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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虞说到做到,替秦致把奶水都吸出来以后,又在晚上临睡前,特意当着秦致的面,无视了秦致哀切的面色,把重新又戴回好不容易消了肿的乳尖。
“主人....”
秦致还想再商量时,阮虞把玩着乳环,歪着头似笑非笑地问他,“怪我之前太宠你了,什么时候起,奴隶也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和主人讨价还价了?”
阮虞脸上熟悉的神情给秦致敲响了警钟,一般阮虞露出这种神色的时候,都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在秦致身上,不是被玩弄到崩溃,就是要被惩罚到连哭都哭不动的地步。
秦致十分有眼色地立刻噤了声,假装没有说过任何话地缩回了阮虞怀里,拱了拱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准备睡觉。
或许是心里记挂着事情的缘故,第二天早晨,秦致早早就醒了,窝在阮虞的怀里悄悄睁开眼睛,见阮虞像是还在熟睡的样子,又闭上眼睛开始装睡。
胸前的酸胀感和乳环的触感提醒着他早起要做的事情,然而秦致实在羞于自己动手给阮虞喂奶,鸵鸟一样把头埋在阮虞怀里纠结了好一会,也没想好是否要循着阮虞的意思做晨起服务,最后还是对阮虞的服从占了上风,悄悄从阮虞怀里挪开一点,试探性地揉了揉乳肉。
秦致一醒阮虞就紧跟着醒了过来,本来以为今天的阿致也要因为害羞而装睡,正打算戳穿这个自欺欺人的小奴隶时,就看见秦致咬着下唇将手挪到了那个小小的山包上。
阮虞呼吸一窒。
全副心神都被羞耻感占据的秦致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阮虞的装睡,抿着嘴开始揉。
他在这种事上完全是个生手,唯一的两次也是阮虞来替他弄,平时连碰都不敢多碰一下那两块软肉的人,如今却要自己做这事情,的确是为难。
可惜阮虞在床上从来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从来都是秦致哭的越惨,阮虞折腾得越起劲,除了偶尔的心软之外,秦致为难又委屈的样子只能是床事助兴的一把火。
比如现在,阮虞眼看着秦致的脸红的像火烧,反而是更加兴奋,连带着下身都炙热地顶在了秦致的腿间。还没等秦致反应过来,就一把握住了秦致的手,按在了他的乳肉上。
秦致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要抽手,被阮虞紧紧握住,怎么也没挣扎开。阮虞空着的那只手也不老实,轻拧了一把秦致的乳尖作为他随意挣扎的惩罚,只一下就让秦致收了声卸了力气。
“乖乖放松,再乱动就让你的小奶头试一试巴掌,反正上次试过皮拍了,没打坏。”阮虞故意用责乳来吓他,看见秦致脸色一白又一红,就知道他被自己唬住了,满意地握着秦致的手掌开始揉奶。
“笨死了,自己揉都不会,主人现在教你,你可得记好了。”
阮虞打着教学的名义开始光明正大地肆意吃豆腐,秦致对此敢怒不敢言,只能拼命给自己洗脑那只被包裹住带领着揉弄软肉的手不是自己的。
“记得先捏一捏,觉得痛了就把乳环摘下来。”阮虞手把手帮他解下了乳环,少了乳环的阻碍,奶水立刻就溢了出来,打湿了秦致和阮虞的指间。
“啧,我还怕太难了阿致学不会。这样看的话,阿致自己也很配合呀。”修长的手指戳了戳乳肉,不出意外地又见几滴奶水从乳尖溢了出来,阮虞面上的狭促之色更甚,捉住秦致的手指继续戏弄。
嫩红的乳头被夹在四根手指里头,它昨天还被阮虞折腾到圆润肿大,今天一起来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阮虞捏着秦致的两根手指,把这颗小豆子搓圆捏扁,直到乳头重新被玩弄到浑圆的样子才停手,满意地捻了捻作为嘉奖后,把刚刚那几下动作沾上的奶水抹到秦致的两乳之间。
“你看,就是这样轻轻揉一揉.....”阮虞带着秦致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抓着两团乳肉,一直到秦致终于忍不住,磕磕绊绊地开口说着“够了”的时候,才堪堪停手,五指收拢,挤压那团被玩得遍布指印的软肉——奶孔里汩汩流出乳白色的液体,淡淡的奶腥味立刻就萦绕在了两个人之间,阮虞低头把乳头含在嘴里,几口就吸空了奶水。
“阿致的奶水还是太少。”阮虞嘬着没有奶水的奶头含糊不清地抱怨,“吸两口就没有了,主人都不能尽兴。”
秦致木然地接受了阮虞这一项无理取闹的控诉,觉得自己的脸皮在阮虞的骚话下又厚了两层。
阮虞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复,不悦地咬了一口嘴里的奶头,成功地把秦致的注意力全都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照着刚刚主人教你的,自己做给主人看。”舔掉左边奶尖上最后一滴奶水,阮虞拉着秦致的手放在了右乳上,示意他可以开始自己做了。
秦致在阮虞兴致盎然的眼神下涨红了一张脸,阮虞也不急,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秦致,手里偶尔揪一揪右乳上还没取下来的乳环,直到秦致终于喘息着败下阵来,认命地开始自己揉后,才肯替他摘下乳环。
“疼.....”秦致可怜巴巴地撇着嘴巴想要求得阮虞的一点心软,被阮虞一眼识破后威胁他“疼
', ' ')('就说明阿致没有好好学,该罚”,吓得他立刻闭了嘴巴,轻轻地揉弄自己的乳肉。
等到了奶水断断续续地流出来了,秦致等了又等,见阮虞的确没有自己把嘴巴凑上来的样子,只能忍住羞赧地捏着自己的奶尖往阮虞的嘴里送。
阮虞故意略偏了头,继续逗秦致,又见秦致捏着自己的乳尖一脸无措的样子,实在是可怜又可爱,难得良心发现一次,勉强放过秦致的脸皮,低了低头方便秦致把乳尖送入他的嘴里。
秦致以为这活就算是干完了,结果阮虞却又咬了一口嘴巴里的乳尖,也不说是为了什么,只是慢条斯理地舔弄。
“请、请主人吸一吸....”秦致被折腾得带上了哭腔,阮虞才肯大发慈悲地开始下嘴,没几下就迅速把奶水吸空,心满意足地砸吧了几下嘴巴,终于放过了秦致的奶尖。
“好啦,以后早起就靠阿致叫醒主人了。”阮虞一脸向往,显然对新的晨起服务兴致盎然,秦致只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悄悄撇撇嘴,哀叹自己选择的情人实在恶劣。
两个人在床上又闹了一会,阮虞才肯揽着秦致一起起床,下了楼吃早饭时,阮虞特意让佣人热了一杯牛奶递到了秦致面前。
阮家的早餐一向都是中式早餐,秦致跟着阮虞喝了好多年的豆浆和清粥,很少有在早上喝牛奶的习惯。
“喝什么补什么。”等到秦致喝得嘴巴边缘一圈白白的奶渍,伸出舌尖去舔的时候,阮虞扯了纸巾凑上来替秦致擦嘴,悠悠地解释了一句自己的用意。
这个老流氓!秦致下楼前用冷水泼了好几次才恢复正常的脸皮又迅速升温涨红,一路红到了耳尖。
啧,还是这么害羞。达到目的的阮虞笑的一脸得逞,觉得自己简直是体贴入微。
.....
付出了惨痛代价才被允许解掉乳环以后,秦致就发现令人更加尴尬的事情。
失去了乳环针的阻拦后,奶水出来的通道完全畅通无阻,奶水充足的时候,只要几分钟就能够打湿了前襟,他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工作到一半就能感受到胸前冰冰凉凉,解开西装扣子一看,衬衫的前襟已经湿的不成样子。
甚至有人进来时还问了他是否刚泡了奶粉,房间里充满了奶腥味,秦致只能红着脸支吾着应付了几句,把人送出去后就立刻打开了空气净化器。
就这样过了几天,秦致实在没办法,只好又继续向阮虞求助,被阮虞一脸得逞地拉到怀里亲亲抱抱,趁着他手软脚软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只小小的奶罩,在秦致犹犹豫豫的挣扎里强行给他带上了奶罩。
“阿致不是求主人帮忙吗,主人帮完忙又拒绝的话,可不是一个好奴隶该做的事情呢。”
早知道就不求阮虞解下乳环了...秦致想要收回关于乳环的交易,话一出口就被阮虞拒绝了,“说好的事情,可不能半途而废。不懂得坚持的坏孩子可是要遭到惩罚的。”秦致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个惩罚一定不是打一顿屁股这样简单,只好每天早上出门前躲在浴室里,天人交战个十分钟后认命地戴上奶罩,自己弄个半天也没能扣上扣子,又委屈巴巴地小声叫着阮虞的名字,让对方帮自己扣上。
经过几天的妥协和让步,秦致终于发现,在产乳这件事上,自己简直是节节败退,被哄骗着签了一个又一个丧权辱国的条约,偏偏还是自己要求的条条框框,一点办法也没有,就让阮虞占尽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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