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狠狠耍弄青年一番之后,玉墟君终于打算让他尝些甜头。
仙君的手指颀长如白玉,冰凉如月光,仅仅是平常的触碰,便足以让青年灵魂战栗。更别提那双灵巧的手,此时正握住狰狞勃发的性器,轻轻刮蹭着湿润的铃口。
大概是从不使用的缘故,那茎身虽然雄伟,却居然呈现出娇嫩的粉色,几下撩拨后便泛起了艳丽的红。而青年受了刺激,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难耐地向前挺弄着腰身,渴望得到更多的照抚。
和后穴一样,身前那器官虽然长在青年的身上,却是向来不被允许触碰的禁忌。他若想要得到纾解,便只能期盼自己的主人大发慈悲。
而他的主人向来冷酷。
玉墟君不欲让青年从前庭得了趣味,因此只是略略给了他些慰藉,便转而赏玩起那两只涨得酱紫的硕大卵丸。
“春囊里怎么又积攒了这么许多秽液?”玉墟君冷峻地责问。
青年从无机会与旁人探讨,因此并不知晓精满则溢的道理,更不知晓自己身子这反应,明明再正常不过。
他望着自己狰狞扭曲的性器,只觉饱胀的囊袋是他淫荡的罪证,悔恨自责之情油然而生:“主人,小七犯了淫戒。”
说着,他便自觉捧住膝弯,暴露出胀大的卵丸,方便主人责打:“小七知罪,请主人责罚。”
玉墟君催动灵力,裹着鲛绡的玉拍凭空出现在他的掌心。那玉拍上雕刻着琼枝玉树,遍生枝桠突起,令人望而生畏。而鲛绡一样不同寻常,浸了合欢树的汁液,最能勾人欲火。
青年的眼睛里流露出畏惧之色。
他的畏惧不是因为疼痛。他追随玉墟君多年,南征北战,早已不惧艰难苦痛。他之所以畏惧,是因为每每被这玉拍责打,他便会不能自已,露出淫荡的丑态。
然而无论他是否愿意,责罚已然降下。
玉拍击打在下体,横生的枝桠沾着合欢汁液,毫不怜惜地刺入卵丸。
最脆弱的地方被无情地凌虐,青年胀痛难耐,几欲昏死过去。
可惜昏迷终究只是妄想。久经修行的意识,哪有那么脆弱。青年心里清楚,即便是用这玉拍责打他百年千年,他的感官也将如初次承受一般灵敏。
无可退避,只能咬牙忍耐。
然而,几下富于技巧的拍打过后,痛苦渐渐变了滋味。
合欢的汁液起了效果,点燃了青年的情欲。穴壁因为疼痛而收缩,紧紧夹住那雕满莲花的玉杵。铃口也抿紧了玉簪,不住吮吸着簪尾圆润的珍珠。
青年竟隐秘地觉出一丝舒爽。
他逐渐得了趣味,居然主动迎合起玉拍的责打,一下一下挺动着腰身,渴望得到更多的疼痛与慰藉。他追逐着欲望,越陷越深,在责打中沉沦,在无尽的欲火中煎熬。
待他春情满面之时,玉墟君忽而给予重重一击。
“啊!”极度的痛苦与快感交缠不清,青年在迷离之中,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
热液晶莹澄澈,顺着玉杵缓缓流淌出来,将那玄缆浸得湿润异常。铃口的玉簪被生生顶出一截,露出一整颗圆润饱满的珍珠。精液则因玉簪与丝带的束缚而逆流,使得两只卵丸更加胀大。
责打忽然停止。
青年急促地喘息着,唇角落下一串涎液。
快感侵蚀了他的神智,而释放毫无可能,高潮更是永远遥不可及。他欲求不满,几乎发疯,迫切地渴望着他的主人能够将他填满,施予他更多的疼痛与快乐。
而玉墟君只是冷漠地等待着他的哀求。
“主人……娼妇发骚了……娼妇的淫穴好痒,好想要……”青年不堪折磨,只得按照玉墟君的要求,毫无廉耻地索欢。
“你这淫奴,当真已是无可救药。”玉墟君肆无忌惮地羞辱着青年,“会被吞下一臂,也是因为斩貔貅时,动了淫念吧?”
青年不敢为自己辩解。
毕竟,他的下身何时不是不知廉耻地挺翘着,后穴又何时不是淫水泛滥呢?若非有主人管束,赐予他丝带与玉簪束缚茎身,玉杵与玄缆封住穴口,谁知道他这淫荡的身子,会堕落到什么地步?
玉墟君执起玉拍,又是重重一拍:“和本君说说,那貔貅的器物,是什么样子?”
“唔——”青年骤然吃痛,双眼含泪,却不敢违逆主人,只得描述道,“那貔貅的伟具,威猛雄健,粗壮无比,其上生有倒刺……”
玉墟君问:“喜欢么?”
青年遵循着玉墟君的教导,恭敬地回答:“淫奴好喜欢。”
“看来,本君将你当作淫奴教养,是抬举你了。你根本就是一只不知廉耻的雌畜,见那貔貅威猛,便被勾引发情,不知东西。”
玉墟君随手施了个法术,那玉拍便开始自发地击打起青年的卵丸:“好好反省吧。”
“淫奴知罪……”青年失神地呢喃着。
囊袋被击打得通红紫胀,疼痛之中,欲望疯狂滋生,将他拉入不见天日的黑暗深渊。
', ' ')('玉墟君尤嫌不足,轻轻拍手。
迎面走来两只白玉傀儡,一只犬首人身,一只猪首人身。它们的身材都极为健壮。青年身为武者,本已是高大挺拔,在这两只玉傀儡面前,却如稚童一般娇小。
青年对这两只玉傀儡并不陌生。
平日,玉墟君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便会由这两只玉傀儡,代为对他进行管教。
他不被允许单独度过任何一个夜晚。甚至在所有的私人时间里,他都必须大张双腿,打开柔软的口腔,任由这两只玉傀儡将他摆成各种姿势,对他肆意“管教”。
他的主人告诉他,若非如此,白日里的他只会变得更加淫荡,不可收拾。
青年记得在最初的时候,这两只傀儡的身下,还都只是手指粗细的玉势。而如今,那玉势已粗如女子手臂,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要生生撕裂他的身体。
但是的确可以稍稍缓解他体内的空虚。
青年不明白,玉墟君此时明明就在身边,召唤出这两只玉傀儡,是打算对他做些什么。
不过他很快便知道了。
犬首傀儡将他放置在地面上,来到他的身前,分开他的双唇,强硬地将玉势塞入他的口腔。双手则抓起他的双乳,肆意地拈弄两只红樱。
在玉傀儡常年的搓捻下,青年的乳首已如哺乳的妇女一般肿大,像两个葡萄挂在胸前。他平日里都必须穿着特制的乳罩,否则单单是乳头与衣物铠甲摩擦的滋味,便足以让他淫态百出。
而猪首傀儡则来到青年的身后,握住他的性器,粗暴地抽插起铃口含着的玉簪。
“很舒服吧。”玉墟君问他。
青年被插得满眼泪水,又痛又爽,却一点也不敢反抗,只能呜呜叫着。
玉墟君微一动念,青年股间的丝带即刻散落。缆绳随之掉落在地,湿漉漉地颇有分量,显然是吸了不少淫水。
菊穴失去了守卫,那猪首傀儡立刻抽出玉杵,挺起胯下的玉势,毫无怜惜地捅进青年的后庭,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青年的全身都被玩弄,卵丸还在承受击打,整个人都陷入了疯狂。
而在此时,玉墟君却忽然将一块玉牌送到了青年的眼前。
“本君前日去司命仙府,查阅了你的命格。”
凡人皆有命格。
青年跟随玉墟君这位上古的魔神修行,已然超脱生死轮回,但却终究生而为人,逃不开命运的束缚。
他顿时一个激灵,从情欲中超脱出来,用仅存的独臂,翻过那玉牌。
只见那玉牌之上,赫然书写着“雌畜”二字。
青年如遭雷亟。
“本君原本以为,你在本君座下,断然不会堕落至此的。”玉墟君语带惋惜,“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本君对你多番教管,终究是白费了。”
青年痛苦地摇头,却挣不脱两只傀儡的侵犯。甚至那犬首的傀儡,还取来两只玉环,生生穿透了他的乳首,将那写着雌畜二字的玉牌,吊在了他的双乳之间。
随着两只傀儡的操干,胸前的玉牌前后晃荡着,强势地提醒着青年,他的命运已经注定,无可更改。
不——
青年的眼睛里,终于落下了绝望的泪水。
难道从今往后,他便要堕为一只淫贱无比的雌畜?
玉墟君清冷的声音成了唯一的救赎。
“本君说过,不会弃你于不顾。即便你命中注定成为雌畜,本君也依然会信守诺言。”
随着玉墟君的授意,身前犬首傀儡的侵犯终于停止。随着“啪嗒”一声轻响,一枚粉色的丹丸被丢在青年身前的地面上。
“你服下这秘药,便可为本君怀孕生子。本君也将为你,独辟一处洞府,隔绝外人。今后你日夜接受本君的管教,或许有朝一日,能够逆转命运也未可知。”
青年满心感激:“主人恩德,小七无以为报。“
他终究太过天真,还在傻傻相信,有玉墟君的管束,他或许仍然有救。
然而他信奉依赖的主人,根本就是罪魁祸首。等待着他的,也终究只是无边的黑暗而已。
“那么,从今往后,本君座下,便再没有七殿君了。” 玉墟君居高临下,望着仍旧在被玉傀儡操干后庭的青年,眼神之中毫无怜惜,只有志在必得的欲望,“本君赐予你一个新的名字,便叫雌畜七娘好了。”
“是……七娘明白了。”青年温顺地接受了安排。
他召唤出自己的佩剑,珍而重之地奉上,交还给玉墟君。随后,他一边被贯穿着后穴,承受着玉拍的击打,一边迫不及待地爬上前,用嘴叼住丹丸,一口吞了下去。
丹丸甫一吞下,青年便感觉体内一阵燥热,双腿之间的秘处,更是一阵又一阵地痉挛起来。
在这燥热与痉挛之中,他逐渐失去了意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