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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致来来回回在阮虞办公室门前徘徊了许久,终于咬紧了牙齿低着头推开了办公室的门,把房门反锁后走到阮虞面前,乖顺地对着端坐在电脑前处理文件的主人分腿跪下。
阮虞像是没看见对方一样继续办公,直到秦致忍耐不住,俯身咬住阮虞的裤脚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拽动时隐约见阮虞的脚踝处似乎是多了一个黑色的痕迹,还没仔细看清,就被阮虞拎着后颈一路提到了怀里。
“忍不住了?”秦致的嘴角还有些湿润,似乎是刚刚咬裤脚时留下的痕迹,阮虞瞧着瞧着,脑子里不知道转过了多少个少儿不宜的念头,手上却仅仅是用指腹擦过对方的嘴角。
秦致点点头,凑上去想亲吻阮虞,被阮虞用手指拦下,两根手指捉住他的舌尖,模仿性交的动作在他嘴里来回抽插,阻止秦致开口。
“刚刚在门口犹豫了六分钟。”阮虞气定神闲地打开手机计时器,“既然刚刚等的了,那现在也一定等得了。”
秦致觉得自己憋得快要哭出来了,可是那根金属棒仍然牢牢地堵住出口,他又被迫窝在阮虞的怀里,连做点小动作蹭一蹭都不敢,生怕又被阮虞抓住什么把柄,再次延长取出的时间。
等待的时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等到阮虞的计时器终于发出结束的声响,秦致立刻就松了一口气,没骨头似的软在阮虞身上,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对方。
越来越像小狗。阮虞好笑地把人抱到里间的浴室里,扒掉裤子后,在秦致一脸隐忍里,并不急着拿下那根东西,而是兀自用手指捏了一会秦致红润的龟头,直到秦致红着眼,抖着嗓音又轻又软地哀求他,求他让自己尿出来,才捏住顶端的金属珠开始缓缓往外拔。
尿道棒出来的速度慢得磨人,秦致仰着头靠在阮虞怀里不断喘息,隔着眼里朦朦胧胧的一层水雾,秦致似乎看见阮虞的眼底有一丝笑意,嘴角带着一抹他熟悉的不怀好意的弧度,还没等他敲醒警钟,阮虞就下了手。
已经拔出一半的金属棒被生生按了回去,摩擦间产生的火烧一样的疼痛立刻就席卷了脆弱的性器官,秦致下意识地就把手搭在了性器上,试图通过抚摸表面来缓解不适,可阮虞却抓着他的手,用手指拢紧了可怜的性器。
“疼.....哈啊.......主、主人......呜......”秦致现在的样子像极了在床上被干到高潮时,眼尾发红,连声音都带着媚态,全身心都只能依靠阮虞,“别欺负我了.....呜呜....”
“叫声好听的?”
“主人?”
阮虞左右揉弄着顶端的圆珠,表示自己对这个普通称呼的强烈不满。
秦致忍着尿道里左右摇摆的金属棒的刺激,带着哭腔换了一个称呼,“先生——”
“这个叫过了,再换一个。”
“.....阮虞哥哥?”
“最后一次机会,再不让我满意的话,你今天就别尿了。”
红肿的龟头被阮虞捏在手里玩弄,秦致拼命从脑子里的一团浆糊中试图寻找能让阮虞满意的称呼,最后灵光一闪,还没思考就叫了出声。
“.......老公?”
“乖。”阮虞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满意地抽出了那根金属棒,并好心地替他扶住性器,在他耳边发出了允许的指令。
“尿吧。”
秦致被玩弄了太久,尿出来的一瞬间有一种高潮般的快感,要不是阮虞在后面半抱半拢地扶住他,他几乎连腰都要软下来,等到终于结束,阮虞体贴地给他擦干净以后,把那根棒子随手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本来想着第一天先放过你,以后再慢慢来的。不过刚刚看你一副比射出来还舒服的样子,突然改了主意。”阮虞一边解释自己的动作,一边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新盒子。
那个盒子秦致十分眼熟,那是一家阮虞经常订购调教工具的店铺给自己的商品定的木盒,盒子上雕刻着精致的藤蔓和花卉,从外观上完全看不出里面用品的可恶来。
店主一定和阮虞一样,是个人面兽心又心狠手黑的。秦致第一次拿到盒子的时候曾经跟阮虞吐槽过一句,然后就被“人面兽心又心狠手黑”的阮虞按住结结实实地打了一顿屁股。
突然冒出的盒子让秦致立刻就警惕了起来,不过警惕也没什么用,阮虞既然已经拿了出来,那谁也改不了他的主意。
盒盖被打开,里面的东西却仍是一根和之前一样的金属棒,秦致还没来得及疑惑,阮虞就把那根棒子拿到了他的眼前。
“阿致想自己戴上,还是想要主人帮你戴?”
秦致没有回话,他被阮虞递到他面前的金属棒吓到了。
新的金属棒比之前那根还要短上一截,按理说应该比之前那根少许多刺激,可是柱身却遍布有一个个波点般凸起,泛着金属的冷光,无声地向秦致传递危险气息。
“戴戴戴什么.....戴这个吗?”秦致眼神死死地盯着金属棒上的凸起,试图用眼神把上面的凸起按回去。
', ' ')('“那就主人帮你戴好了。”阮虞自顾自地开始准备动作,秦致触雷一样从原地弹起来,握住阮虞的手臂想要和他再商量一回,被阮虞反握住手腕,威胁地在手腕处捏了捏。
“其他同事一定想不到,工作勤勉又一丝不苟,衬衣扣子永远扣到最顶上一颗的秦秘书,在上班时间还带着这样一根小东西,连排泄都要经过主人的允许。”阮虞嘴里说着令人羞耻的话,毫不意外地见秦致脸颊泛红,刚刚排泄完的下身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不对.....扣子永远扣到最上面一颗,是为了遮住昨天晚上翘着屁股挨肏时被咬出来的齿印.....”说着,阮虞的嘴唇移到秦致肩膀处,隔着衬衣一口咬住,先放在唇舌间厮磨戏弄,玩了一会后觉得腻了,于是牙齿用力,一直听见秦致吃痛地闷哼了一句,才肯张开嘴,舔舐自己刚刚弄出的牙印。
“阿致,你又硬了。”再普通不过的情人间调情动作,只因为对方是阮虞,秦致又再次硬了起来。
按照秦致多年的经验,阮虞以把他弄硬为目的的撩拨,都是为了更好地欺负他,毕竟调动起他身体的兴奋,才能够保证玩尽兴的同时,不伤害他的身体,最大限度地提高身体的承受力。
果然,阮虞转身就拿了一只润滑剂倒在金属棒上,把秦致半抱在自己怀里,用指腹摩擦着脆弱的尿道口。刚刚才排泄过的小口来不及闭合,就又被手指重新拨开,秦致眼睁睁看着金属棒凑近自己的下身,却只能窝在阮虞的怀里呜咽着承受。
“呜.....轻点......慢点呜.......主人......”金属棒表面的凸起一路摩擦过娇嫩的尿道,才刚经历过一轮刺激的地方受不了这样强烈的触感,疼痛和酥麻感顺着脊背一路攀升上头顶,秦致觉得自己简直要死在这种夹杂着快感的疼痛里头。
这种情况下,阮虞慢慢插入反而成了一种折磨,金属棒一点点地没入性器,秦致甚至觉得自己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个凸点插入时的挤压感,这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压迫感一直持续到金属棒的圆头抵到尿道口,才堪堪结束。
“呼......”秦致松了一口气,刚想穿上裤子,阮虞横插了一手,把他的动作拦了下来。
“要是现在用这根棒子肏一肏阿致的尿道,阿致会爽到立刻哭出来吧?”
阮虞的语气无比温柔,可是话里蕴含的暴戾心思让秦致背后一凉,秦致被他吓得一时说不出话,愣愣地扯着阮虞的衣角,睁大双眼哀切地盯着阮虞拼命摇头。
“......不、不行的.....会被玩坏掉......”秦致的语气委屈又惊惶,阮虞盯着他写满哀求的眼睛看了一会,等到秦致以为自己逃不过这一劫,准备认命地闭上眼睛后,才慢慢勾起一个笑,把下巴埋进秦致的颈窝里,替他穿好了裤子。
“不着急。”阮虞说话时还有低低的笑意,秦致被他抱在怀里,没有一丝缝隙地感受着他喉咙传来的颤动。
“等晚上回家,再仔仔细细地肏一遍.....”
秦致忍不住一颤,下意识地低下了头,下身却因为这句饱含暗示的话语又硬了起来,半翘着垂在腿间,实在是毫无骨气。
从秦致的角度,正好能看见阮虞脚踝处的皮肤,露出了一道黑痕,不像是被无意弄脏,倒像是特意纹上去的痕迹。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秦致暗暗记了下来,准备找个机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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