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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近日有两件大事。
头一件乃是喜事。那位向来清冷孤高的昆仑之主,居然脱离了单身,选择了一位共事梵修的道侣,结下同生之契。只是他的道侣颇为神秘,竟不曾露面,甚至连姓名都不愿公布。可怜一众仙子魔姬心碎不已,却连嫉妒的对象也不知是谁。
另一件则是丑闻。
原本玉墟君座下,有一位骁勇善战的七殿君。然而那七殿君,原来竟是一只淫畜所化。此畜当初闯入昆仑,企图淫乱八方,玉墟君心怀慈悲,虽识破了它的身份,却依然纳它为契奴,想着众生平等,即便是一头淫畜,若能心向大道,也是一桩善缘。
谁料几百年来,即便玉墟君已对它严加约束,这淫畜依旧屡教不改,每每破戒,实在已是病入膏肓,罪无可恕。
修行尽份,度众随缘。此畜命中注定无缘正道,玉墟君也只能忍痛弃之,命人将其处决,以免秽乱昆仑净地。
在处死这淫畜以前,依照惯例,应当巡游示众,好让众人引以为戒。
只见这淫畜已显露真身,再不是从前那副披甲执剑、道貌岸然的殿君模样。远远看去,它颇看像是个梳着已嫁发髻的怀胎妇人,仔细一瞧,却其实并没有人类的面貌,而是双目紧锁,淫口大张,涎水四溅,全然是一副灵智未开、污秽无比的样子。
它生了一张极为肮脏的黑色皮囊,但胸前那两只硕大的奶子,却是鲜嫩艳红的。乳头也大得出奇,红彤彤的乳孔微张着,竟能像肉穴一般行淫,主动吞吃着插入其间的玉棒,不时还喷出几滴乳汁。
这淫畜的下身则更为离谱。它有一根男物,不过毕竟是雌性,既有男物,也是插着东西,当作淫穴使用的。男物之下则是寻常的花穴,女蕊的尿口还在滴着尿,菊门则是使用过度了,嵌着一枚玄铁的肛环,豪放地大张着。
“这不是那柄焠雪剑么?”有人发现了那肛环的来历——许是太过想要被操弄,这雌畜竟然将玉墟君赐予的佩剑都纳入了肛穴。
“实在荒谬!”众仙只觉目不忍视。
此畜倒是浑然不觉,只挺着巨腹,踮着脚尖,骑在一条粗糙的黑色缆绳上,慢悠悠地行走着。它口含一根粗大的肉茎,身披一条绘着淫乱春宫的艳红肚兜。哪怕在给肉茎口侍,也不住咿咿呀呀地淫叫着,那声音放荡极了,即便是魔界最淫乱的鬼妓,听了也要红了双颊,心中自愧不如。
幸而昆仑诸仙,修的都是抛却欲念的清净之道,倒是不受引诱,只是不免啧啧称奇,感叹世间竟有如此肮脏的淫物。
六殿君从前与七殿君交好,彼此情同手足,此番被玉墟君钦点监刑,正是要压着这淫畜,一步一步,走到那瑶池之上的璇玑殿,将其正法。
“殿君可知,这淫畜为何腰系红兜,口含兽茎呢?”有人实在好奇,不由开口询问。
知晓真相的六殿君,恨自己当初被这淫畜欺骗,竟然曾经将它当作自己的亲弟看待。此时心中恼怒,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向众人袒露这淫畜的斑斑劣迹,“此畜仗着君上宽仁,先前擅离职守,竟假借贺礼之名,去乌戈与貔貅交合。”
发问之人咋舌道:“竟有此等事。”
“正是如此。”六殿君义愤填膺,“还有更加荒唐之事!此畜淫迹败露之时,君上已再容不下它,却还心存善念,问它临刑以前,是否仍有遗愿。”
“怎料这淫畜全然不知悔改,竟说自己死前,只想再品一品那貔貅的兽茎,又想要穿着绘有它开苞图景的肚兜,让众人都瞧一瞧它被破身时的模样。”
众人纷纷摇头,叹息不已,“果真是淫乱得无药可救。”
这一切,都一字不拉地落入了青年的耳中。
自从离开玉室以后,青年虽然被封闭在头套之中,却没有再被剥夺听力和视力。
他想要辩驳,可那兽茎狠狠操弄着他的喉咙,操得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浪叫不断,倒像是应和着六殿君,对自己的淫迹颇为自傲似的。
六殿君见他死到临头,竟还如此淫乱,不由怒极反笑,“快些走罢!君上御令,九日之后,昆仑之巅,夜尽天明之时,便是你这淫畜丧命之刻。”
昆仑之虚有九层,每层相去万仞,有玉阶六万八千级。青年需在九日之内,爬完这六十一万两千多级玉阶。这本不算什么。毕竟当初,他为了拜入玉墟座下,也曾以凡人之躯,三拜九叩,一级一级,爬上这万仞昆仑。
只是今时毕竟不同往日。
青年的脚掌早被穿上了玉环,唯有足趾最尖端的那一点堪堪能够着地,连站立都困难。两只脚腕间,又被锁上了不足三尺的玉棍,玉棍之上扣着锁链,挂着九只极为沉重的玉球,远远地拖在身后。
如此一来,青年根本无法行走,只能左右挪动着,将自己扭上玉阶。他胯下夹着玄缆,摇摆着肉臀,每走一步,便有淫液渗漏,尿水滴下,看起来倒真像是十分享受。
众人指点唾骂,说他不知廉耻。
然而个中折磨,只有青年自己知晓。
', ' ')('在离开玉室以前,他的菊穴里,被玉墟君填进了整整七颗拳头一般大小的夜明珠。
那时玉墟君一边玩弄他,一边恶意地提起旧事,“当年在苍茫幻海,平定鲛族之乱时,你便想将这些夜明珠,纳入肛穴吧?”
青年自然不敢狡辩。
于是玉墟君吩咐,若是他能夹着这七颗夜明珠走上昆仑,便算是诚心悔过,可将他终生收入玉室调教。若是掉出了哪怕一颗,便证明他当真无药可救,那也只能顺应人心,将他这只淫畜当众处死了。
夜明珠本就光滑无比,青年的菊门又被玄铁肛环撑开,无法回缩,只能拼尽全力,夹紧肠壁,含住那些冰冷的圆球。
乳头和后穴处的敏感,被玉链扯得爽痛难耐,无论弓腰还是挺背,总有一处饱受折磨。小花唇则更为凄惨,三对玉环跨过缆绳上了三道玉锁,竟是将他生生锁在了那条贯穿昆仑的玄缆上。
那缆绳乃是玄夔的牛筋,曾为青年守菊穴百年,本是他再熟悉不过的物件,今日却被施加了术法,三步一结,九步一扣,实在可怖至极。青年不过走了数十级,花唇便被凌虐得红肿滚烫,媚肉翻卷。菊穴里更是淫水四溅,湿滑无比,根本也再夹不住那些夜明珠了。
危急关头,青年再顾不得菊穴里玉链的牵扯,连忙塌腰弓背,高高翘起屁股,收紧了菊庭,说什么也不肯再往前走了。
可在众人看来,分明就是这淫畜自这刑罚之中得了乐子,忍不住撅臀求操,又企图秽乱四方。
“你这淫畜,休要磨蹭!”六殿君怒斥道。
他今日负责监刑,本该在这淫畜磨蹭之时,严加责打。然而这只淫畜实在太过肮脏,六殿君好洁,不愿污染了双手,玉墟君也体恤他,便特地派了两只白玉傀儡代为掌刑。
傀儡今日化作了清秀道童的模样,仙风道骨,不染纤尘。就算是青年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奸淫了他数百年的两件淫具。他们手执白玉戒尺,只要青年稍有停顿,便毫不留情地击打那两只红肿硕大的卵丸。
“呜呜……”青年被打得双眼含泪,呜呜呀呀地叫着,却还是怕落下了菊穴里的夜明珠,无论如何不肯前进。
于是一只傀儡来到他的身前,牵起他乳首上的玉链,不由分说将他往前拽去。另一只傀儡则留在他的身后,无情地责打他的囊袋。如此逼迫他前行,倒真如役使畜生一般了。
青年的乳头被生生拽出寸许,玉卵又被虐打,实在疼痛难忍,不得不挺起十月怀胎般的肚子,含着一腔的夜明珠,继续攀爬玉阶。
可他实在太过骚浪,即使被如此虐待,后穴依旧汁水四溅,随时便要落下玉珠。
他绝望地看向自己昔日的同僚,只想哀求对方让他休整片刻。然而泪眼朦胧之间,却见对方面目模糊,只有胯间那具男根无比清晰,连根根经脉都纤毫毕现。
青年惊惧无比。
他忽然发现自己无论如何,竟完全想不起六殿君的模样,只记得他胯下男物形态笔直,幼白洁净。
玄缆粗糙的绳结,在他的花唇间摩擦,捣得他花心乱颤,春情勃发。一时之间,青年甚至无从分辨,他究竟是被这些淫物亵玩得动情发浪,还是瞧见了六殿君胯下男人的物件,便不知所以,忍不住想被操干。
他错愕无比,再望向众人,更只看见无数朦胧的影子。那些仙子根本无从分辨,男修们的根根阳物,倒是看得清清楚楚。
两只傀儡逼迫着他,在玉阶上行走,不停地吞吃玄缆上的绳结。
他瞧见几只熟悉的肉茎。那硕大丑陋的,是玉墟君的大弟子,与他一贯不睦。可他现下却忍不住去想,倘若被这肉茎插入淫穴,该是怎样美妙的滋味。几位殿君也都被指来观刑,男物冷酷地指着他,像是在指责他为何令他们蒙羞。
还有更多的男根他并无印象,想来本就是并不熟悉之人。
青年瞧着眼前污秽的图景,只觉口干舌燥,炽欲难耐。他忽然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想不起从前认识的任何一人的模样,努力回忆,反倒满心满目地都是男人的阳具,渐渐地连记忆都模糊了。
青年肝胆俱裂,终于彻底崩溃。
他哪里还能想起,他被囚禁在这皮套之内,看得见什么,看不见什么,早已不由自己决定。事已至此,由不得他不信,他就是一头放荡无比的雌畜,只知道寻着男根淫乱,六殿君口中那桩桩件件,全部都是他的淫行。
他绷断了心里的最后一根弦,终于彻底堕落,屈服于命运。后庭的夜明珠也再夹不住,一颗一颗地滚落出来,落入昆仑之底万丈深渊的归墟。
忽有一人从人群中走出。
那人褪下道袍,轻轻地覆在青年身上,然后在玉阶上跪下,挡住了前路。
“君上,弟子愿与七殿君交换命格。”那人语气平静而笃定,如同古井无波,“弟子,愿代殿君受刑。”
青年向那人望去,却只瞧见一片灰白的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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