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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青年不再挣扎,玉墟君便又施令傀儡,命他们将兽皮的余下部分,也为青年穿上。
傀儡们粗暴地扯下青年乳首上的玉牌,弃置一旁,随后执起兽皮,将那满布毛刺的皮面,仔细地贴附在青年的肌肤上。很快,青年身体的每一处,便都被妥善包裹,就连双手与足趾,也被禁锢在细小的软刺中。
神兽貔貅吞而不泻,只进不出。它的皮毛,本就是件奇珍异宝。不仅水火不侵、坚韧无比,且无论附着于何物,都会贪婪地贴附,紧密地融合,不留一丝缝隙。
果然,穿着完毕以后,皮衣的各处的开口便迅速合拢,直至全然化为一体。青年的整个身子,便都被紧紧束缚在严密贴合的兽皮里,再也没有半分脱逃的可能。
黑色的人形蜷缩在地,唯有咽喉与口腔不住吞吐收缩,重复着淫靡的动作。像是被强行撬开硬壳,脱去了所有保护的柔软蚌类,不得不柔顺地承受一切摧残。
无光无声的世界一片死寂。
绝望的封闭之中,触觉成了与外界的最后一点连结。青年的身体变得分外灵敏,受不住一丝额外的刺激。遍布兽皮的软刺扎入肌肤,像是在用细柔的软刷,轻轻刷弄光洁无暇的丝绸,只消一点小小的钩扯,便能激起整片波澜,久不停息。
青年战栗着,不过片刻,整个身子便都酥软如泥了。
玉墟君凝视着地上的人形。
被包裹的躯体是比墨色更浓的漆黑,肌肉的线条依旧清晰,乳房和臀部却已被新生的软肉充盈,高耸挺翘,似乎随时便要挣开那薄薄的一层束缚,弹露出来。
一时之间,冷酷的仙君竟生出几分感慨。
他曾耗费了数百年的光阴,一点一点,扭曲了青年坚韧如青竹般的意志。
水滴石穿。
如今不过月余,于寿数千万的仙君而言,当真就是弹指转瞬。可就是这么白驹过隙的一个刹那,那曾经执剑披甲、风神俊朗的青年,却已彻底坠入深渊,成为了眼前挺着硕大孕肚,丰乳肥臀的黑色肉具。
这样的成果显然取悦了玉墟君。
他打量着眼前的肉体,又觉得姿态不够美观。
于是青年的双手,被拉至背后交叠起来。不需枷锁一类的物件,双臂与腰背之处,便自然地融合在一起。青年的手臂,自此便被牢牢束缚在身后,分毫的移动都是奢望。十指则更为凄惨,被迫在密刺中收拢成拳,禁锢在肘侧。软刺深深嵌入指甲,瘙痒之中,隐秘地蕴含着丝丝快意。
这般握拳贴肘,沉肩挺胸的动作,迫使青年不得不挺起双乳。
两只玉环扎起的乳球,早被责打得艳红胀大,内里积满了甘美的乳汁,只是苦于被玉针封堵,无法释放。在这献祭一般展示的姿态下,乳首很快便巍巍挺立起来,竟能清晰看到孔窍里插着的两根玉针,蝉翼般轻轻颤动着。
初次插入时,那乳针本细如发丝,如今随着调教的深入,青年的全身都被妥善地开发,乳孔自然未被遗漏,同样得到了适当的扩张。
玉针早已不是先前的粗细,称之为玉钗或许更为妥当。
那玉钗本就纤长,即便已深深刺入乳房,填满乳道,尚且有寸余暴露在外,因着乳球里积攒了太多液体,时而被挤出些许,却每每立刻被皮衣的弹性推压回去。如此反复抽插,倒像是在刻意奸淫青年的乳头一般。
青年被捣得又痛又爽,只盼着主人能将自己的双乳狠狠揉捏把玩一番。
他双手被缚,无力动作,又被粗大的兽茎封住口唇,无法言语。四周闷热黑暗,他只能翘高臀部,用双乳磨蹭着玉室光洁的地面,在那冰凉玉面给予的一点慰藉中,摸索着寻找玉墟君的所在。
玉墟君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啊,是在找那玉牌么。”
方才为了着衣方便,傀儡们暂且取下了青年乳首上的玉牌。那用以垂挂玉牌的乳环,自然也便随之消失。青年并非凡体,既除了玉环,原本的孔洞便即刻愈合。而现下着装完毕,该戴上的配饰,他那冷酷的主人,自然不打算让他少戴一件。
身体被粗暴地拉起,随后两只乳球,落入傀儡强健有力的双手。
饱受责打的乳房被无情地揉搓,软刺纷纷扎入乳球,令他几乎瞬间便攀上极乐。两只乳头更是难逃摧残,先是被拉成长长两条,肆意碾弄,连乳钗都埋没在内,不见踪影。而后又毫不留情地推捻挤压,暴风骤雨一般蹂躏。
快感如惊涛骇浪,轻易便将被禁锢在黑暗与死寂中的青年吞噬殆尽。
他不禁放荡地摆动着屁股,将奶子主动送往玉傀儡手中,渴求更多的凌虐。下身两只空虚的洞穴,更是不住翕张着,盼望着粗暴的插入。浪叫之声早已抑制不住,却被口中的兽器封堵,又为皮衣严密阻隔,呈现出一种诡秘的安静。
“果真是头淫畜。” 传音入密的术法,将玉墟君的声音送到青年的耳边,连带着的还有淫乱无比的画面,“瞧瞧你如今淫贱的模样。”
青年原本一片漆黑的眼前,立时呈现出一具黑色的肉体。
', ' ')('那肉体丰乳肥臀,晃着奶子,翘着屁股,显然是一副求操的样子。两只饱满的乳球上下摇动,在傀儡的玉手中遭受着凌虐。被玉管严格束缚的茎身,早已不知羞耻地翘起。不被允许发泄的囊袋里,储满了沉甸甸的精液,又被虐打得红肿,倒显得前方的玉茎格外娇小,简直滑稽可笑了。
青年不愿相信,眼前这雌雄不辨的淫畜,便是如今的自己。他合上双眼,不想去看,可那秽乱的画面却更加清晰。
“七娘,你闭上眼睛,是不愿服从本君的管教么?”清冷的声音,如同长针刺入脑海。
青年赶忙睁大眼睛,连连摇头。
他被迫认真观看起自己被傀儡虐玩双乳的场景。
他不得不相信,自己真的是本性淫贱,必须被严加惩戒。瞧着自己被亵玩的画面,他竟然春情勃发,两只洞穴也愈加湿润。他难耐地绞紧了双腿,吮吸着肛门里的铁环,不住向前挺送着腰身。
束缚着茎身的玉管,随着那淫乱的动作,一下又一下,极富节奏地敲击着玉面,声音清脆悦耳。
近乎登顶的那一瞬,缠紧的双腿,忽然被傀儡强行拉开。两只脚踝分别扣在细长玉棍的两端,以确保他无法合拢双腿,自行获得任何乐趣。
他绝望地呜咽着,被粗暴地从玉面上拉起,被迫维持着跪姿。
大略是因为方才意乱情迷间,青年竟前后挺送起玉茎,那本就狭窄的玉管骤然缩紧,铃口中的玉棒却胀到两指粗细,其上又生出许多倒刺来。
“你这雌畜,莫非还心存妄念?”冷肃的质问下,耳光又落在他的脸上,“那淫根留着也是无用,倒不如去了罢。”
青年满眼泪水,不住地摇着头,看起来格外凄惨。
然而饱经调教的淫荡身子,却爱极了这般的凌辱。玉刺在茎身内部摩擦,激得他头皮发麻,双眼翻白,几乎连跪都跪不住了。
欲海波澜万丈。
呼吸的权利早已被严格限制。在毫无怜惜的玩弄之中,口腔内的气体又逐渐耗尽。
青年不得不在一片窒闷中,一边被玩弄着奶子,一边努力为那貔貅的阳具口侍,以期获得一点新鲜的空气。眼前是自己淫乱的画面,耳光伴随着毫不留情的羞辱,施加在艳丽糜烂的躯壳上。
当乳首被玩弄得艳红肿胀,再度贯穿,扣上玉环的瞬间,青年绷紧了全身的肌肉,伸长了脖颈,不出所料地,在濒临绝顶的快感中昏死了过去。
所谓地狱,不过如此。
气息暂时不再被限制,在绝望与死寂的世界中,青年的意识逐渐复苏。高潮的余韵已然消逝无影,无尽的苦闷里,却又有新的快感,蛛蚁般攀上他的身体,侵蚀着他的神经。
玉墟君正在玩弄他的花穴。
眼前的画面,是仙君的视角。白皙修长的手,在双腿间轻轻一划,像是拆开礼物,或是剥开多汁的蜜桃,皮衣倏地褪向两侧,开出一条缝隙,挤出山丘般私密的嫩处。
那里潮湿泥泞,一片狼藉。花蒂受到软刺的调弄,已然红肿勃发,像个小葡萄似的胀大着,上面犹自悬挂着晶莹的液珠,显然是堪堪经历过一场剧烈的潮喷。
青年从未如此观赏过自己,当真是羞愤欲死。
手指继续向后,探向臀缝间的那方秘穴。那里更是离谱,甚至没有如何亵玩,不过随意拨弄了一下扣紧花唇的那只白玉小锁,淫水便如开闸泄洪一般滴落。
青年舔舐着口中的兽器,难耐地扭动着腰臀,追逐着冰凉的手指。即便知道自己的主人,绝不允许他体会高潮的滋味,内心的渴望却难以抑制,恨不能立时被扯下玉锁,破开花唇,狠狠操弄一番。
见青年得了趣味,玉墟君便不再施予更多慰藉,反倒关注起被玄铁肛环撑开的菊门。
那里也是一般的汁水淋漓,软烂无比,手臂轻松便可插入,拳交自然不在话下。即便如此,内壁却依然紧致,羞涩地闭合在一起,碰到侵入的异物,便吮吸舔舐不放,仿佛非要缠着它弄个尽兴。
玉墟君将手探入其间,轻易便找到了一处栗子大小的凸起。只堪堪触碰,青年便弓起腰背,剧烈地颤抖起来。
“此处么。”玉墟君的唇角勾起一抹森然的笑容,“便将这里,也穿上玉环罢。锁上链子,向后扣在脖颈上,日后便只能翘着臀发情,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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