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整个人都是懵的,胳膊反拧著被压在墙上顶得骨头疼。
王伟有些兴奋,姓宁的小子身材不错脸也正,最大的乐趣就是他即将以实际行动证明do这个词的含义。如无意外,这将是他这辈子给别人上得最爽的课之一。
所有人都在猥亵地笑,王伟开始扯皮带,然後就听到了秦朗的声音,秦朗那会儿嘴里叼著烟逆光站在昏黄路灯下,语气轻佻:“玩什麽呢?算我一个?”
“秦少?”
秦朗慢条斯理走过来,抬起宁舒的下巴看了看:“这不是那旁听的小子?”
“您也对他有兴趣?要不要一起玩?”
秦朗伸手搭住王伟的肩:“这小子之前跟我有点过节,是死是伤我可能都脱不了干系。要不这样,看我面子先放了他这回。”他从兜里掏出一叠大钞塞进王伟口袋里,“弟兄们三更半夜出来干事都不容易,去‘成风’洗个澡捏捏脚,报我的名就行。”
成风就是他先前去的那家会所,门禁很严,一般人拿不到会员卡。王伟犹豫了下,有些不敢置信:“您这是要保他?”
秦朗放开他,神色一分分认真起来:“你说呢?”
王伟当然不甘心,姓宁的小子害他成了全校的笑柄已经是公开的事,但秦朗的面子他也不好不卖也不敢不卖。秦家是走偏门发家的,王伟在道上混了这些年听得多也见得多,秦少爷要保的人,谁能动一根汗毛试试?保准活不过今晚十二点。
“既然是秦少的人,刚才真是得罪了。”
“好说,以後有事可以开口,能帮的我一定会帮。当然,也让你手下认清楚,别动了不该动的人。”
“是,这个当然不用秦少吩咐。”
秦朗再次抱著宁舒在医院出现,李医师眉心都在跳,他是这麽跟秦朗说的:“你俩上辈子究竟结了什麽怨?”
说完无比沈痛地摇了摇头,直接让护士把宁舒推进了手术室,结果是断了两根肋骨外加严重内出血。
秦朗身上的钱都用来打发王伟了,信用卡也没带,李医师理所当然地让他去交住院费和手术费的时候,秦朗想也没想就是点头,拿起手机拨给杜宣让那家夥送钱来救急,语气前所未有的郑重,害杜宣以为出了多大的事,到了一看竟然是个跟他们年纪不相上下的陌生小子躺病床上,全身包得跟木乃伊似的。
确定跟女人没关杜宣就有些扫兴,干脆拨电话去骚扰荣奕,荣奕那会儿正跟佳人打得火热,一听说秦朗在医院就丢下佳人赶过去凑热闹,见了秦朗直嚷“禽兽你这回又搞大了哪个女人的肚子”,吵得病人家属连连投诉,说608的病人家属太不像话,秦朗气得拿起报纸就揍。
秦家有兽第五章(搞笑/生子)
宁舒一躺又是三个月,好了一大半後李医师带著另一位内科医师来见他,问的都是些稀奇古怪的问题,宁舒捡能回答的回答,不知道的就摇头,问完後还是什麽都不明白,听得云里雾里,所幸穿白大褂的权威人士也说体内那多余的东西并不影响身体健康,可以安排手术切除,就是费用有点贵。
这位内科医师也是好心,尽挑温和的专业术语不让小夥子胡思乱想,可惜宁舒这个社会底层出来的青年数理化学得顶呱呱,生理结构这个问题还真不怎麽通透。
不过手术费用贵这个问题宁舒没有听岔,迎著两位医师怜悯的眼神他最後下了决定,他是这麽说的:“既然不影响健康,那就等等再说吧。”
李医师赞同地拍了拍他的肩:“也好。手术和看护费确实不少,术後可能会有遗患。几位专家都持保留意见,我也建议再等几年,年轻人看得开就好。”
其实李医师想说的是,或许再等几年宁舒就能挣到足够的钱来切除那个多余的部分。不过年轻人都要面子,宁舒的状况他也不是看不出来,头一回出车祸被送来医院时身上穿的就是地摊上买的大陆货,一看就是穷苦人家出来的孩子。
穷苦人家出来的孩子能省著不花肯定会省,手术费和护理费费用不低,对秦朗这样的大少爷来说算不上什麽,对宁舒来说那就是要命钱,是砸锅卖铁也未必能凑出来的数目。
秦朗进来的时候宁舒正拿著法律书在看,看得很用心,也没注意到屋里多了个人。
“这麽拼命干嘛?”
“闲著也是闲。”
秦朗把书抽出来拿在手里看:“你们技校也教这玩意儿?”
“不教,我自己感兴趣。”
秦朗把骨头汤放在桌上,手里还夹著烟,宁舒一向不抽烟,秦朗一靠近就止不住咳嗽:“你那烟能不能灭了?”
“连这都吃不消?”
“我家没人抽烟。”
秦朗内心是不屑的,不过看在姓宁的小子不像在说假话又是个伤患,他也不好意思再抽了,随手从窗口扔了下去,回头问宁舒:“伤好了有什麽打算?”
“回学校继续原来的课。”
“你这一落就是七八个月,跟得上?”
“加点紧吧。”
“还加紧?你小子现在就差睡觉不看书了。”
秦朗有些不屑,宁舒再次意识到他们真的不是一路人,於是没再说下去,继续看书。秦朗也不觉得不自在,自顾自掏出一台崭新的手机坐在床边上拨弄,玩得还很专心,过了一会把手机扔到了宁舒手边:“给。”
“啊?”
“上次摔了你那台,这个算我赔你。”
宁舒拿起来看了看,手感和质感都告诉他自己那台和手头这台绝对不能相提并论,坚决地递了回去:“给我个跟原来一样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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