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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芽没入穴口,却只堪堪挤进一个头部,顶着那层象征着处子身份的薄膜,缓慢地徘徊,轻柔地刮蹭,再不主动进入一分。
青年难受极了,不停摆动着屁股,想要将玉芽吞入穴中。他的肤色本来偏深,然而臀部的肌肤,由于长久不见阳光,较之其他部分,则明显白嫩了许多。此时一扭一扭的,像是两片柔嫩的花瓣,在凛冽的寒风中不断颤动,甚是可爱。
唯一的缺憾,便是青年作为武者,身材实在好得过分,没有一丝多余的软肉。以致于臀部太过紧致,难免显得单薄。
明明肥厚软浪的翘臀,才更加符合雌畜的身份呢。
“七娘,你这臀太过骚浪,还需仔细调教才是。”随着玉墟君的声音,一只触手从玉壁上钻出,幻化为薄薄的一片玉板,“啪”地一声击打在青年的臀瓣上。
青年猝不及防,泄出一声闷哼。他看着玉镜之中,自己的两瓣屁股被打得雪浪翻涌,不多时便高高隆起,化为艳丽鲜红的两只小丘。女蕊却还在用力吮吸那玉芽,一张一合,不时吐出粘稠蜜液,当真淫靡至极。
的确是骚浪得过分了。
青年认真恳求道:“请主人管教七娘……”
“本君正要先为你这淫畜破处,日后的管教才更加方便。”玉墟君的语气仍是那样冷淡镇定,理所当然,不容质疑,“你也要努力,把本君的东西吃进去才行啊。”
“是,主人……”青年闻言,连忙收缩起新生的嫩穴。他太过努力,就连被肛环打开的菊洞内部,都不住颤动起来。
只是玉芽终究太过粗壮,无论他如何吮吸,始终不能将之再吞入分毫。
“好像被挡住了。是碰到什么了呢?”玉墟君明知故问道。
青年强忍着羞耻,声音又轻又细:“是……处子膜……”
玉墟君故作惊讶:“七娘的处子膜挡在这里,是不欢迎本君进入吗?如果不想被管教的话,本君就退出来好了。”
“不、不要……”青年慌忙摇头,花唇夹紧了玉芽,“七娘想要主人进来,想要主人管教七娘……”
青年半眯着眼睛,心脏因为羞耻和紧张而剧烈地跳动着。
他以为回答了问题,便可以结束煎熬的处境。玉芽将长驱直入,一举侵占他的女穴,将他带上至高的绝顶。
可谁料,他话音刚落,玉芽居然向后一缩,彻底退出了花蕊。
像是拔出了塞子,随着“啵”的一声轻响,玉室之中,顿时水花四溅。娇小的女蕊被扩张成无法闭合的小洞,洞口之内不算太深的地方,一层薄膜若隐若现。
那便是他的处子膜了。
青年羞耻至极,实在不忍去看,却被触手警告般地拍了拍脸蛋:“七娘,好好瞧着你的处子膜。今日过后,你可就看不到它了。”
青年不敢违逆玉墟君的命令,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两片饱经蹂躏的肉唇,被触手们强行拉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随后,居然有几只纤细的触手钻出来,穿透了那肿胀肥厚的肉唇,逐渐凝结成小巧玲珑的玉环。
玉质的冰凉掩盖了轻微的疼痛。不知是不是触手分泌的那些玉液的作用,不仅痛感微弱,也没有流血。玉环就像自然生长出来的一样,每边挂着三只,整齐对称,将肥厚的大阴唇拉向两侧。
与此同时,又有两只触手,在青年的大腿根部凝结成环,与大阴唇上的六只玉环完美地接合起来。
青年的两片肉唇,如此便被玉环彻底固定,只能时刻维持着向两旁拉开的姿态,清晰地暴露出粉嫩的逼口,无声地欢迎一切侵犯。更可怕的是,当他移动双腿的时候,花唇也将被时刻拉扯,唤起他的情欲。
青年痛苦地摇着头,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然而触手却没有就此停下,反而如法炮制,又在那娇嫩的小阴唇两侧,各穿下了三只小环。小环连上纤细的玉链,同样锁在大腿根部的玉环上。
在触手的这番努力下,青年最私密的位置,瞬间变得豁然开朗。大小四瓣花唇,全都被拉向两侧,那层原本若隐若现的薄膜,被迫大方地暴露于前,任人采撷。
身体遭到了如此的炮制,青年眼泪汪汪,却只一声又一声地叫着主人,一句反对的话也不敢多说。
玉墟君见他如此乖巧,便打算给他尝些甜头,于是欲扬先抑道:“七娘,本君知道,你这淫畜本不安份,对本君一直怀有非分之想。”
心底的念头被揭穿,青年吓得不轻,情欲都退了大半。
他颤抖道:“七娘不敢玷污主人。”
“如今事已至此,你也不必再虚伪矫饰。”触手漫不经心地撩拨着,又将青年拽入骇浪滔天的欲海,“本君既然答应,亲自对你管理调教,你的前后双穴,又都将由本君开苞,日后便允许你叫一声夫君好了。”
此言一出,青年简直是受宠若惊了。
在他的心目中,玉墟君是高高在上的神明,而他原本不过是个契奴,如今又沦为了一只雌畜。他们一个是天上的云,一
', ' ')('个是地下的泥。他对自己的主人,有任何一点不敬的想法,都是完全不可接受的。
他从未想到有一天,自己的那腔爱意,能够以如此的方式,被对方默许。
青年半张着嘴,似乎完全愣住了。
玉墟君本是突发奇想,看见青年如鲠在喉的样子,越发觉得有趣。他操纵着那只鲜红粗壮的玉芽,再度探入穴口,顶在那层薄膜上刮蹭:“说出来吧,七娘,想要夫君做什么?”
青年的脸红得发烫,声音更是细如蚊蚋:“七娘……想要夫君,给七娘开苞。”
“这样啊。”玉墟君评价道,“七娘可真是淫荡。”
随着一声轻笑,玉芽一气呵成,狠狠冲破了那层薄膜。
青年因为疼痛而蹙紧了眉。
透过身下的玉镜,他清晰地看见了玉芽是如何刺入那大张的屄口,势如破竹地穿透可怜的薄膜;也看见处子之血是如何从通道里渗出,随着玉芽的操干,一滴一滴地落下来。
鲜红的血珠,落在洁白的玉室中央,红艳艳的格外刺眼。
捅破薄膜以后,玉芽的抽插愈发猛烈。每一次插入,都会刺进最深处,撞击至娇嫩敏感的宫口,引得青年一阵抽搐。插入最深的时候,青年甚至能够在自己的腹肌上,看见玉芽形状的凸起。
“不……”青年的前穴不过初经人事,哪里能够承受这样猛烈的操干。极致快感与难耐的胀痛,无论哪一样都超越了他感官的阈限。
他徒劳地挣扎着,甚至试图夹紧双腿:“不要……不可以再进去了……”
“作为一只雌畜,可以被玩弄身上的洞穴,就是最大的荣幸了。”玉墟君清冷的嗓音,终于也带上了几分情欲的沙哑,显得比平日温柔了许多,“说不要是不对的。”
“还记得我从前是怎么教导你的么?”
青年被玉芽奸弄得欲仙欲死,意识都迷离了,然而玉墟君的调教,早已随着傀儡的无数次抽插,深深刻入了他的骨子里。明明已经不堪承受,那些早已熟悉的话语,却自发地从唇齿间溢出:“啊,七娘好舒服……”
玉芽撞击得更加猛烈,仿佛是要一点一点,突破从未张开的宫口。青年的身子酸软如泥,脸上也被操出了泪水,却不敢再说不要。
“雌畜挨操的时候,应该索求更多。”玉墟君肆意扭曲着青年的认知,“怎么会不想要呢?明明是不够,才会觉得不满。”
是不够么……?
青年显得有些迷惑。
又一波猛烈的冲击,玉芽和花唇上的玉环撞击着,发出清脆的响声。宫口终于被撞得松软。再一次挺进的时候,身后的触手忽然死死托住青年被打得红肿的臀部,而玉芽用力一顶,竟然突破了娇嫩的宫口,硬生生的顶入了子宫内部。
强烈的刺激让青年双眼翻白,几乎当场昏死过去。
快停下吧……真的受不了了……
青年满脸泪水,涎液也顺着嘴角滑落下来。
然而玉芽仍旧大开大合地操干着,甚至比先前又胀大了许多。青年甚至感觉,有人将拳头伸进了他的女蕊,一下又一下地击打在他的身体内部,甚至要击穿他的小腹。
“记住现在的感觉。”玉墟君的声音如同一根细长的针,深深扎入了青年的意识,“会有这样的感觉,是因为太过淫荡,还不满足。只有更多的操干,才能将你解脱出来。”
是因为不满足吗……?
青年大张着双腿,痛苦地摇着头。他觉得自己娇嫩的子宫,快要被玉芽捣弄成一块软烂的肉。女蕊酸麻肿胀,总是承受撞击的大腿根部,更是几乎失去了知觉。
他真心盼望能够被放过,盼望玉芽能够停止抽插,不再对他施加更多的侵犯。可他的主人告诉他,会有这样的感觉,是因为他还在渴望更多的奸淫与玩弄。
于是他相信了。
青年承受着玉芽对子宫的侵犯。因为不想变得太过淫荡,他甚至努力忍耐着,想让自己适应这样的感受。只是玉芽的抽插实在太过残酷,每一次都全部抽出,又狠狠撞进子宫内部,娇嫩的子宫根本不能容忍。
青年实在难受极了,只能迷迷糊糊发出邀请:“不够,还不够……七娘想要一直被操干……还想要……”
“哪里还想要呢?”触手诱导地撩拨着,在青年的菊穴内壁扣挖,又玩弄起他的乳头。
“淫穴……还有乳头……”青年晃动着屁股,绝望地瘫软在触手的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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