在他的怀抱中,她可以尽情地撒娇。
也许,打从一开始的偶然相遇就是个美丽的错误吧?!即使她是这麽样地视他为屌儿啷当的家伙,却敌不过他带给她的悸动,爱上了他。
「天卫帅哥,原谅我不能继续陪在你身边,能够被你爱上,真的很幸福呢!」她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就这样安静地望着二个男人,彷佛要将他们的脸孔深深刻画在脑中。
〝芫芫…怎麽不多睡一会……?″天卫掀开朦胧的眼眸,用着低哑且慵懒的嗓音问着,手指抚过她的眉眼。
平时人儿总是晚晚才起床,如果他与子然前一夜将她留在床上努力地折腾爱护後,她更会睡到隔天午膳过後才起床。
但今日很反常……反常地让他觉得诡谲!
〝嗯……就睡不着,平时都是你们偷看我睡觉的模样,今天换我光明正大看你们睡觉的模样!″芫芫将思绪给隐藏起来,装出苦恼的神情,嘟着小嘴回答。
〝那好看吗?嗯?″子然也醒来,大手环上女孩的蛮腰,鼻尖磨蹭着她颈窝,嗅着那股永不腻的馨香。
她轻笑出声,一手覆上子然的大手,另手着天卫的脸庞,调皮地说〝嗯…即使帅哥睡觉流口水,还是很好看,呵呵~~″
〝小妖j你说什麽?″
〝芫芫看来昨天让你不够累,嗯?″
二个男人的话语刚落下,四只大手尽往女孩的敏感处攻去,不停地骚痒着她的肌肤,让她的身子缩成一团。
〝哈哈哈……别闹…你们该梳洗了…哈哈…免得……迟到…哈哈…″她被逗弄到眼泪都溢出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正当男人们想要再接再厉地与她戏闹时,就听见外头传来音调细高的嗓音。
〝圣旨到!″公公说完三字後,等候了一会,才被天卫给召见进去。
芫芫一脸平静地望着公公白皙面容上严肃的神情。
该来的终究要来!他们被震惊的时刻是逃不过的!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梅御侍私自混入皇g,身为梅万福之女,其目的为救罪犯之人,犯下欺君大罪,罪不可赦,即刻除职入牢,赐死!″公公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朗读出来。
顿时,子然及天卫的面容惨白,眉头紧皱在一起,看着公公身後的侍卫向前要将芫芫给拿下时,天卫低喝道〝且慢,这其中必定有误会!″
〝本王去跟皇上将这事情给厘清,梅御侍并非……″子然冷然地抬手制止侍卫的靠近,语句还未说完就被打断。
〝我是,我是梅万福的女儿,没有误会,也不需要厘清……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不是吗?我身上的血不可能永远被隐瞒,总有见天日的一天……″女孩轻声地回答,越过子然的手臂,走向侍卫,转身面对着他们。
〝你………″子然愤怒地握紧拳头,而天卫亦难以置信地抿着双唇。
公公抬起手示意侍卫将芫芫给带走,然後缓缓地说〝大太子、二太子,圣旨不得违抗,更何况梅御侍也亲口承认她犯下欺君大罪,这事……看来已成定局!恕奴才直言。″
看着消失的倩影,二人半响说不出话来,原本带着欢笑的寝防霎那间已经弥漫着令人感到有着巨大紧绷感的地方。
最後天卫打破沉默〝也许……等会我们去见她,说服她改口,也许…还有挽回的馀地……″
〝也许……她死也不会改口……″子然喃喃地说着,他不是没见着她眼中的决定……
作家的话:
香奴吃定秤铊铁了心~~~~
所以一定要逃啦~~~~
她说到做到~~有迷有???
二虎还想要阻止~~~真是傻得可以(喂)
接下来去探监也是让他们心酸而已xddd
感谢月满送的果味冰沙,粉红色适合我呀~~~~谢满满的忍不住xd
☆、第一百二十一章你在乎吗?
咑咑咑……
脚步声回荡在透着微光的牢廊中,那响声带着沉重的感觉,犹如脚上挂着千斤重的铁锤,毫无生气地拖着步伐前进。
听着那越来越逼近的回声,芫芫收回投放在小小窗外的视线,沉静地等待着他们出现。
是的,不必他们自远方开口,她都能够感受到他们往自己这方走来,没有为什麽,就只是种直觉。
当天卫及子然站定在牢房口,原本已经纠紧的神经此时滨临断线边缘,整颗心脏因此而疼痛起来。
她与他们目光相交,就这样牢牢定在空气中,彷佛过了一世纪之久,彷佛要将这画面给凝结在某个时间点上,然後就此停格。
最後,人儿撇开眼眸,微微启唇,用着依然柔软的嗓音道〝嗯…不去议会吗?″
猛地,墙壁发出一声「碰」的巨响,激得她x腔狂震,心被那强烈的气场给憾动住,让她紧咬着唇瓣,不发出惊叫声。
她抬眸望着眼前的景象,见到天卫搥着石墙的拳头,关节泛白,手背上青筋浮现,墙面已经受到撞击而凹入。
而他眼眸冒着怒火,也夹杂着受伤的情绪在里头,看得她双眼酸涩起来,薄雾在眼中慢慢形成。
用力地眨眼,她忍住欲夺眶而出的泪珠,语调不稳地说〝天卫哥哥…你的手…″,开口的同时站起身子,抽出袖口里的棉巾想要帮他包拭伤口。
〝你还在乎吗?这点疼痛比起你给的无情来说算什麽?″天卫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而咆啸起来。
对他来说,也许全身筋脉断碎仍然比不上她的没心没肺,她见到他们的第一句话竟是问他们怎麽没去议会,说的如此云淡风轻,好似只是擦身而过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