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还有叶珂在。
她看着炸毛的小猫咪,心里暖洋洋的,撒娇似的哄她:“干嘛啦?在你心里我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吗?再说你不是一下子就认出我了吗?事实证明留下来的正确的,不然也得不到那么有用的信息呀是不是?”
她拉着叶珂的手晃了晃,从下往上抬眼看她,眼里满是无辜:“别生气啦,以后我听你的还不行嘛?明天晚上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你想吃什么?”
心有余悸的叶珂还没缓过来,抽回了自己的手不说话。她还是生气,生很大的气,生自己的气。
哄了两回还不管用,宋竟夕也不高兴了,明明自己好心帮她查案,一切顺顺利利的,她居然还生气!
宋竟夕瘪着嘴看窗外,委屈。
很快到了宋竟夕家楼下,她自己开了车门下车,连晚安都没有说,径直上了楼。
叶珂想追上去,却还是止住了脚步,望着她的背影,心绪很是复杂。
真的是要疯了。
凌晨五点,在床上辗转反侧三个小时还没办法将被亲吻的画面赶出脑海之后,叶珂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生无可恋给林舒发了消息:“ntxl的直女魔咒,在我身上应验了”。
林舒刚下飞机,睡眼朦胧的,走路都是靠在秘书身上,看到这条消息,整个人一机灵,顿时不困了,精神抖擞:“谁?哪个直女?是不是宋律师?!我就知道她是你喜欢的款!”
“不用下午!10点老娘准时杀到你们律所!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不可以,你上午来会坏我事,下午再来!”
林舒“切”一声,重新挂回秘书身上,吐槽:“又不是她求我给生意的时候了,吃个瓜怎么这么难呢......”
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思,叶珂还是睡不着,比先前还愁,愁得直揪头发。
宋律生气了,该怎么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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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宋竟夕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她越想越气,回去晚上就将所有的首饰和衣服打包,决定第二天早上不给叶珂带早饭还不算完,气呼呼给闺蜜卫寒发消息:“气死我了,当代东郭先生是我本人了!”
宋竟夕和卫寒是高中同学,两个人考上了同一所大学,学的同样的专业。卫家从政,卫寒一毕业就考了公务员,去年被派到国外学习去了,还有几个月才能回来。
卫寒那边正是中午,她吃着午餐,问:“除了梁波,还有谁有这本事让你这么生气?”
宋竟夕到哪儿都是好好先生、和事佬,面上总挂着淡淡的笑。卫寒和她认识15年,见她生气的次数屈指可数。
宋竟夕委屈的不行,对着卫寒那张面瘫脸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很是委屈控诉:“尊敬的审判长,您评评理,是不是她小题大做,把好心当做驴肝肺?!”
“是有点,不过本审判长认为,被告小题大做也是出于对原告安全的担忧,只是一时激愤,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情有可原。原告既然将被告看作是妹妹,还是大度一点,原谅不懂事的小朋友吧,别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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