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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阮虞威胁着选完道具以后,秦致被志得意满的阮虞抱在怀里,两个人又相拥而眠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第二天工作的间隙,秦致想起昨天晚上阮虞没有让他射的举动,再联想起阮虞加进购物清单里的那个贞操带和阴茎环,心里咯噔一跳,觉得阮虞昨天的行为立刻就带上了某种不可言说的深意。
唔....难道是要惩罚他禁欲了吗?
秦致想起这几天的调教里,阮虞少有让他好好射出来的时候,又想到阮虞这两天挂在口头上的“年轻人纵欲伤身”,觉得自己想明白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勉强打起精神写完报告做完一天的工作后,秦致装作不经意地催着阮虞赶快回家,然后溜进房间拿起了昨天的pad,打开了浏览记录。
这个网站的发货地点是...A市。秦致估算了一会,从A市到家里,快递大概寄三天就到了。
也就是说,三天后,秦致即将开始新的禁欲生活。
秦致为自己的想法哀嚎了一声,开始为自己以后的日子默哀。
不行...上一个禁欲期才结束多久,再禁欲,不如出家当和尚算了。
禁欲期这三个字对秦致来说,可不仅仅是不自慰不射精这样简单。阮虞不动手动脚也就算了,偏偏这个人的性子一向恶劣,最爱在禁欲期的时候给他弄一些乱七八糟的花样,逼着他陷入情欲里,又逼着他控制不准射。
得想个办法,至少要在这些玩具到之前,痛痛快快地射一次,这样才好度过这个不知道日期长短的禁欲期。
秦致拿着pad想的入神,连阮虞走近都没发现。
“看你的玩具看的那么入神,阿致想早点挨肏了?”阮虞环住自己的爱人,暧昧地咬着他的耳垂。
心里的想法被陡然说出来,秦致被吓得浑身一震,差点把pad丢出去。
这个反应....阮虞捏着被他咬出浅浅牙印的耳垂,舌尖钻进秦致的耳蜗,模仿性交的动作不停进出,秦致被弄得气喘吁吁,忍不住开始思考自己脱了衣服勾引阮虞的可能性。
可惜阮虞只是抱着他逗弄了一会,就再没有其他实质性的动作了。
秦致下意识地想要听从心里的想法凑过去蹭蹭,结果被阮虞一把搂在了怀里揉捏,揉了一会后就改成了丝毫情色意味都没有的抱抱,仿佛两个人是盖被子纯聊天的好兄弟似的,只好在心里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晚上吃饭的时候,秦致故意把腿伸长,长到阮虞脚边,晃着小腿用脚去碰阮虞的小腿。
阮虞看到他的样子眉头一皱,伸脚推开了被秦致故意甩到他脚边的拖鞋,顺便教训了一句,“吃饭别抖腿,好不容易阿珩不在家里上蹿下跳,你倒是和他学的一样坐没坐相的。”
“阿珩哪有上蹿下跳的....”秦致忍不住为这个素日同他亲厚的阮家小少爷辩解,换来了阮虞的嗤笑。
“就凭他那闹腾的劲儿,也就你能忍着还不觉得吵闹,随便换个什么人都得把他丢到动物园猴山去当山大王。”
阮虞像是被勾起了什么回忆,开始数落亲弟弟阮珩从小顽劣,招猫打狗上墙揭瓦顺便带坏他家童养媳阿致的二三四五十事。
打死秦致都想不到,他谋划好的蓄意勾搭最后居然成了声讨阮珩顺便讨论育儿经验的苦大仇深小剧场。
啧..真难啊。秦致认真思考了一会平时阮虞是怎么勾搭自己的,想了想好像也不用勾搭...阮虞一般直接上手扒衣服,或者就对他笑的妖妖孽孽的,秦致自己就被勾得神魂颠倒恨不得立刻把鞭子递上去了。
平时阮虞要肏他的时候他脸皮薄推阻,现在好了,想要挨顿操真是太难了。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既然暗示没有用,那就明示,犯点小错误,自己把把柄递到阮虞手里去,按照阮虞的性格,不会放过他自己犯错这种借机吃掉他的绝好时机。
犯点什么错才好呢,要那种能让阮虞有理由惩罚他,又不能惩罚的太过的....秦致想到了主意。
第二天晚上吃饭的时候,阮虞明显感受到了秦致的不对头。
首先表现在他吃饭的时间上。秦致罕见地拖拉了至少十几分钟才到餐桌,到了餐桌以后还不忘拿着手机处理消息。
阮家一条不成文的规矩是天大的事也不能影响正常饮食,自家餐桌上不谈公事。阮父生前虽然不靠谱了些,但是对于餐桌的规矩还是在意的紧,就算是阮珩闹得最厉害的那几年,也没有敢随便把不吃饭当威胁阮虞的理由。
“吃饭的规矩。”阮虞敲了一下秦致的头,把对方的手机收了过来,强制他开始专心吃饭。
早就知道你会这样....秦致凭借自己对阮虞多年的了解,在吃饭之前就做出了周全的打算。
收完手机后两个人开始专心吃饭,秦致故意只挑了餐桌上的肉吃,筷子避开绿色蔬菜的样子仿佛避着洪水猛兽,动作幅度明显到阮虞想忽视都不行。
阮虞给秦致夹了两筷子花菜,示意他荤
', ' ')('素均衡。
秦致乖乖应了一声,然后扒拉着把花菜藏到了厚厚的一层米饭下面。
阮虞皱起了眉头,这是阮珩和秦致小时候挑食时经常做的小把戏,被阮虞发现后各自教育了一顿后阮珩被激起了逆反心理,秦致倒是乖乖听话了。
小家伙皮痒了,阮虞眯了眯眼睛,决定吃完饭过一会就拉他去调教室打一顿鞭子。
一般来说,阮虞露出这样的表情表示一定有人要遭殃,熟悉阮虞手段的秦致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就觉得屁股疼,但是总觉得阮虞还没有气到抓他去床上教训一顿的地步,于是决定得寸进尺再进一步。
“哗啦啦!”秦致手一偏,“不慎”摔了碗,在佣人赶来之前喊着“我来我来”,就要去用手清理碎片。
手伸到一半,就被阮虞抓住了。
“阿致,你今天的小把戏,到此为止。”阮虞握着他作死的手,警告道。“之前的小把戏都可以当做偶尔的任性,但是你现在的行为,我可以认为你在私自伤害身体。”
秦致被阮虞话中的意味吓了一跳,立刻摇头,“我没有,我就是想.....”
“想挨肏了。”阮虞截住他的话头,毫不掩饰地揭开了秦致的真实目的。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自己认了。”阮虞叫了人清理地上的碎片,拉着秦致的手就往楼上走,“想挨肏就跪在地上请求主人赏赐,规矩都忘了吗?敢跟我耍小心机,还想用碎片割一割手指头来让我罚你,是不是?”
所有的小心机被阮虞戳穿,秦致一路心惊胆战地被阮虞拉到了调教室。
一进门,秦致就自觉地脱掉了衣服跪在了阮虞的脚边。
“你倒是乖觉。”阮虞冷哼了一声,走到放东西的架子前,挑挑拣拣后,拿了个皮质的项圈走到秦致面前,把项圈戴在了秦致的脖子上。
扣扣子的时候阮虞故意拉紧了一些项圈,让秦致被项圈紧紧地扣住却又不至于影响呼吸。
秦致在看到项圈的时候就觉得不妙,阮虞今天挑的东西太简单了,简单到他不安的地步。
“去把窗帘拉到最大,跪在窗帘边上,向主人展示你想挨肏的地方。”阮虞用脚踢了踢秦致的臀尖,示意他赶快爬。
调教室的一面窗户是落地窗,平时为了秦致心里某种不可说的羞耻感,一般都是拉上的,按照阮虞今天的说法....
“再不爬的话,今晚就睡在笼子里好了。”
秦致闻言立刻开始动身,按照阮虞教的姿势膝行至窗前拉开窗帘,犹豫了一会,听见阮虞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才以上半身贴着落地窗窗户的姿势,翘起臀部,乖顺地掰开两瓣雪臀露出中间那个小口。
“请、请主人享用奴隶.....”
阮虞刚想丢一个润滑剂给他,却发现穴口一片潋滟水光,显然已经是做过准备了。“自己发骚求主人肏你,说的可不应该是这种把纵欲的责任都推到主人身上的话吧?”
放肆打量嫩红穴口的目光几乎要化为实质,秦致从玻璃的倒影里也能看出阮虞的目光所向,羞耻地闭上了眼睛,磕磕绊绊地改了说辞,“求主人.....赏赐奴隶。”
“赏赐什么总得说清楚,不然主人不清楚,随手拿个鞭子就塞进去让你自己玩儿了。”
“求主人赏赐.....赏赐奴隶您的肉棒。”
“如你所愿,发骚的小奴隶。”话音刚落,身后一根滚烫的阴茎就插进了秦致的穴里,叫他一下子就跌了下来,被阮虞及时地一把扶住。
“一开始就进的这么深也太没意思了。”阮虞强硬地掰开秦致的双腿,把自己的双腿伸到秦致两腿之中,两个人中间的间隙立刻就缩小到了无法躲藏的地步,逼得秦致直不得不直起腰来,将上半身和脸都贴到了玻璃上。
冰凉的玻璃消退了刚刚火热的情欲,再加上阮虞进来以后就不再动作,秦致等了一会也不见他有要动的意思,只好回头询问他的意思。
“主人.....奴隶想求您....”
“阿致好久没骑乘了,今天就骑乘吧。正好检验你学的东西丢了没,要是丢了,就直接在这里学回来。”阮虞按住秦致的左手,把他的右手放在了窗帘上,话里的意思十分明显。
秦致没法,只好就着这个姿势,努力把自己从肉棒上提起来。
很快他就发现了这个姿势对于骑乘的难度来,他的双腿被阮虞的双腿强势地分开,稍微一合拢就会碰到对方的腿,根本无法再合拢,腿无法合拢的结果,就是只能靠上半身的挺直来稍稍吐出一截性器,这一小截便是秦致所能努力的全部了。
这还不算最难,秦致好不容易拽着窗帘往上一些,很快又失力,跌坐回阴茎上去。这个姿势方便了阴茎的进入,不需要阮虞多加动作,秦致上上下下几个回合,就觉得身体里的性器进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几乎快把阮虞的两颗卵蛋都吞吃下去。
“唔啊......主人....太深了.....”秦致想要求饶,被阮虞假装没听懂地忽视了。
', ' ')('不但忽视,还过分地拍打起他的臀瓣催促他的动作。
“只退出那么一点也就算了,速度也太慢了。今天的骑乘,不合格。”阮虞残忍地在他耳边宣布了这个消息,看着秦致一脸委屈地坐了回来。
“主人呜呜.....我不行了.....求您、求您帮帮奴隶...”秦致手一个用力,窗帘“刷拉”一声被扯下来了一半,吓得他全身一颤,缩紧了后穴。
阮虞被他夹的发出舒服的喟叹,揉了揉他的臀瓣,“真拿你没办法...”
不等秦致有任何辩解,阮虞就按住他的双手,大力地开始鞭挞他的肉穴。
“慢点.....轻点主人.....求您......嗯啊.....呜......”男人的性器实在进的太深,阮虞又这样大力地进出,几乎要把秦致的生殖腔顶开。
“睁眼看着窗户。”阮虞命令道,“对面比较矮的那一栋,是市中心写字楼,说不定现在加班的白领正拿着咖啡往外看。”
“左边亮着彩灯的,是学区房。这个时间,应该是全家一起吃完饭的时候,说不定有人抱着孩子在看星星。”
“别、别说了呜呜.....”秦致的双手都被他按在落地窗玻璃上,没法腾手去捂住阮虞的嘴巴,被阮虞牵引着思绪,仿佛真的被楼下忙碌的人看见自己淫荡发情的样子一样,后穴拼命缩进,夹紧了阮虞肆虐的凶器。
阮虞享受着整根进入的快感,一路捅开紧致的内壁后又不顾热情的挽留,立刻抽身而出,下一次再进的时候又深了一点。
秦致哭叫着求饶也没引起任何的同情,最后阮虞射在他身体里再缓缓退出来的时候,秦致已经像一摊软泥一样瘫在地上了。
“主人赏你的高潮给了,那你今晚犯的错,是不是该算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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