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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致的身体一向很好,发烧也不过是着凉的原因,吃完药闷着被子睡了一觉,过了一天早上起来就全好了。
阮虞在秦致的身体健康这件事情上,一向是个老妈子性格,秦致小时候身体不好,一点风寒咳嗽就能发展成大病。
或许是从小照顾他照顾习惯了,秦致一生病就让他想起小时候体弱的小秦致,不管是大病小病,都恨不得把他扣在床上多休息几天再起身,于是硬是给秦致开了一天的假,扣着他在家里又多躺了一天。
“我前两天还听阿珩说,人老了以后就会絮絮叨叨的,本来还不信,看你在我床头跟老妈子似的念叨了这么久,我就觉得他说的话一点都没错。”
秦致一边起身扣西装外套的扣子,一边头也不回地继续戏谑阮虞,“不过也不奇怪,我看你是该到了念叨的年纪了。”
他和阮虞相差了足足八岁,秦致刚进阮家的时候才七岁,阮虞已经十五岁。他又早慧,已经是一个会穿正装出席宴会、少年老成的阮家半个掌门人了,两个人的年龄差说大不大,说小,却也是无法忽视的差距。
秦致没有回头,自然看不到阮虞在听见“人老”两个字以及接下来的话时,危险的眼神,否则一定不敢继续自己的日常作死。
“......你说你急着出门,是为了什么事?”
“见客户啊,就是那个做建材的陈老板,你上次和我一起见过的,我约了他谈合作。”
陈老板....那个秃头又满脸横肉的胖子?在脑海里锁定了这个“陈老板”的模样后,阮虞心里的飞醋才稍微平息一些。
“你没骗我,真的没有不舒服了?”
“昨天早上就已经退烧了,你偏不信,非得让我再睡一天才行。都躺了两三天了,怎么会还在发烧?”秦致满脸不以为然,顺便抱怨了一下阮虞的多事。
“我得自己量一量你的体温才行。”阮虞蹲下来翻找体温计,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面上的神情。
“好,给你量一量,阮老婆子,有你这个江湖郎中在,哪有治不好的病?”小的时候秦致生了无数次病,最后阮虞在照顾他时也耳濡目染,学会了基本症状的料理。
阮虞今天第无数次听见“老”这个字眼,暗咬了后槽牙,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地拿起水银体温计,冲秦致努努嘴,“电子体温计按了半天也打不开,我估计是没电了,把外套脱了。”
秦致没有多想,依言脱了刚刚穿好的外套,又将衬衫的扣子解开几颗,刚想接过体温计自己放在腋下时,伸出去的手却扑了个空,阮虞绕开了他伸出的手,一脸正经地要替他放。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秦致总感觉阮虞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但是长期积累的对阮虞命令的服从和信任让他下意识地抬高了一只胳膊,方便阮虞的动作。
谁知阮虞拿体温计的手却绕开了原来的路线,一把将他的衬衫往下一扒,贴身的剪裁和没解开的扣子让衬衫卡在袖子的一半就拉不下去,正好桎梏住秦致双臂的动作,又迅速单手解开秦致的皮带,把皮带一把抽了出来,扒下了秦致的西装裤——
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秦致还在衬衣被扒到一半的情况里发蒙,身下的裤子就已经被阮虞脱了个干净。
“谁说我要量腋下的体温了?”在秦致疑问的眼神里,阮虞慢悠悠地笑了起来。
“阮虞!”
“啪!”秦致的话还没说完,光裸的臀部就被侧拍了一掌。
“检查身体的时候大喊大叫,还直呼医生的名字,可不是一个有礼貌的奴隶应该做的事情。”
检查身体?医生?这都什么跟什么...?秦致隐约猜到了一些阮虞的想法,看这个架势,阮虞今天是不会放他出门了,心里却还是不死心,挣扎着把手从衬衫袖套里挣脱出来,“下午的生意......”
“我让阿珩去看一眼了,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找点事做,免得他一天到晚就只知道给我找麻烦。”
提到阮家的弟弟阮珩,秦致挣扎的动作小了下来,没摸透阮虞对阮珩捣乱的态度,犹豫着开口,“其实,阿珩也不是故意的....他小孩子心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是不喜欢你整日整日的忙着,连陪陪他的时间都没有而已.....”
阮虞手下的动作顿了一下,又很快掏出润滑剂,扯着还松松垮垮挂在秦致腰上的那一截衬衫把人往前带,让秦致摆成上半身趴在床上,半个赤裸的屁股翘在床边,一双长腿垂在床下的姿势。
“过几天,陆北回来的时候,就把阿珩丢过去给他。”
秦致还想再问,双腿就被阮虞大大拉开,阮虞的手指带着润滑剂,径直就插进了双丘之间的穴眼里,阮虞随手在他后穴里勾了勾手指,就成功地让秦致闭了嘴,发出他想听的呻吟。
“医生检查身体的时候不许说别的。”阮虞说的一本正经,如果忽略秦致的身体已经赤裸的差不多了,倒像是正儿八经检查身体来的。
“嗯啊.....轻点......”阮虞的手指一进到秦
', ' ')('致的体内,就轻车熟路地摸到了最敏感的那一点,曲手一下下地按着那一点,还恶劣地将两根手指向相反的方向分开,指腹却死死按住了秦致的敏感点,让秦致被快感迅速席卷的同时,又始终有一股羞于启齿的空虚。
“唔,这位先生是怎么了,才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指检,怎么下面就翘的这么高?”阮虞伸手握住了秦致高高昂扬起来的下体,故意用手指搔刮了一下他的铃口,毫不意外地听见秦致的呻吟更加黏腻,有些畏惧地想要逃开阮虞作怪的手,又舍不得他给的甜头。
阮虞作弄了一会,感受到秦致后穴不满地开始主动吞吐他的手指后,就立刻扯了手,在秦致委屈的目光里慢条斯理地把手指上的透明液体抹在秦致唇上,把一旁的体温计一点一点塞入秦致的体内。
秦致的后穴被教的极好,手指一离开就快速地合起来,除了穴口处可疑的水迹之外,从外面看不出任何里面欲求不满的气息。
水银温度计很细,但是合拢的后穴被重新撑开的感觉还是明显的无法忽视,冰凉的柱身被送进身体里的同时,阮虞还不停拍打秦致的臀肉,每打一下都能勾得手下的细肉波浪似的摇摆,很快就让秦致的屁股均匀地染了一层粉红色,颤颤地露在床沿边,勾人得紧。
里面的东西冰凉凉地刺激着内壁,外面的臀肉却被拍打得发热,秦致小口喘着气,回头配合阮虞的“医生”身份,抱怨了一句,“医生,你这是性骚扰。”
“喔?性骚扰吗?”阮虞被眼皮底下的细嫩臀肉勾的眼底渐深,拿着水银温度计开始搅动。
他搅弄的毫无章法,像是随性而为一般,偶尔擦边刺激到了敏感的那一点也不留恋,很快就去触碰内壁的其他软肉,倒让秦致馋的不行。
温度计细细的一根,顶部还没有阮虞的小拇指粗,怎么弄也弄不到深处真正发骚的地方,所到之处点起一片折磨人的麻痒,却不能给秦致的欲望一个彻底的解决,撩的秦致摆着臀部往后缩,故意碰到阮虞捏着体温计的手指。
秦致的小动作没有躲过阮虞的眼睛,阮虞心安理得地接收了自动送上门的穴口,指尖在穴口处流连了一会,就当秦致以为阮虞的手指会再次插进来的时候,阮虞却突然揪了一把旁边的软肉。
“啊啊啊!”细嫩又敏感的穴口嫩肉哪里受到过这样过分的对待,被欺负的立刻红了起来,微微向外翻着,好不可怜。
“哪里是我性骚扰,分明是病人你自己家不老实,量体温都能对着医生发骚,我看是你用你后面这张嘴巴性骚扰我才对。”
“......你胡说!”秦致嘴巴张了又张,最后也只是气势全无地控诉了这一句。
阮虞好心地替他揉了揉受了委屈的穴口,取出了穴内的温度计,见拉出来一段银丝,嗤笑了一声后丢在秦致眼前,暧昧地舔舐着他的耳圈,模模糊糊地嘲道,“放进去一根体温计都能湿成这样,要是把给你换一个大一点的家伙,不是要立刻就射出来了吗?”
体温计就这样湿哒哒地被放在一边,坐实了秦致“淫荡发骚”的罪名,秦致想要开口为自己辩解,还没出声,声调就下了好几个度,只能嘟囔着“为老不尊”。
很好,还有胆子说“为老不尊”。老男人阮虞的自尊心又被戳了一刀,在心里恶狠狠地决定下次就加强晚上床上运动的时间。
“体温没问题,但是医生觉得你下面水太多了,你这个容易发骚的毛病,需要治疗。”
秦致刚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又被阮虞按了下去,不容置喙地把人翻了过来,双腿拉开最大后,勒令道,“自己勾着腿。”
秦致满脸无奈地决定配合这个幼稚鬼玩一玩角色扮演:“你再这样,我可要去投诉你骚扰病人了!”
阮虞不为所动,不知道从哪抽出了一捆红绳,拽着秦致的两只脚踝,分别把两只脚用绳子捆在了床尾的两根床柱上,留了一些长度,怕伤了秦致的韧带。
“轻点!疼疼疼!”卧室的大床将近两米,就算阮虞留了绳子的长度,秦致的双腿还是被分到了最大。冷不丁被迫差点劈叉的秦致故意呼痛,故意撒娇的时候,一分的疼痛都能抱怨出十分来。
“不乖乖接受治疗的病人,只好绑起来了。”阮虞捉过秦致的双手扣在一起,拿了另一根绳子牵引在床头,让秦致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大腿打颤地平躺在床上。
满意地抚摸了一下秦致绷紧的大腿内侧肌肉后,阮虞转身往外走,走到调教室拿了根特意定做的软鞭,又回到了卧室里,看着可怜巴巴盯着他看的秦致,笑吟吟地在他的胸前打了一个叉叉。
软鞭的鞭尾故意扫过两颗乳头,打的秦致闷哼了一声,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叹息。
“国外进口的新型疗法,鞭打愉悦法。专门治疗你这种发骚的Omega。”
阮虞把软鞭绷紧给秦致看后,又在空中打了个响花,愉悦地看着秦致害怕地闭上了眼睛,下半身却违背了主人表面的平静,隐隐期待地半抬了头。
“这种疗法很简单,打到下面的嘴巴不会随便淫荡地
', ' ')('流水了,就可以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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