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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渠哥哥好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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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陈设精致,香炉升烟袅袅,窸窸窣窣的衣裙掷地声,珠翠摇晃碰出的叮铃声,女人细细的呻吟与男人的喘息杂和。

绿浓浑身赤裸,墨发上簪着一支摇摇欲坠的金步摇,正随着律动相碰作响,洁白纤细的脖颈上香汗微微,丰盈饱满的腻乳晃动在充斥着甜香气味的房中,她偏头看去,身着朝服的男人正埋在她腿间舔弄甘霖,发出啧啧的声音极是响亮,看向他两鬓斑白,潮湿的眼中渗出丝丝的幽怨。

未及,绿浓大汗淋漓,喘着气,侧身下了榻,再看向男人,已是和好锦被睡在了里侧。

月色朦胧,已近凌晨,绿浓忽然想,是否十八年前,自己的母亲也如她这般侍奉这男人的。

思绪飘了很远,缓步走入屏风后,氤氲着水雾的澡盆内,温热的水流包裹住她如绸缎般滑嫩的肌肤,片刻的温暖使她的神色愈发幽怨愤懑。

她是生在妓院的女孩,琴棋书画、舞乐歌弦无一不精,妓院里的妈妈说,只待她十八岁成人,以她之色,定能带来许多金银。可妈妈为她筹划的路,并没有走下去。

十七岁时,被一个自称“父亲”的陌生男人领回府中,她是头一次离开高栏,见到青砖绿瓦,香兰素阁,她以为她会有锦衣玉食的生活,可现实,却给了她重重一击,那男人把她领回的第一夜便强要了她,思及此,绿浓短暂的叹了口气,舔了舔干涩的下唇,隔着影影绰绰的屏风,瞥了一眼那已打起薄薄鼾声的男人。

一月后,苏府挂白,绿浓遣了小轿从后门出。

吟吟的笑语伴着丝丝缕缕的琵琶声蔓延开,高大的红楼镀上了金边,现下天边只是攀上了一抹红,尚不到晚时,这东都秦楼馆,便已然热闹起来。

停在不远处的青石道上的木轿伸出一只如同青葱般的手来,手腕上戴着色泽极好的玉镯子。

“可是到了秦楼馆前了?”

声如莺啼,婉转如丝,女子的落音轻轻一挑,却叫这一前一后两个轿夫都不觉下体一热。

前面那轿夫觉着自个儿离这美人近些,便调笑道:“美人儿,可是卖身去那秦楼馆?”

闻得轿中一声娇哼:“是呀,二位哥哥,记得日日来捧绿浓的场才好呢。”

说罢,绿浓撩起轿帘,迈开步子,出现在这黄昏日落的秦楼馆前,来来往往的百姓也好,悄悄来寻花问柳的王公贵族也罢,皆是直了眼睛,打量着这位细腰美人,议论纷纷。

绿浓不理会任何人的眼光,便径自走进了馆内。

“周妈妈,许久不见了呢。”

她的眉眼如新月芽,嘴角弯弯,动如弱柳迎风,一身红衣美艳如花,一瞬便艳压了在场的所有女人。

忙着迎合贵宾的周氏抬头一瞧,紧接着便是一声夸张而高昂的:“哟!绿浓!小丫头片子,不是认了勋贵做回了小姐,还回来做甚?”

绿浓笑道:“妈妈带绿浓长大,那满是文人酸臭的府邸,绿浓是怎也待不下去,宁可回这楼中,做个小倌来的高兴。”

闻言,周氏朝那一桌衣着华贵之人点了点头,便携了绿浓往楼上去。

只待坐下,绿浓拿出了一盒珠宝,那满盒的光烁使周氏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朵,她抑制不住眼中的光芒,握住绿浓的手道:“苏小姐是遇上了困难?妈妈不才,只经营这妓院的勾当,小姐若是有吩咐,妈妈就是上刀山……”

“周妈妈……”绿浓笑的温婉,将一盒珠宝推给了周氏,道:“绿浓可否在馆中与其他姐妹一样,随侍妈妈左右。”

过程并不艰难,周氏见财眼开,绿浓说什么都是满口答应,更何况,绿浓还答应,卖身的银两也与其他姐妹一样,只要一成。

回看红烛掩映,满堂春色,莺燕纷飞,红绸迎风飘荡,秦楼馆中的暖香浮动,多是女人的脂粉香气,浓浓淡淡的和在一块,伴着酒香,若闻一回,便半生难忘。

绿浓苦着脸抿嘴一笑,这样的场景,一年前,自己还不屑,如今回了这儿,才知什么是归属感,遂拿起了红绫罗,对镜一览,迈着步子,朝堂中走去。

琵琶金鼓,女人的细软奇异的闷哼声伴着银钱掷地发出的叮铃,男人酒喝大了的调戏声,皆随着绿浓身上的衣料愈少而起。

座角一位衣着华丽的勋贵在人群中对着绿浓目不转睛的看,不高不低的喊了一声:“三千金。”

只一声,满场鸦雀无声,适逢当时,朝中宰相一年不过一千金的俸禄,人们循着声音看去,丰神俊朗,黑发如雾,微红的眼角,穿着青衣摇着扇,便都知这是晋怀王李易渠。

李易渠从怀中掏出当票,拍在桌上,掰开人群,一把横抱起了绿浓往楼上厢房走。

待她们走远,堂中声色如旧。

绿浓身上的衣料不过只能遮住下体,李易渠撇了撇眼,将她的衣裙努力拉好,却不想碰到了绿浓的乳尖,一声娇柔的闷哼便传入了他的耳中。

“易渠哥哥也要来玩妹妹不成?”她拨弄着李易渠的耳朵,红红的蔓延到了他的脖颈上,绿浓张开樱桃小嘴,对着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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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渠的耳朵轻轻的啄了啄,慢慢的吹着气,感受着面前男人的体温。

待到房内,李易渠将绿浓放到榻上,呵斥道:“苏绿浓,你为什么在这种地方?!”

绿浓显然被摔痛了,迷茫的睁开眼,看着李易渠因生气涨红的脸,笑着用胳膊揽住他道:“哥哥,花了三千金,不与绿浓春宵一度再谈旁的事么?”

抚上那袍下藏着的巨龙,用娇嫩的脸颊轻轻蹭动,如她所想,男人喉结滚动,看着她的眼神渐渐不再清醒。

绿浓则顺手撕掉了身上已经不能称之为衣裙的布料,光滑洁白不染有一丝污色的身躯,暴露在李易渠眼前。

女人身体的清香在他鼻尖萦绕,手指与脸蛋儿隔着衣袍也能感受到柔软无骨,他难以自制的下体膨胀了起来,绿浓淡淡一笑,说道:“尚在苏府时,与易渠哥哥有数面之缘……”她有意的扭动着身躯,一对椒乳也随之晃动,她跪在榻上仰面看着男子的面色,半分容忍,半分克制,二者合在一块,便是应允。所以并不费劲儿,她解开了李易渠的袍子,随意的丢在地上。

绿浓手上不停,撸动着长柱,见时机成熟,张开嘴巴便含了下去,这阳根粗长,龟头充血,已然有些发紫,口涎顺着肉棒流下,绿浓眼神迷离,娇喘吟吟。

反观李易渠好像是英勇就义一般,滚动着喉结,皱眉闭眼,就仿佛是绿浓在嫖他似的。

绿浓怀着笑意,吐出肉棒,将他拉到榻边,在他耳边说道:“易渠哥哥,不必挂怀,绿浓甘愿侍奉哥哥一夜春宵。”

骑在李易渠的阳根之上,腰间都感觉有些麻麻的,粉嫩的穴流出的淫液将那龟头磨的倒映着水光,且那阳根还在涨,精窍已有些白露涌出,绿浓便兴致勃勃的用阴唇含住这肉棒,前后耸动,她从前侍奉于苏府内时,那男人实在算不上大,而且可以说是像完全没有似的,人菜瘾还大,可这李易渠却是有着巨根,此时坐在这巨根上,磨蹭着,吞咽着,神经好像有电流刺着,身体也不自觉软了下去。

“嗯……哥哥,绿浓使不上劲儿,哥哥帮帮绿浓好吗?”

李易渠也不知是已动了情还是怎的,顺从的将绿浓从他身上抱了起来,放在了八角桌上。

绿浓鬓角微湿,黑发被李易渠弄的有些散乱,李易渠双手摁着绿浓的屁股,自己耸动着那根肉棒,轻柔缓慢的送进了绿浓粉嫩的穴中,耳边的风送来了绿浓忍耐绵长的呻吟,一边感受着那层层媚肉如绞如吸,滋味极好,不由的皱紧了眉头,脑中一时放空,却忍不住长吁一声便射了出来。

“嗯哦……嗯?”

顿时,二人皆是一惊,绿浓回过头,充满着质疑的脸使李易渠面上一热,咬牙切齿的撸动着肉棒使其再度抬头,不复先前的温柔,直接猛地一下插入绿浓的粉穴里,重回了那湿热紧致的小穴,体内深处的瘙痒却任然不能止息,遵循本能,一下一下用力的捅着绿浓。

“嗯啊……不能再轻一些吗?捅的好重好痛啊……”

看着烛光下女人的细汗微微的躯体,凌乱的墨发,时不时仰起的头颅,美丽的脖颈,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扶着自己的腰间,极致诱惑的场面绕是他晋怀王阅女无数今日也不由败在了这女人裙下。

未及,二人大汗淋漓,李易渠抽出阳根来,一下坐在了榻边,而绿浓却伏在桌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体时不时痉挛着,穴口涌出大量粘稠白液,绿浓一边用手指一下一下的抠出来,一边喘着粗气道:“不愧是易渠哥哥,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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